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芸婷飞在空中,右手持着自己的发簪,看着四周的巨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喘着粗气。
她击杀的那些怪物并没有安德尔烈杀的多,不过由于实力的差距,她消耗的体力却比安德尔烈还要多的多。
简单的休息了一下,盈芸婷双手抬起,在胸前微微聚拢,同时简单的开始吟唱,在两秒的蓄力后,一根尖利无比的长枪形成了。
随着一道血光闪现而过,那柄长枪直接飞向了远处那些正在慢慢逼近过来的巨人。
不过非常可惜的是,虽然那一柄长枪直接插进了那个灰色圈的皮肤,但实际上并没有能够造成有效的伤害。
盈芸婷对此微微一惊,随后抽过来刚才通过控制漂浮在身边的发簪,一道金色闪电就直接飞了过去。
可实际产生的效果仅仅只是在救人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切割伤,却仍旧并不致命。
盈芸婷没有办法,只能缓缓的从空中降落下来,落在安德尔烈身边。
而此时此刻原本正在远处开无双的那一道血色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冲了回来,两个是一前一后将盈芸婷护在了自己身后。
他们就这样和那些围拢过来的巨人们对峙着,等到巨人走到某一个范围的时候,安德尔烈和那个血色身影一起冲了出去。
这一次安德尔烈也没有继续藏着掖着,他这一瞬间整个身躯就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下一个瞬间他这就已经直接贯穿了一个灰色巨人的身体出现在了另一个灰色巨人身边。
随后单手将自己手里面的血色大剑向前狠狠一刀,挥这一刀的时候,安德尔烈身上散发出了淡淡的血红色蒸汽,随即一刀就把眼前的这个灰色巨人拦腰斩了。
而另一边的血色身影情况也是差不多,只不过血色身影展现出来的实力更多是由战斗技巧所组成的。
盈芸婷在正场的中央有些呆愣的看着一切,这个实力的强弱体现的淋漓尽致,她尽全力才能伤一点皮毛的巨人现在安德尔烈居然跟杀鸡一样。
盈芸婷趁着眼下这个机会赶紧休息,让自己可以恢复一下自己的体力以及血素。
而安德尔烈还是在那里打架,他一直没有经济能力,而是动用自己一部分的力量,一边热身一边休息。
不过就单纯是这样,他还是将绝大多数的敌人斩于自己刀下,要知道他现在使用的血术数量可还没超过五个,而血族最强的地方就是血术了。
终于,在将四周的敌人斩杀的差不多之后他石灰那道血色身影再一次冲向了黑色的茧,好像之前他上次上出现了更加强大的生物拦住了血色身影。
安德尔烈明白,如果继续这样的话,自己迟早是要被拖死的,所以终于不再隐藏,而是单手抹了一把自己手上的刀刃。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上的那一把血色大刀上面亮起了一个银白色的亮斑,而远在另一边的血色身影手上的大剑上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然后血色身影整个人的身影骤然加速,一时间快到了,场地上连续出现了三个血色身影的残影。
而后银白色的刀光在整个战场上来回穿梭,这些刀芒并没有消失,而是持续的留在战场之上,随后光芒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直接切割击杀了在场的怪物。
这次的一键清屏,让盈芸婷应该是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哥,原来你这么猛啊。”
安德尔烈咧嘴一笑,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血迹给抹去:“不厉害喜欢一些的话怎么保护你们啊?你是是不。”
他说完转眼逐渐狠厉,血色身影也直接冲击向远处的那个茧一样的存在。
不过随着一阵金属碰撞上声音从远处传来,血色的身影居然直接被弹开了,并没有能够直接将那个茧给剥离开。
于此同时血色身影手上的大剑竟然此时此刻上面也迸出了一个缺口来。
“有些难办,也不知道这个材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安德尔烈对此并没有出现过多的意外。
他明白现在没有从地面冒出更多的怪物,并不是没有怪物而是原本那些原本应该爬出来的怪物都已经被吸收了。
果不其然,一个扭曲的灰绿色手臂突然从地底伸了出来,撑住地面,然后将自己整个的身影从地面上撑了起来。
这个家伙是一个极其怪异的身影,像是一个狼,但是却有着直立站立像人一样身影,脸型虽然跟狼差不多但是却出现了和人极其相似的五官。
没错,这个家伙和某一个被侵蚀之后的可怜虫非常相似,因为这家伙就是那个可怜虫的碎片壮大之后形成的。
“啧。”安德尔烈忍不住啧了一声,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要打这玩意儿,这东西最难搞的地方在于他只能被特定的方法击杀,而且这个击杀的方法对于每个个体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那一个狼人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随后七窍都流出了黑色的血,眼瞳逐渐消失,整个眼眶里面只有黑色的血和眼白。
盈芸婷原本已经克制下去的恐惧心理再一次的被这个玩意儿给吓出来了。
或许是安德尔烈给的安全感太足了,她下意识就躲到了自己哥哥的身后不想去看那个东西,要不是怕拖累到自己哥哥的话她都想过去抱大腿了(身高差导致差不多只能抱到腰以下的地方)。
那个狼突然用一个极其诡异的速度出现在了血色身影的身后,伸出自己扭曲的长爪子就要一爪抓向血色身影。
不过血色身影一矮身,然后直接回头就是一刀。
这一刀实打实的砍在了狼的身上,一下子似乎就皮开肉绽了,那狼只是后退了两步,身上的伤口并没有流出血液,而是出现了黑色的物质,而他就像不知道自己受伤了一样,狞笑一声就又扑向了血色身影。
“这到底是……”盈芸婷在安德尔烈身后半捂着自己的小嘴,有些不敢置信。
“你那个同学,有点麻烦,不难对付,但是很难杀。”安德尔烈平静的看着,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