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孩子高烧求助胡大柱的赵寡妇,孩子病好后,一直对胡大柱感恩戴德。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总想着能做点什么报答胡大柱。
这天傍晚,赵欣怡寡妇走了过来,这次脸上带着些犹豫和恳切。
“大柱兄弟,忙完了?”赵寡妇小声问。
“嗯,赵家妹子,有事?”胡大柱抬起头。
“没啥大事……”赵寡妇搓着手,“就是……就是看你这阵子太辛苦了,脸色都不太好。我……我娘家以前是开跌打馆的,我爹教过我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活络筋骨,缓解疲劳最是管用。你看……你要是不嫌弃,晚上我帮你按按?”
胡大柱一听,大晚上的,他一个鳏夫去寡妇家,让推拿按摩?
“不用不用!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歇歇就好了!可不敢麻烦你!”
“大柱兄弟,你别多想!我就是想报答你救了我家娃!再说,你这当医生的,自己身子累垮了咋行?我这手法是正经家传的,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句话打动了胡大柱:“而且,我寻思着,你这当赤脚医生,要是再会点推拿正骨的手艺,那不是更能帮乡亲们了吗?腰腿疼的,跌打损伤的,光吃药哪够?”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胡大柱的思路。
对啊!
推拿按摩,这本身就是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啊!
很多村民有腰肌劳损、关节疼痛的毛病,光靠草药效果慢,如果能配合推拿,肯定事半功倍!
内心的职业道德和对新知识的渴望,暂时压过了对闲话的顾虑。
胡大柱沉吟了片刻,看着赵寡妇真诚而期待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
“赵家妹子,你要是这么说……那……那我就厚着脸皮学学。”
赵寡妇见胡大柱答应了,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哎!哎!都听大柱兄弟的!就是学手艺!!”
夜幕降临。
胡大柱吃完晚饭后便去赵寡妇家。
赵寡妇家外屋点着油灯,门虚掩着。
她毫无保留地教胡大柱认穴位,讲手法,演示如何用力,如何寻找病灶点。
胡大柱先是认真看,然后在赵寡妇的指导下,在她手臂等非敏感部位练习手法。
胡大柱学得极其认真。
他本来就有中医基础,对人体经络穴位有一定了解,上手很快。
尤其是赵寡妇嫩滑的手在身体按摩时,那种感觉很是舒服。
也很享受。
“大柱哥,你就躺着,我给你按着。”赵寡妇开始是用手按摩的,胡大柱都快舒服的睡着了。
这时。
赵寡妇就趴了下来,用自己的詾部不断蹭着胡大柱的背后。
胡大柱本来是拒绝的,但是那种舒服感,从来没有被女人如此伺候过。
就在胡大柱享受快乐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砸门声和叫骂声。
“赵寡妇!开门!欠老子的钱到底啥时候还?!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赵寡妇吓得浑身一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慌乱地看向胡大柱,声音发颤:“是……是赵疤瘌!”
胡大柱眉头紧锁。
赵疤瘌他是知道的,是胡家坡乃至附近几个村子有名的地痞无赖,游手好闲,欺软怕硬,据说最近还在镇上跟人合伙搞些不三不四的生意,红灯区,名声极臭。
“你欠他钱?”胡大柱沉声问,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赵寡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又急又怕:“上次之前我……我娃上次发烧,实在没办法,找他借了十块钱买药……说好秋收卖了粮食还……可今年天旱,庄稼都快绝收了……我哪有钱还啊!他之前就来逼过几次,说……说要是还不上,就让我去镇上他开的店里‘干活’抵债……”
就是因为那次借钱,后来娃发烧时,只能硬扛,好在胡大柱救了孩子一命。
去店里“干活”抵债?
胡大柱心里一沉,立刻明白了赵疤瘌的龌龊心思。
这是要把赵寡妇往火坑里推!
就在这时,院门被踹得哐哐响,眼看就要被撞开。
“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砸门了!”赵疤瘌在外面嚣张地喊道。
胡大柱深吸一口气,知道躲不过去了。
他示意赵寡妇镇定,整理了一下衣服,沉着脸走过去拉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