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天宫第一百层,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卧室里那股子燥热。
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江城的霓虹灯海隔绝在外。
只留了一盏落地阅读灯,暖黄的光晕泼洒在那张巨大的波斯地毯上。
“这就是你说的……学习神器?”
公玉谨年坐在单人沙发上,指节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
慕容晚儿正跪坐在地毯中央,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挽了个丸子,几缕碎发垂在颈侧。
她身上那件属于公玉谨年的白衬衫大得离谱,
肩线滑到了大臂,领口更是摇摇欲坠,随着她的动作,一大片腻人的雪白晃得人眼晕。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她手里正摆弄着一副金丝边框的平光眼镜,镜链是银色流苏,垂在脸颊边。
“对呀!”
晚儿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那镜框太大,显得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
“店主说了,这是‘智慧光环’增幅器!”
她扶了扶镜框,一本正经地把那本厚得像砖头的《宏观经济学》摊开在面前。
公玉谨年太阳穴突突直跳。
“开始吧。”
他强行把视线从她那双交叠在一起的光洁小腿上移开,
“第一章,国民收入核算。”
晚儿在书页上戳了戳,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字好多……它们分开我都认识,合在一起就像天书。”
她嘟囔着,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往地毯上一趴。
衬衫后摆上扬。
那一抹圆润饱满的弧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蕾丝花边的边缘勒进软肉里,白得刺眼。
公玉谨年呼吸一滞。
“坐好。”
“我不!”
晚儿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像只赖皮的猫,直接滚到了公玉谨年的脚边。
她仰面朝上,那双灰红色的眸子透过金丝镜片,湿漉漉地望着他。
衬衫领口因为重力作用彻底敞开,两团软腻挤压在一起,深邃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底。
“谨年……这书太难了,根本看不进去嘛。”
晚儿一边抱怨,一边抬起脚。
那只脚丫子没穿袜子,脚趾圆润粉嫩,指甲上涂着车厘子色,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大拇指轻轻勾住了公玉谨年的西装裤脚。
顺着裤管,一点点往上爬。
那种触感隔着布料传递进来,像是一条细小的电流,顺着小腿神经直窜脊椎。
“只要一看到这些公式,我就犯困……”
脚趾灵活地钻进裤角,温热的脚心贴上了脚,
“需要充电……需要谨年的能量……”
“别闹。”
“疼~”
晚儿娇呼一声,却没抽回去。
反而顺势用另一只脚勾住小腿,整个人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裴冷翠那个坏女人肯定在偷偷复习,我要是输了……就要去操场喊我是猪……谨年你舍得嘛?”
说着,腰肢一扭,上半身撑起来,直接把脸凑到了他的膝盖上方。
那股子甜腻的奶香味混着沐浴后的清香,瞬间把他包围。
公玉谨年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却又媚态横生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早就变成了另一种火。
常规教学法对这丫头根本没用。
“既然看不进去书。”
松开脚踝,身体微微前倾,
“那就换一种记法。”
晚儿眨巴着大眼睛:“什么法?”
“五感联觉记忆法。”
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直接按在了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晚儿浑身一颤,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是‘市场容量’。”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向下按压。
那里的温软富有弹性,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现在的状态是供需平衡。”
晚儿感觉小腹上传来一阵温热压力。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脸颊飞上一抹绯红。
“那……那通货膨胀呢?”
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这就是通货膨胀。”
公玉谨年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学术严谨,
“过多的货币追逐过少的商品,最终……”
“最终泡沫破裂。”
晚儿大口吸着知识的气息,
那双眼睛里水雾弥漫,眼神充满了崇拜和迷离。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晚儿拼命点头,这种身体力行的教学简直刻骨铭心,
“那……那‘边际效用递减’呢?”
公玉谨年挑眉。
这丫头,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她那精致的锁骨上。
晚儿浑身一僵,随后软成了一滩水。
指尖顺着锁骨向下滑动,路过胸口那片细腻的肌肤,最后停在那颗要掉不掉的纽扣旁。
“第一次刺激,效用最大。”
指尖轻轻一挑。
那颗岌岌可危的纽扣终于崩开,“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领口彻底敞开。
那两团被蕾丝包裹的雪白猛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晚儿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口,但指缝间依然溢出了大片春光。
“这是第一单位的满足感。”
公玉谨年面不改色,仿佛刚才弹飞纽扣的不是他,
“如果你现在再吃一颗糖,或者再解开一颗扣子……”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悬停在第二颗纽扣上。
晚儿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那种期待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在发烫。
“满足感就会下降。”公玉谨年收回手,
“直到变成负效用,也就是……厌恶。”
“才不会厌恶!”
