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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路:穿越古代的挑战》

第一章:时空的交错

七月的午后,热浪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在云栖公园的每一个角落。叶秋踩着共享单车拐进公园入口时,刹车皮摩擦钢圈的锐响里都带着焦糊味。车筐里的冰镇可乐晃出细密的水珠,顺着塑料筐壁往下淌,在他洗白的牛仔裤膝盖处洇出深色的痕迹。

“叶大学霸,你再慢半拍,冰棍都化出糖水河了。”赵磊蹲在银杏树下,手里举着三根正在滴水的绿豆冰棍,另一只手飞快地刷着手机,屏幕上是校园论坛的热帖——《揭秘云栖公园怪谈集会,主办方称有“时空碎片”展出》。

林薇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帆布包敞着口,露出里面的素描本和半截铅笔。她正对着不远处那顶缀满铜铃的黑色帐篷出神,帐篷帘布上绣着扭曲的银色纹路,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像某种古老的暗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她笔尖在纸上顿了顿,留下一个墨点,“这集会三天前才突然出现在论坛,既没主办方信息,也没报名渠道,倒像是……谁在等特定的人。”

叶秋接过冰棍,包装纸刚撕开一道缝,冰凉的甜气就裹着水汽扑在脸上。他咬了一口,绿豆沙的颗粒感混着冰碴滑进喉咙,才压下一路骑车带来的燥意。“管它呢,”他瞥了眼那顶帐篷,“上周编程大赛奖金刚到账,就当来给智商税买单了。”

三人说着往集会深处走。沿途的摊位比想象中更诡异:穿对襟褂子的老头守着一堆布满铜锈的齿轮,说那是“前朝计时的骨头”;扎羊角辫的姑娘卖用蛛丝编的网,声称能“网住溜走的时辰”;最扎眼的是个摆着玻璃罐的摊子,罐子里泡着半透明的胶状物体,标签上写着“晨露凝固的影子”。

“这要是放在淘宝,绝对算虚假宣传顶流。”赵磊戳了戳一个罐子里的胶状物,摊主立刻按住他的手,那双手枯瘦得像老树枝,指甲缝里嵌着黑泥。“莫碰,”摊主声音嘶哑,“影子认生,沾了活人气,就再也凝不起来了。”

林薇突然拉了拉叶秋的胳膊,手指指向集会中心的空地。那里围着几十号人,攒动的人头缝隙里,能看到地面上嵌着块青灰色的石板,石板边缘刻着一圈看不懂的符号,正隐隐泛着青蓝色的光,像水洼里映着的夜空。

“去看看?”林薇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叶秋刚点头,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推力搡得往前踉跄了两步。人群不知怎的骚动起来,有人喊“要开始了”,有人骂“别挤”,混乱中,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低头才发现指尖蹭到了石板边缘——那光看着清冷,摸起来却像烧红的烙铁。

“叶秋!”林薇的声音被嘈杂声劈成碎片。

他想回头,脖颈却像被无形的线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石板上的符号越来越亮。青蓝色的光顺着纹路游走,像活过来的蛇,转眼间就织成一张光网,把整个空地罩在里面。人群的惊叫声突然变调,像被按了慢放键,拖得又长又飘。

赵磊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嘴唇动着像是在喊“跑”,但声音始终没传过来。叶秋想抓住他的胳膊,手却穿过了一片温热的光雾。林薇的素描本从手里滑落,纸页散开,被光网一卷,瞬间化成了漫天飞灰。

然后是失重感。像坐过山车时突然被抛向高空,又像踩空了楼梯,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感觉自己在旋转,耳边是无数重叠的声音——铜铃的叮当、齿轮的咔嗒、人的哭喊,还有一种低沉的嗡鸣,像是大地在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世纪。

刺骨的寒意猛地钻进衣领,把叶秋从混沌中拽了出来。他呛咳着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泥土混着腐烂草叶的腥气,嘴里发苦,像是吞了口铁锈。

天是灰的,云压得很低,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坠在头顶。周围是密得不见天日的树林,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树皮上布满深褐色的裂纹,缠着湿漉漉的藤蔓。

“赵磊?林薇?”他撑着地面坐起来,手掌陷进松软的腐殖土,冰凉的潮气顺着指缝往上爬。帆布包还斜挎在肩上,他连忙摸了摸,电脑还在,充电宝的棱角硌着腰侧,只是那瓶可乐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空塑料瓶在包里晃荡。

