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那整面落地窗洒进来,把卧室照得通透。
公玉谨年是被憋醒的。
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呼吸困难,连带着梦里都在负重越野跑。
他费劲地睁开眼,入目不是天花板,
而是一团乌黑柔顺的长发,散乱地铺在他胸膛和脖颈间,发梢挠得鼻尖发痒。
“唔……抱抱熊,别动……”
怀里的“巨石”哼唧了一声,不但没挪开,反而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得更紧了。
慕容晚儿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衬衫经过一夜的蹂躏,扣子早就崩开了两颗,第三颗也岌岌可危。
领口大敞,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腻毫无保留地贴着胸肌。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两团绵软温热的柔软如同融化的奶油般压在身上。
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起伏,那份沉甸甸的重量不断挤压、变形、摩擦,
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胸口画着小圈圈。
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温热中透着少女肌肤特有的细腻。
她的一条大腿毫不客气地横跨在他腰间,
光滑的小腿肚子紧紧夹着他的腰侧。
膝盖正好在那里。
那截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白得晃眼,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
公玉谨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
大清早的,这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圣人底线。
更糟糕的是,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做出诚实的反应。
此刻因为怀里这温软,变得格外明显。
晚儿的膝盖无意识的翻动正若有若无地蹭着。
该死。
公玉谨年咬紧后槽牙,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床头柜上。
那压着一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
【集团早会,早餐在锅里。把猪喂饱了再送去学校,别让她饿着。——曦芸】
公玉谨年嘴角抽搐。
这哪是小姨子,这分明是祖宗。
他伸手想把这丫头扒拉下来,手刚碰到她的腰,指尖触及的是一片滑腻温热的肌肤。
衬衫下摆早就卷到了腰窝,露出那截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腰肢。肌肤细腻得像丝绸,带着睡眠后的微微温热,在指腹下轻轻颤动。
公玉谨年的手僵在半空。
往下探了探。
这丫头里面……居然只穿了一条小草莓胖次。
那种棉质的贴身小裤,边缘是蕾丝花边,此刻正卡在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痕迹。
“晚儿,醒醒。”
公玉谨年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
“不要嘛……”
晚儿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那张小脸埋在他脖颈间,鼻尖抵着他的喉结,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洒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
湿漉漉的,痒痒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唾液湿润感。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蹭过他的锁骨,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像过电一样,顺着神经末梢直窜大脑。
“姐姐去公司赚钱养家了,我要在家里貌美如花……再睡五分钟……”
晚儿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双臂搂得更紧,两条大长腿也死死夹着他的腰,整个人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怀里这具娇躯太过柔软,太过温暖,太过……要命。
那两团压在他胸口的柔软此刻因为晚儿的动作,挤压得更加厉害。
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蔻丹正若有若无地蹭着胸肌。
而更要命的是,晚儿的膝盖又再往上提。
差点没绷住。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视线从那片雪白上移开:
“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好不容易把晚儿从身上撕下来,这丫头坐在床沿,睡眼惺忪,脑袋一点一点的。
“抬脚。”公玉谨年半跪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双白色丝袜。
晚儿乖乖把脚伸过来,脚趾粉嫩圆润,不安分地在他掌心里挠了一下。
丝薄透亮的材质顺着脚踝向上攀爬,包裹住纤细的小腿,再到紧致的大腿。
“不要起……”
晚儿赖在床上打滚,衬衫下摆彻底卷到了胸口下方,露出那截白得晃眼的小腹和肚脐眼。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一把将晚儿从床上拎起来,像拎小猫一样夹在腋下,往浴室走。
“哎呀呀~姐夫你轻点!胸要被压扁了~”
晚儿在他怀里扑腾,那两团柔软在他手臂上乱蹭,蹭得公玉谨年手臂上一阵酥麻。
洗漱台前。
晚儿根本站不直,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背上,双臂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肩胛骨上。
她的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那两团柔软隔着薄薄的背心和他的t恤,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公玉谨年一边刷牙,一边还得承受背后的重压。
“啊~”晚儿张嘴。
公玉谨年认命地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塞进她嘴里。
“咕噜咕噜……”
两人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一脸生无可恋,背后的少女却满脸幸福,嘴边沾着白色的泡沫,还要时不时把脸贴在他背上蹭两下,像只刚断奶的小猫。
早餐的时候更是灾难现场。
晚儿咬着吸管发呆,眼神放空。
一不留神,奶渍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锁骨窝里,
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汇聚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渍,又顺着重力滑进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哎呀,漏了。”
晚儿低头看了看,不仅没擦,反而挺了挺胸,一脸无辜地看着公玉谨年,
“姐夫,帮我擦擦。”
公玉谨年盯着那道顺流而下的奶渍,喉结滚动了一下。
“自己擦!”
……
去学校的路上,风景独好。
晚儿走了不到五百米就开始喊腿酸。
昨晚为了惩罚公玉谨年,她在床上蹦跶得太欢,这会儿遭报应了。
“姐夫~背背~”
晚儿站在路边,张开双臂,那双穿着白丝的大长腿并不拢,裙摆被风吹得扬起,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公玉谨年认命地蹲下。
“快点。”
“嘿嘿~姐夫最好了~”
一具温软香甜的娇躯瞬间砸在他背上。
晚儿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
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毫无阻隔地压在他背上,随着步伐的颠簸,不断挤压、变形、摩擦。
背后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q弹与硕大。
晚儿还不老实,在他耳边吹气:
“驾!驾!公玉号战马出发咯!”
