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橡木顿学院偏北方的一个地方,小径上走着一个金发翠绿色眼眸的漂亮少女,像你身材非常的“傲人”,再加上她恬静的表情与优雅的步伐,让人觉得非常赏心悦目。
她抬起手将自己的发丝撩到一边,露出了一只尖耳朵。
少女名为艾格妮丝·金郁森林,而她要前往的地方是一个这个学院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真正意上的院长室
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后,一个两层的森林小屋,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走上前去轻轻敲了一下门,过了一会一个身着女仆装白发少女走了出来,她脑袋上长着一双猫耳朵,身后尾巴微微摇摆。
“请问你找……”她面无表情的询问,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
“希克斯,我要去找我姨奶奶。”艾格妮丝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对方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就让开了道:“主人就在客厅里面打游戏,直接去就可以了。”
艾格妮丝听见之后忍不住右手扶住额头叹了口气:“只能说的确是家族遗传。”
走了进去,刚步入客厅里,就听见里面女子那十分激动的叫声:“唉!就差一点!可恶啊!”
别人以为他是干什么大事,实际上就是抽卡的时候,离保底就差一发,但是你没米了,非常的折磨。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艾格妮丝大致有六七分相似的金发女子。
原本一样的相貌应该也是一样的端庄,一样的优雅,一样能感觉到圣洁,但是对方嘴角还被抹去的油渍,沙发上的零食包装,以及歪在脑袋一边的粉色耳机,宽到离谱的衣服,都让两个人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艾格妮丝就这么看着她,她他们当然知道对方是在装,装作没有看见自己。
果不其然,过不了没多久,金发女子“装作”不经意的瞟了门口一眼,然后表情十分夸张,十分惊讶的坐了起来。
“哎呀 这不是我姨孙女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了?来来来,快让奶奶看看。”
艾格妮丝忍不住烦躁的挥了挥手:“老东西你能不能别装了?”
埃德佳听见对方的话之后像是受什么打击一样,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子又跌了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你的姨奶奶说话,知不知道你小时候多么的可爱,刚来我学院的时候多么的听话。”
但是艾格妮丝就是一副你继续的样子,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你的能力已经强到什么地步了?我不敢打包票,但是你肯定知道我来的目的,这一点我敢打包票,你就不能告诉我的时候才会装傻。”
埃德佳听完这一句话之后,直接止住了刚刚的胡闹,跟川剧变脸似的,甚至不扣豆。
“那既然你都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你还会来呢?”埃德佳淡淡的询问。
“那个少年,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快说!”艾格妮丝可不管这么多:“就连现存唯一一千变鹦鹉继承人都给送出去了,他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埃德佳心里苦啊,那鸟又不是她送出去的,这下好了还要帮别人擦屁股。
“这件事情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埃德佳强装镇定,反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和你有很亲密的关系,那么……”艾格妮丝微微低下脑袋。
“那么什么?我的孙女儿。”埃德佳有那么一点的无语。
“他是不是就可以顶替我继承家族了?!”
沉默
“合着你这丫头还没死心呢。你看他长得跟我们像吗?真的就是自己妹妹还没欺负够,又想换一个人欺负是吧。”埃德佳忍不住了。
艾格妮丝却十分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这难道不是我们家族里边的传统吗?而且这个传统是谁创造的?您心里没有一点数是吧。”
“说跑就跑掉了,我直接把全部的包袱甩给了奶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的?”
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埃德佳这嘴给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磕磕绊绊的说:“我那个时候已经为家族奉献了非常多,家族都已经开始蒸蒸日上了,还要我干什么?而且我还不是时不时回去嘛。”
“那又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着了,你这丫头想的是直接溜。我是干完活之后再溜,能一样吗?”
“切”艾格妮丝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所以我看还是交给特蕾西娅妹妹好了,她和所有主任都不一样,特别活泼。”
“你别想,我跟你说艾格妮丝你妈妈把你交给我可不是让你一天到晚想这些事的。而且你妹妹有你这样百分之百纯血脉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the greater the ability, the greater the responsibility。懂不懂呀?丫头?”
艾格妮丝撇了撇嘴:“行了,聊会正题,所以那个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值得你这样子?”
埃德佳这一次没有再继续开玩笑:“他是谁?和你关系又不大,我只能说他是一个不管对谁来说都非常重要的人。已经可以算是朋友托付给我的孩子了。”
“和你有什么亲密关系的人我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我不知道。”艾格妮丝还是紧咬着不放。
埃德佳不得已只能跟她说:“艾格妮丝这件事我希望你不不要继续去想。怕身份非常重要,少知道一个人就多一份安全,多知道一个人就多一份威胁,我们不能拿这个打赌。”
艾格妮丝听完之后沉默,然后突然想开了,是直接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用埃德佳可以听见的声音自己嘀咕:“再过几年等我实力变强了,我看你怎么拦我预言他。”
谁知身后埃德佳用非常笃定的语气说:“你无法预言他的,这是一件既定的事实。”
艾格妮丝疑惑回头:“为什么你敢打这样的包票?”
“因为这一切都是命运,又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蝶老嘴中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