裤腿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他低头一看,是株开着紫色小花的野草,花瓣边缘沾着晶莹的露水。这草他在植物图鉴上见过,叫“紫菀”,可眼前这株,花瓣却有寻常紫菀的两倍大,根茎上还长着细密的白色绒毛,像某种变异品种。

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夹杂着几声奇怪的兽吼,不像是动物园里听过的任何一种动物。叶秋的心沉了下去——这绝对不是云栖公园,甚至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片森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在裤兜里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那根没吃完的绿豆冰棍。不知什么时候冻成了冰坨,包装袋上凝着白霜,在这阴冷的林子里,倒像是个嘲讽的笑话。

突然,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

叶秋立刻屏住呼吸,猫着腰躲到一棵古树后面。透过树干的缝隙,他看到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那是个穿着粗麻布短打的男人,头发乱糟糟地缠在一起,手里握着柄锈迹斑斑的铁叉,叉尖上挂着只羽毛斑斓的鸟,血正顺着叉齿往下滴。

男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眼神扫过叶秋藏身的方向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凶光。

叶秋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看清了男人的耳朵——尖而长,耳尖还生着几缕灰毛,像某种传说中的精怪。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男人的脚踝,那里缠着块破布,布底下露出的皮肤泛着青黑色,像是生了某种恶疮。

男人没发现他,扛着铁叉往密林深处走去,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带血的脚印。

叶秋瘫靠在树干上,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石板的灼热感。

时空碎片……那个摊主的话突然钻进脑海。

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幻觉。那道青蓝色的光网,真的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一个……连人都长得不一样的地方。

帆布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条推送消息。叶秋几乎是扑过去掏出来的,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却愣住了——信号格是空的,时间显示在下午三点十七分,但日期后面跟着的年份,赫然是“大雍历三百七十四年”。

手机在手里变得滚烫,像块烙铁。他猛地抬头望向密林深处,那里不知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

赵磊和林薇在哪里?他们也来了吗?

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叶秋握紧手机,指甲深深嵌进塑料壳里。无论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都必须找到同伴,找到回去的路。

他咬了口冻成冰坨的绿豆冰棍,冰凉的甜意刺得牙床生疼,却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把冰坨塞进裤兜,他抓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当武器,深吸一口气,朝着刚才那个男人离开的反方向,一步一步走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脚下的落叶发出窸窣的声响,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叶秋走得极慢,每一步都踩在落叶堆积最厚的地方,试图减轻声响。粗树枝被他攥得发潮,掌心的汗混着树皮的碎屑,黏腻得让人难受。他不敢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仿佛来自黑暗深处的注视,始终如影随形。

不知走了多久,林间的光线渐渐亮了些。前方出现一片稀疏的林地,透过枝叶的缝隙,能看到远处有炊烟升起,笔直地钻进灰沉沉的云层里。

炊烟意味着人烟。叶秋的心跳漏了一拍,既兴奋又紧张。他放缓脚步,借着一棵老松树的掩护,仔细观察着炊烟升起的方向——那是片低矮的建筑群,土黄色的屋顶铺着茅草,院墙是用黄泥夯成的,看起来简陋又破败,像一群蜷缩在地上的土拨鼠。

村子外围种着几棵歪脖子柳树,柳条垂在浑浊的水沟里,水面上漂着些烂菜叶和不知名的虫子尸体。村口的木栅栏东倒西歪,几根朽坏的木柱斜插在地里,像是被啃过的骨头。

没有狗吠,没有人声,甚至连鸡鸭的叫声都没有。整个村子安静得诡异,只有风吹过柳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像是病人呻吟的声音。

叶秋皱起眉。这地方给他的感觉,比刚才那片死寂的森林还要压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靠近看看——无论这里是什么地方,至少能找到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线索。

他绕到村子侧面,那里的栅栏有个缺口,大概是被雨水冲垮的。缺口处的泥地上有几道深深的车辙,辙印里积着水,水面漂浮着细小的黑色虫子,正密密麻麻地扭动着。

叶秋踮起脚,从缺口钻了进去。村子里的路是土路,被车轮碾出一道道沟壑,此刻被雨水泡得泥泞不堪,踩上去能陷到脚踝。路两旁的房子大多关着门,窗纸破了好几个洞,黑洞洞的像空洞的眼窝。

