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植物学的课堂比想象中更轻松愉悦,宛如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散了学子们心中的紧张与疲惫。苏清辞老师并没有一上来就讲解那些枯燥乏味的特性口诀,而是抱着课本,优雅地坐在讲案边,宛如一位故事的讲述者,开启了一段关于灵植的奇妙之旅。
“东域有种‘回音花’,它宛如大自然的录音机,能记下听过的声音。若对着它诉说秘密,三日后再闻,便能听见自己当时的语气呢。”苏清辞老师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带着魔力,将大家带入了一个神秘的灵植世界。
李女子听得眼睛发亮,帽檐上的兔耳也随着她的兴奋轻轻抖了抖。她悄悄拽了拽李雨文的衣袖,眼中满是期待:“回头我们去找找?说不定能录下数论教习训人的话,三日后听着,肯定比现在听着有趣多了!”李雨文抿嘴笑了笑,指尖在课本上画了个小小的雨滴,算是应了声“好啊”。那小小的雨滴,仿佛承载着她们对探索回音花的美好憧憬。
君与却在底下偷偷打哈欠,用胳膊肘戳了戳时希,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着谁:“这老师是挺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就是讲得太催眠了。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去灵植园实地看?光听着哪有摸一摸来得实在——比如那光阴草,真想看看它到底怎么变色的。”
他的声音虽小,却还是没能逃过苏清辞老师的耳朵。老师像是长了顺风耳,抬头朝这边望了眼,嘴角噙着浅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迷人:“灵植园自然是要去的。等我们把基础特性学完,后面会带你们去实习。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底下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去了可要写实验报告的哦。”
“还要写报告?”前排立刻响起一声哀嚎。一个留着寸头的男生猛地站起来,脸上写满抗拒,仿佛写报告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那我不去看植物了,是不是就不用写了?”
苏清辞老师放下课本,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那动作优雅而坚定:“想多了,不可能。这是实践报告,要计入平时分的。”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了点诱哄,“虽然不直接影响最终的神考,但学期末评优秀的话,是有灵币奖励的哦。”
“我不要奖励,能不写么?”寸头男生梗着脖子,一副耍赖的模样,仿佛在和老师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不行。”苏清辞老师的语气温和却坚定,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作为启明班的学子,岂能如此懈怠?你叫什么名字?”
“你猜啊!”男生扬了扬下巴,带着点挑衅的笑,仿佛在向老师发起挑战。
“何须猜?”苏清辞老师拿起他的课本,定睛一看,眉头微微皱起:“名字都不写,看来你对这课不够上心!”
“哈!”男生得意地笑了,仿佛找到了胜利的法宝,“苏老师大美女,既然没名字,就放过我吧!”
“那可不行。”苏清辞老师抬眼看向全班,目光扫过一张张面孔,那目光如同明亮的灯塔,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同学们,你们谁跟他熟?告诉我,他叫啥?”
“我知道!”后排一个戴方巾的男生站起身,胸前别着“纪律员”的木牌,声音清亮,仿佛是正义的使者,“他叫杨明心!我是纪律员陈墨卿,他自习课最闹腾了,上次还在《语咒通典》上画小乌龟,我记得最清楚!”
“陈墨卿你出卖我!”杨明心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嘴硬,悻悻地坐下了,嘴里还嘟囔着:“写就写,谁怕谁!不就是篇破报告么。”
苏清辞老师笑着摇了摇头,在教案上记下了他的名姓,笔尖划过纸面时,带起一缕极淡的草木香,那香气仿佛是灵植的祝福。“好了,不闹了。我们继续说回音花——它的花瓣很特别,要在月光下才会展开录音,若是用阳光直射,反而会把记下的声音抹去……”
时希听得认真,指尖在草稿纸上画下一朵简单的花形,那花形仿佛是他对知识的渴望。忽然,他想起上次在灵植园看到的月见草,那美丽的花朵在月光下绽放,如梦如幻。他转头看向窗外,夕阳正透过云层,给灵植园的方向镀上了层金边,那光芒仿佛是大自然赋予灵植园的神秘色彩。
君与凑过来,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写报告就写报告,反正有奖励。说不定我能靠着太阳元灵,养出最壮的灵植,拿头奖呢!”
时希忍不住笑了,刚要说话,却见前排的李女子转过身,偷偷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李雨文也跟着冲他笑了笑。阳光落在她们姐妹俩脸上,像沾了灵植的露水,亮闪闪的,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课堂里的笑声和苏清辞老师温软的讲解声混在一起,宛如一首美妙的乐章,奏响了知识与欢乐的旋律。窗外的风卷着银杏叶掠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在为这堂课鼓掌喝彩。
时希在嬉笑之余,又望向了窗边。她依旧安静地坐着,面对这堂课的闹剧,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微笑,如同秋日里盛开的菊花,淡雅而迷人。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那微笑仿佛闪亮了一个人一生的时光,让时希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与感动。他知道,在这个充满知识与欢乐的课堂里,他们都在书写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故事,而这段回忆,将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