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泽、小惠小试牛刀,郭长征落马被抓,小惠兴奋无比,浴血奋战,在连声喊叫着叔,痛,大痛,十分痛之时,上下前后快乐无比着。
丰子泽疲惫地躺在了病床上,让小惠给他用酒精棉稍稍擦拭了一下那只受伤的眼睛周边,被泪水渗透过去,有一种痒中微痛的感觉,小惠笑着吹了那伤口一下,说:“叔,给你来一口仙气,马上就好了。”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小惠迅速回到自己的病床之上,斜靠在床头,向门外看去,又是小司马,给司马格送饭来了,并在不停地哀求着警察,想看他爹一眼。那个老警察叹了口气,把饭接过去,说了声:“你,不能进来,你爸,还在病床上躺着,双腿打着石膏,不能出来,怎么看啊。孩子,等过几天,你爸能下床了,我就把他推到门口来,你们爷俩说上几句话,行不?”小司马连连给那个老警察鞠躬致谢,走了。
小惠叹了口气,说:“好好的一家五口人,如今只剩下一个孩子了,可怜啊。姓烝的,把人家司马格一家,害成这个样子,不得好死。”
丰子泽一听,笑了起来,说:“小惠,倒挺有正义感的嘛。我怎么听说,当初,你和章和绅一样,当了烝宋冯那鳖孙的枪头,没少害人啊。”
小惠的脸,红了一下,撒了一声娇,说:“那,还不是因为俺年龄小,上当受骗了嘛。哼,跟现在你骗俺差不多,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个糟老头子给骗了,亏得连鼻血都出来了。记住,当上了老城分会的主任,赚的大把大把的票子,也有我的一份。”
丰子泽得意地笑了笑,说:“那,就不是个事,小惠,你放心,叔这家,你来当,老城分会主任,名义上是叔的,实际上是俺小惠的,还不行?”
一句话,说得小惠笑了起来,丰子泽倒不笑了,他问了小惠一个问题:“小惠啊,你在田城县商会上班也快十年了,为什么还是个办公室秘书啊,都换了四任主任,为什么连个办公室副主任也提拔不上来啊?”
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得小惠哑口无言了。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是一直在想,可总是没有想通过,她瞪大了一双并不迷人的眼睛,反问了丰子泽一句:“叔,你说呢?”
丰子泽微微奸笑一声,说:“最关键的一条,你投资投错了对象。赖主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贪婪之人,你爹不舍得在他身上花钱,总想着他们关系不错,直到老赖退了二线,也没有说你的事;老赖退二线之后,王水德主持工作,那个时候的王水德一心扑在田城县商会的发展上,自认为自己接手田城县商会主任一职,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他最需要的是大伙的支持,尤其是支持他接替主任职务,可你们呢,却一个个地认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宁肯迎娶外来的丑妇烝宋冯,也不愿意接受扎根在田城县商会的王水德。无论是司马格,还是效绵虎,他们都从内心里感觉到王水德不如自己,自己得不到的,当然也不能让王水德得到,而你呢、你爸呢,却在王水德最孤独地时候,站到了效绵虎、司马格的队伍里,摇旗呐喊。小惠啊,当时,不是王水德不接受你的身子,是因为他感觉到,你,有可能是在暗害他。嘿,多好的机会啊,竟然错过了。至于烝宋冯,那就不是个人,送了钱,失了身子,没了尊严,他也不会给你办事的,因为他根本没有把你们当人看!陆主任,是个过渡,就不说她了,不说她了。小惠,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陆平走了之后,谁来收拾田城县商会这个烂摊子?”
小惠瞪大了眼睛,想了好大一会,才说:“田城县商会被烝宋冯那个坏种搞成这个样子,谁来了,都作难,除非让水德叔重回来,或许会有一线生机?可是,可是,水德叔马上就是副县长了,怎么可能回来收拾这样一个烂摊子吗?”
丰子泽哈哈大笑起来,说:“俺小惠这一回算是聪明了一回。小惠,叔敢和你打个赌,无论他王水德愿意不愿意,这个烂摊子,他都必须回来收拾。呵呵,这个时候,我们该如何办?”
小惠又迟疑了好大一会,才红着脸说:“叔,水德叔那里,早已是美女如云了,他,他,他,怎么可能再要我啊。”
丰子泽瞪着一只眼睛,看着小惠的小红脸,奸笑了好长时间,摇了摇头,说:“小惠啊,刚才还夸你聪明呢,怎么一会又糊涂开了,叔就把话挑明给你说吧。王水德不愿意回田城县商会,是真,因为他对我们这个群体、尤其是以效绵虎、司马格为代表的一些人,失望至极,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内心里始终有一个结,那就是田城县商会不应该就这样完蛋了,他,更有一颗极其虚荣的心,他认为别人干不成、干不好的事,他王水德,能!小惠,这个时候该如何表现,你知道吗?”
小惠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