他走到一间看起来稍微完好些的房子前,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点微光。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在寂静的村子里格外刺耳。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浓重的霉味混合着草药味扑面而来。靠墙的土炕上躺着个老婆婆,盖着床打满补丁的破棉被,脸色蜡黄得像张旧纸,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炕边的矮凳上,放着个豁口的陶碗,碗底残留着些黑褐色的药渣。

“有人吗?”叶秋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

老婆婆没反应,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已经没了气息。

叶秋心里一沉,正想上前看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小姑娘正举着根木棍,满脸警惕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头发枯黄,脸上沾着泥污,手里的木棍还在微微发抖。“你是谁?”她的声音又细又哑,带着哭腔,“你是……当兵的吗?”

“我不是。”叶秋连忙摆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我是路过的,迷路了,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盯着他看了半天,目光从他的牛仔裤扫到帆布鞋,又落到他手里的粗树枝上,眼神里的警惕丝毫未减。“这里是……石洼村。”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不是村里人,也不是附近的。”

“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叶秋说,这倒是句实话。他指了指炕上的老婆婆,“她是您的亲人吗?看起来不太舒服。”

提到老婆婆,小姑娘的眼圈瞬间红了:“是我奶奶,她病了好几天了,没药,也没吃的……”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村里好多人都病倒了,昨天……昨天李大叔就没挺过去。”

叶秋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看着小姑娘单薄的身影,再看看炕上奄奄一息的老婆婆,突然明白了村子为什么这么安静——不是没人,是太多人病倒了,甚至……死了。

“你们这里经常有人生病吗?”他问。

小姑娘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去年冬天开始就这样了,先是拉肚子,后来就发烧,浑身没力气。村里的郎中说是中了‘时疫’,开了药也没用。”她抹了把眼泪,“家里的粮食早就吃完了,前几天我去山里挖野菜,被蛇咬了,幸好……幸好王大哥救了我。”

叶秋注意到她的裤腿卷着,小腿上有个暗红色的伤疤,周围还有些肿胀。“你的腿……”

“快好了。”小姑娘把裤腿放下来,遮住伤疤,“王大哥给我敷了草药,说过几天就不肿了。”她顿了顿,突然问,“你有吃的吗?我奶奶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叶秋立刻从帆布包里翻出剩下的半包饼干——那是他昨天没吃完的早餐。饼干有点受潮,但还能吃。他递过去:“给你,先让奶奶吃点。”

小姑娘眼睛一亮,接过饼干时手都在抖。她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凑到老婆婆嘴边,轻轻掰开,一点点喂进去。老婆婆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吞咽了一下,眼睛却始终没睁开。

“谢谢……谢谢你。”小姑娘哽咽着说,“我叫丫蛋,你呢?”

“我叫叶秋。”

就在这时,村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丫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饼干“啪嗒”掉在地上。“是……是当兵的来了!”她一把抓住叶秋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快躲起来!他们又来抓壮丁、抢东西了!”

叶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丫蛋拽着往炕边的柴房跑。柴房很小,堆着些干柴和稻草,空气里弥漫着烟火味。丫蛋把他推进柴堆后面,又用几根柴火挡住缝隙,压低声音说:“千万别出声!被他们抓到就完了!”

她刚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了粗暴的踹门声,紧接着是男人的怒骂声和东西被砸烂的脆响。

“里面的人出来!都给我出来!”

“搜!仔细搜!看看有没有藏粮食!”

“这老婆子还没死?正好,拖出去当诱饵,看她儿子出不出来!”

丫蛋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哭出声。叶秋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透过柴堆的缝隙往外看,只见几个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闯进了屋里,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里握着柄长刀,刀身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

士兵们翻箱倒柜,把屋里本就不多的东西砸得稀巴烂。一个士兵看到了炕上的老婆婆,狞笑着上前,伸手就要去拽棉被。

“别碰我奶奶!”丫蛋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

“丫蛋!”叶秋想拉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那士兵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冲过来的丫蛋,抬脚就踹了过去。“哪来的小崽子!找死!”

