“艹!”陈野抬起埋在姐姐胸口的脸,心中的欲火变为怒火。
滕颂雅这个狡猾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家皇假日酒店?
跟踪自己?不太可能,她好不容易逃跑,不会傻到再自投罗网。
那……陈野突然有了答案,冷初就在隔壁,她一定是来找冷初的。
滕颂雅的手下都叛变了,她在国内势单力薄,冷初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
想到这里,陈野勾唇一笑。
这次抓到滕颂雅,一定要先脱掉她的上衣!再脱掉她的工装裤!再脱掉……好好检查一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生理期!
陈野生平最恨被骗,尤其是被女人骗!
无论如何,都要报被捅出血的仇!
陈悦伸手用力揍他的屁股:“不准说脏话!”
这一巴掌扰乱了陈野的思绪,他轻轻打了回去:“姐,我那不是脏话,是心里话。”
“多长时间了?还没够?”陈悦怀疑弟弟身体里面住了一匹饿狼,他总是精力充沛,好像永远都吃不饱。
她蹙起眉:“小野,不要了,你还有伤。”
“姐,最后一次。”陈野眼尾带着红,又开始摇尾乞怜了。
他不能就这样去找滕颂雅,看起来像个流氓一样,需要姐姐把它安抚好。
“嗯……”陈悦已经累了,可又不忍心见弟弟难受,只能顺了他的意。
最后,她依偎在陈野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陈野没有睡,他半坐着靠在床头,系统反复提醒滕颂雅就在附近,还是先去找冷初问清楚。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衣服,关灯前又看一眼陈悦,她的唇比平时更红,甚至有些肿。
陈野无奈地摇了摇头,姐姐担心伤口撕裂才坚决不让他动。
陈悦爱他爱到骨子里,比所有女人都爱,是一种超越亲情、爱情之上的复杂情感。
小时候,陈野体弱多病,养母很早就不在了,每次生病,都是仅仅比他大三岁的陈悦没日没夜地照顾他。
养父一个人挣钱养活他们姐弟俩,每天早出晚归。
有一次,陈野半夜十二点突发高烧,哭着要找姐姐。
陈悦猛地惊醒,翻出布洛芬喂他吃下去一颗。
药效没那么快,陈野还是难受,陈悦又拿湿毛巾给他擦身体,才有所缓解。
陈野好一些之后,趴在姐姐怀里要抱抱,陈悦又是唱歌,又是讲故事,哄了他一整个晚上,最后自己也累趴下了。
第二天,两人都请假没去上学。
陈野每次厚着脸皮,软磨硬泡求姐姐,无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今晚也一样。
姐姐心疼他,把他搂在怀里哄着睡觉。
可她忘了,两人已经不是小时候,陈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趴在她软绵绵的怀里,怎么可能睡得着?
看着姐姐今晚又为了自己累成这样,陈野暗骂一句,真tm畜牲啊,骂完就开门出去,来到2007门口。
陈野没有敲门,而是打开智能锁摸黑进去。
他脱掉鞋,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钻进去,从身后把人搂在怀里。
奇怪,才几天没见,冷初的肌肉线条紧实不少,胸肌练得更加饱满有弹性,另一只手继续探索,指腹隐约感受到她的马甲线。
陈野没来得及细想,指尖已经碰内库边缘,熟门熟路地推门而入。
“啪”
“流氓!”女人的声音又冷又厉,好熟悉的口音。
陈野皱着眉头坐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那张混血的美脸——滕颂雅?
“是你?”滕颂雅睁大漂亮的杏眸,迅速翻身下床,顺手拿起浴袍套在身上。
黑暗中,两人在床的两侧相对而立。
陈野咬牙切齿道:“滕颂雅,你这个骗子,根本不是生理期!”
“住口!流氓!”滕颂雅拉紧浴袍的门禁,生怕再被他多看一眼。
陈野摸出墙上的开关,打开床头灯。
房间亮起的瞬间,滕颂雅抓起烟灰缸砸向陈野,他偏头躲过,烟灰缸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陈野趁机翻床过去,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滕颂雅身体灵活,弯腰从他臂下的空隙钻过去,转身就往门口跑。
陈野转身跟过去,反手抓住她的后领,用力一扯,浴袍瞬间散开,露出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一边肩带滑落,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不能怪我认错人,谁让你穿冷初的衣服呢!”他视线下移,穿同样的睡裙,滕颂雅的臀部更加挺翘,脑中又闪现出她后腰那朵烈焰玫瑰的纹身。
陈野的眼神暗了暗,他的恍惚只持续了一瞬,同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第二次。
他立刻回过神,一只手伸过去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滕颂雅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陈野的力量要高出她很多,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身后,抽出浴袍的腰带把她反绑起来。
“骗子,看你还往哪儿跑!”
滕颂雅抬眼狠狠瞪着他,眼神中的野性没有减弱丝毫。
陈野攥着她的手腕往床边拖,女人挣扎着蹬腿,余光瞥向他的侧腰,将胳膊肘往后顶去,精准撞在他的伤口上。
“撕……”陈野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沉下来,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
顺势将她往床边一甩,滕颂雅重重摔在床上,没等她稳住重心,陈野已经俯身压上来,膝盖抵住她的小腿,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死女人,让你打我!”
他腾出一只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卡扣弹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
滕颂雅听过不少关于陈野的传闻,他风流成性,放荡不羁……
想到这里,她挣扎得更凶,脚踝踢得床板咚咚直响,急得泰语都飙出来了:“????????????????????????? ??????????????????????????(你要是敢动我,我爸爸肯定弄死你!)”
“说的什么鸟语,听不懂!”陈野攥紧她的脚踝,拉起皮带的一端用力缠绕上去。
滕颂雅挣扎得幅度太大,黑色睡裙领口往下滑了大半,羞耻感涌上来,却连遮掩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咬着牙,任由陈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不……不要看!”她终于说出一句带着泰式口音的中文。
“我就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陈野得意地笑出声。
皮带最后一圈缠紧脚踝时,突然传来有人刷卡开门的声音。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