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万籁俱寂,只有村头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铁柱带着白素华撩拨起的、尚未熄灭的火热,重回刘秀英家。
那在体内奔窜的渴望,最终在刘秀英丰腴的怀抱和白洁羞涩的迎合中,尽数倾泻。
凌晨一点,铁柱光着膀子,心满意足钻进隔壁房间,搂住双腿紧夹的杨雪莲。
“秀英嫂嫂…声音好大哦,动静也大…不像洁姐,总是那么温柔…”杨雪莲搂着铁柱精壮腰身,鼻尖轻嗅他身上的汗味,以及混杂着刘秀英和白洁残留的气息。
铁柱顺势将她略显单薄的身子骨整个捞进怀里:“秀英嫂性子野,放得开嘛。洁姐那是羞的,欲拒还迎,另有一番滋味…”
“那你...”杨雪莲羞怯轻问,“…到底喜欢哪种?”
“都到底了,都喜欢,都喜欢!”铁柱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雪莲,现在咱们不缺钱,多吃些,养好身子骨,以后才经得起你男人折腾...”
“呸呸呸!还不知道谁‘折腾’谁呢!”杨雪莲羞得耳根发烫,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嘴上嗔怪,身子却燥热发软。
铁柱轻抚她秀发,眸中柔情似水:“雪莲,不管接下来多难,房子盖好,我就娶你过门。”
“柱子!”杨雪莲哽咽出声,“我…我不在乎那些虚礼。我什么都不在乎...柱子...我好想...好想现在就做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现在...立刻...马上...”
或许是刚才隔壁声响刺激,加上此刻铁柱柔情蜜意,杨雪莲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扯下单薄睡衣,一丝不挂的娇躯带着独有的青涩与莹润,不管不顾地扑进铁柱怀里。
“雪莲!”铁柱借着昏黄灯光,凝视怀中这具早已烙印灵魂深处、抚摸过千万遍却始终不忍亵渎的娇躯——纤腰盈盈一握,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傲然挺立。
铁柱呼吸陡然变粗,喉结剧烈滚动:“我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你不说自有道理!”杨雪莲双手急切摸索铁柱身躯,“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我…我…”铁柱被她毫无章法的抚摸撩拨得气息紊乱,浑身肌肉贲张,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我怕是...活不过两年...”
“啊...”杨雪莲惊呼出声,游弋的手掌瞬间僵住。
“所以!”铁柱苦笑:“你是清白姑娘,我怕现在要了你...我走后...你难再嫁...”
杨雪莲愣神片刻,双手轻轻捶着铁柱胸膛:“柱子...你胡说...你混蛋...我这辈子...只做你的女人...你要是…要是真有个好歹,我…我就随你去,谈什么嫁人?”
不等铁柱回应,杨雪莲再次贴紧,用自己生涩到近乎笨拙的方式,试图再次点燃铁柱欲火。
“哎!”铁柱轻叹一声,终将那滚烫的玉体揽入怀中,温柔地、轻轻地、满含疼惜地...
隔壁房间,两具娇躯潮红未退,心满意足躺在床上。
“咦?...”刘秀英手肘轻捅身旁白洁,“雪莲那妮子怎么也哼唧起来了?动静还不小呢…柱子不是说要留到新婚夜吗?...”
白洁噗嗤一笑:“定是雪莲听我们动静,忍不住了!”可笑着笑着,突然哽咽:“秀英嫂…你听,雪莲还喊‘疼’呢…她干干净净地把第一次给柱子…多珍贵啊….可我呢?我…”
“傻妮子!”刘秀英笑骂,“柱子心意你还不懂?若真介意,玩玩就丢,何苦对我们掏心掏肺?”
“我懂柱子好!”一滴泪水滑过白洁白嫩脸颊,“可我曾是杨建军的情人...我对不起柱子...”
“好啦好啦,还要我哄你不成?”刘秀英像爷们般搂住白洁肩膀,“我,你,素华妹子,镇上那个李小曼…哪个不是有过男人的?铁柱对我们掏心掏肺,我们就该死心塌地!别想有的没的...反正我不管外人眼光,这辈子就认定柱子...”
“嗯!”白洁擦泪点头,心里踏实许多。但随即又涌起新的好奇。她轻蹭刘秀英丰满的胸脯,带着几分羡慕和求知欲,小声问:“秀英姐…你刚才那些…那些花样,怎么懂那么多呀?把柱子伺候得…叫得那么舒坦…”
刘秀英噗呲一笑,伸手指向墙角发旧的台式电脑:“喏,瞧见没?网上啥样的小视频没有?守寡那些年…难熬得很,全靠那玩意儿打发漫漫长夜,你说我能不会?”
“我…”白洁眼睛雪亮,直勾勾盯着电脑,“…我也想学…我也想…也想让柱子那样舒坦…”
“咯咯咯~”刘秀英笑得花枝乱颤,震得胸前波涛汹涌,“我说雪莲那妮子够自卑的了,你怎么比她还自卑。”
刘秀英端着老师姿态,郑重说教:“小洁啊,听姐的,做那事儿的时候,最要紧是真情实感。不用刻意去学花架子,也别总想着讨好。你就按着心里想的来,情到深处自然流露,脸红心跳也好,放开声喊也罢,那都是你自个儿的真性情。柱子爱的就是这份真。”
“真的?”26岁的白洁在刘秀英面前,像新兵蛋子不停讨教。
“自然!”刘秀英侧耳倾听隔壁,笑意更浓,“你听,雪莲这生瓜蛋子,连门都找不着呢,可那笨手笨脚的真情实意,不一样把柱子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一室春光未歇,一屋侧耳偷听。激战持续至凌晨两点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