“砰”的一声,丫蛋被踹倒在地,嘴角立刻流出了血。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另一个士兵按住了。

“头儿,这有个丫头片子。”士兵笑着说,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光,“长得还挺机灵,带回去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壮汉看了丫蛋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哪来的闲工夫!把她捆起来,等找到她那个当逃兵的爹,一起算账!”

“不要!我爹没有逃!他是被你们逼死的!”丫蛋哭喊着,拼命挣扎。

壮汉像是被激怒了,抬脚就朝着丫蛋的脸踹去。

“住手!”

叶秋再也看不下去,猛地推开柴堆冲了出去。他手里还握着那根粗树枝,想也没想就朝着壮汉的腿打过去。

壮汉没想到柴房里还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站稳后,恶狠狠地看着叶秋,眼睛里冒出凶光:“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老子的事!”

叶秋挡在丫蛋身前,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些士兵的对手,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丫蛋被欺负。“她只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不能?”壮汉冷笑一声,挥刀就朝叶秋砍来,“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能!”

刀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叶秋下意识地往后躲,刀锋擦着他的胳膊砍过去,带起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胳膊上的t恤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正顺着伤口往外流。

“叶秋哥!”丫蛋吓得尖叫。

壮汉一击未中,更生气了,再次挥刀砍来。叶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闭上眼睛的瞬间,突然听到“铛”的一声脆响,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屋里,手里握着根铁棍,正死死抵着壮汉的长刀。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多岁,身材高大,脸上带着道浅浅的疤痕,眼神锐利得像鹰。

“王大哥!”丫蛋惊喜地喊了一声。

被称为王大哥的年轻人没回头,只是冷冷地看着壮汉:“放开那个孩子。”

“又是你这个逃兵!”壮汉认出了他,眼睛瞪得更圆了,“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跑!兄弟们,给我上!把他剁了!”

其他几个士兵立刻围了上来,手里的长矛直指王大哥。王大哥却毫不畏惧,挥舞着铁棍,与士兵们打了起来。他的身手很矫健,铁棍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几下就把两个士兵打倒在地。

壮汉见状,也加入了战斗。长刀和铁棍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响声,火星四溅。

叶秋趁机扶起丫蛋,把她拉到一边。“你没事吧?”

丫蛋摇摇头,眼睛却紧紧盯着战局:“王大哥很厉害的,他以前是……是当兵的,后来受不了他们的气,才逃回来的。”

叶秋这才注意到,王大哥的动作虽然勇猛,却带着些僵硬,似乎身上有伤。果然,没过多久,他在躲避壮汉的长刀时,动作慢了半拍,被一刀划中了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青色的布衣。

“王大哥!”丫蛋哭喊着。

王大哥闷哼一声,却像是没感觉到疼,反手一棍打在壮汉的肩膀上。壮汉惨叫一声,长刀掉在了地上。

其他士兵见状,吓得不敢上前。王大哥喘着气,指着门口:“滚!”

士兵们对视一眼,扶起受伤的壮汉,狼狈地跑了。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王大哥粗重的喘息声。他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站稳,后背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王大哥,你怎么样?”丫蛋跑过去,想帮他按住伤口,却又不敢碰。

王大哥摆了摆手,看向叶秋,眼神里带着疑惑:“你是谁?穿得这么奇怪。”

没等叶秋回答,村外突然传来一阵更加密集的马蹄声,还有号角声响起,像是有大队人马正在靠近。

王大哥的脸色瞬间变了:“不好,他们搬救兵来了!快走!”

他拉起丫蛋,又看了看炕上的老婆婆,咬了咬牙:“只能先这样了。”然后对叶秋说,“你跟我们走,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叶秋看了看炕上的老婆婆,又看了看外面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王大哥背起丫蛋,叶秋跟在后面,三人从后门跑了出去。刚跑出没几步,就听到村里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和百姓的哭喊声。

叶秋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石洼村的方向浓烟滚滚,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他的心沉了下去,不知道炕上的老婆婆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村里其他的人能不能活下去。

“别回头!快跑!”王大哥的声音在前头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叶秋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跟着王大哥和丫蛋,朝着密林深处跑去。身后的喊杀声和哭喊声越来越远,最终被风吹散在寂静的森林里。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他只知道,从踏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找到赵磊和林薇,然后……找到回家的路。

风穿过树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在为石洼村的遭遇哀悼。叶秋握紧了手里的粗树枝,脚步坚定地跟着前面的身影,一步步走进了更深的未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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