晚儿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口用力蹭着,
“谨年给的……永远都不会厌恶!我要边际效用递增!”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那两团柔软毫无缝隙地贴着他的腹肌。
公玉谨年被这一记直球撞得闷哼一声。
这哪里是特训。
这简直是在渡劫。
“坐好。”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手感好得惊人,顺滑得像丝绸,
“还有最后三个考点。”
接下来的半小时,卧室里充斥着一种诡异而旖旎的学术氛围。
“这是‘沉没成本’。”
公玉谨年捏住她那肉乎乎的耳垂,稍微用了点力。
晚儿疼得缩脖子,却不敢躲。
“已经发生的、无法挽回的投入。”他松开手,改为轻轻揉捏那片充血发红的耳肉,
“所以,不要为了那点面子去跟裴冷翠硬刚,懂了吗?”
“不懂!”晚儿赌气地咬住下嘴唇,
“我就要赢!我要把那个四眼妹踩在脚下!”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地毯上爬起来,跑到小冰箱旁拿了一盒牛奶。
“补充脑力!”
她插上吸管,猛吸了一大口。
因为喝得太急,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渍,像个滑稽的小胡子。
甚至有一滴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下巴,滴落在锁骨窝里。
在那片深陷的锁骨窝中,汇聚成一小滩。
公玉谨年喉结滚动。
“谨年……”
晚儿舔了舔嘴唇,那粉嫩的舌尖卷走了一部分奶渍,却留下了更多,
“我刚才答对了一道题,是不是该有奖励?”
她放下牛奶,手脚并用地爬回公玉谨年身上。
这一次,直接跨坐在大腿上。
衬衫下摆完全堆叠在腰间,草莓图案小裤毫无遮挡地贴着他。
“什么奖励?”
“这个。”
晚儿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凑了上去。
带着奶香味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软。
这是公玉谨年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那一瞬间,所有的宏观经济学理论都崩塌了。
她的嘴唇温热,带着牛奶的甜腻和少女特有的芬芳。
她并没有深入,只是笨拙地贴着,轻轻吮吸,像是在品尝一颗珍贵的糖果。
那滴落在锁骨窝里的牛奶,随着她的动作,沾染到了他的衬衫领口。
湿热。
黏腻。
公玉谨年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直到晚儿气喘吁吁,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瘫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这个吻才结束。
“唔……这算‘帕累托最优’吗?”
晚儿迷迷糊糊地问,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公玉谨年擦掉嘴角的奶渍,平复了一下呼吸。
“这叫‘外部性溢出’。”
……
凌晨两点。
卧室里的灯光调到了最暗。
晚儿已经彻底睡死过去了。
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着公玉谨年,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梦里还在背书?”
公玉谨年无奈地摇摇头。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和后背,把她抱向那张大床。
晚儿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不仅没醒,反而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那条大长腿习惯性地往他腰上一盘。
这睡姿,也是没谁了。
把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盖好被子。
晚儿翻了个身,抱着被角,嘴里嘟囔着:
“我是猪……才怪……我是天才……”
公玉谨年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
虽然笨了点。
但确实可爱得要命。
他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指尖划过那光洁的额头。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公玉谨年皱眉,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刺破了黑暗。
是一条短信。
发件人:苏念卿。
只有简短的一行字,却让公玉谨年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
【谨年,我在图书馆负二层档案室……好像有人把门锁上了,灯也灭了……
我听见有人在外面走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好怕。】
图书馆负二层。
那里正是存放《格里高利手札》原件副本的禁区。
也是Ghost在邮件里提到的坐标之一。
公玉谨年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晚儿,转身,抓起衣架上的黑色风衣披在身上。
那股慵懒随性的气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心悸的肃杀与寒意。
他大步走向门口,推开房门。
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仿佛有一张大网,正缓缓张开。
“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