公玉谨年托着她的大腿根,手感肉乎乎的,忍不住捏了一把:
“再乱动把你扔进垃圾桶。”
“你舍不得~”晚儿咯咯直笑,把脸贴在他侧脸上。
刚进校门,修罗场虽迟但到。
林荫道上,罗怡艳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社会契约论》,正靠在树干上看来往的新生。
她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裙,那曲线勾勒得像条美女蛇,开叉处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大腿。
看到公玉谨年背着晚儿,她挑了挑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哟,这一大早的,是在演猪八戒背媳妇,还是纤夫的爱?”
罗怡艳合上书,似笑非笑地走过来,视线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上扫了一圈,
“慕容小姐这是腿断了,还是退化了?”
“要你管!坏女人!”
晚儿瞬间炸毛,抱紧公玉谨年的脖子宣示主权,还得寸进尺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这是我姐夫,我乐意让他背!你嫉妒啊?嫉妒你也找个姐夫去背你啊!”
罗怡艳轻笑一声,刚要开口,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
“学长……”
柳楚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布裙子,看着清纯得能掐出水。
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挂在脖子上,脸色苍白,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着就让人心碎。
“学长……早。”
柳楚娴咬着嘴唇,视线落在晚儿环着公玉谨年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嫉恨,但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羡慕又落寞的神情,
“晚儿妹妹真幸福……不像我,手受伤了,连书包都背不动……”
说着,她稍微侧了侧身,展示了一下那个挂在单肩上的沉重帆布包,肩膀都被勒红了。
公玉谨年还没说话,罗怡艳先翻了个白眼:“手断了就去医院啊?”
“我……我只是……”柳楚娴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
“我只是看到学长,想打个招呼……毕竟我的手也是因为……”
“行了。”公玉谨年打断了她的施法。
他感觉到背后的晚儿正在偷偷掐他的脖子,力道还不小。
“快上课了,借过。”
公玉谨年托了托晚儿的屁股,直接绕过两人。
到了教室刚坐下,辅导员就报丧鸟一样走来,手里挥舞着一叠红色的单子。
“期中考试预警!点到名字的同学上来领‘死亡通知单’!”
“慕容晚儿!”
晚儿原本还在那翘着二郎腿吃棒棒糖,听到名字吓得一哆嗦,差点把糖吞下去。
她磨磨蹭蹭地上去,拿回那张单子一看,脸瞬间垮成了苦瓜。
三门主课亮红灯。
“完了完了完了……”
晚儿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说这次如果挂科,就要停掉我的零花钱,还要没收我的限量版手办,还要把我关进小黑屋背家规……呜呜呜姐夫救命啊!”
她抬起头,那双灰红色的眸子泪汪汪的,伸手抓住公玉谨年的衣袖晃啊晃,那片雪白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姐夫你最好了,你是学霸,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小可爱!”
公玉谨年看着那张惨烈的成绩单,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分数,把答题卡踩在脚下摩擦也不至于考成这样。
“哟,这就是慕容家的二小姐?”
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过道旁,女学渣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除了会跳两下那种不入流的舞,勾引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吧?这种分数也好意思拿出来?简直拉低了我们系的平均智商。”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晚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慢慢直起腰,脸上的委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慕容家特有的傲气。
“你说谁脑子里装稻草?”
晚儿站起来,双手叉腰,
“本小姐那是没学!我要是学了,分分钟碾压你!”
“呵,大话谁不会说。”
女学渣嗤笑一声,眼神在晚儿那傲人的身材上扫了一圈,满是嫉妒,
“花瓶就是花瓶,除了靠脸和身材,你还有什么?这次考试,你要是能进全班前三十,我当众把试卷吃了。”
“三十?你看不起谁呢!”
晚儿也是被气昏了头,一脚踩在椅子上,裙摆飞扬,露出大腿上那截绝对领域的勒肉感,霸气侧漏地指着她:
“我要进前十!要是进不了,我……我就把全系的厕所都刷了!”
此言一出,全班哗然。
“卧槽!慕容晚儿疯了?”
“前十?她统计学才25分,怎么进前十?”
“这Flag立得,比慕容集团的大楼还高!”
公玉谨年捂住脸。
女学渣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好啊,大家作证。慕容晚儿,希望你刷厕所的时候,姿势也能像跳舞一样优美。”
说完,她抱着书,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昂着头走了。
晚儿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气势瞬间泄了个干干净净。她转头看向公玉谨年,嘴唇哆嗦着:
“姐夫……我是不是……玩大了?”
公玉谨年看着她那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说呢?”
“呜呜呜……我不想刷厕所……那个人嘴巴好毒,长得还那么丑……”
晚儿把脑袋往公玉谨年怀里拱,像只鸵鸟,
“姐夫教我!今晚就开始特训!通宵!肉偿都可以!”
“……”公玉谨年刚想拒绝。
“那个……其实我的笔记做得还不错。”
阴魂不散的柳楚娴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
她站在过道里,用那只没受伤的手递过来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上还贴着可爱的小兔子贴纸。
“虽然我不像裴同学那么聪明,但重点我都记下来了。”
柳楚娴看着公玉谨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如果学长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加入你们的学习小组吗?我也想帮帮晚儿妹妹。”
柳楚娴却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那脸色白得吓人,身体摇摇欲坠地往公玉谨年身上倒。
“哎呀……头好晕……”
公玉谨年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
这一扶,柳楚娴顺势就倒进他怀里,柔软的胸口紧紧贴着他的手臂,那股甜腻的水蜜桃味瞬间钻进鼻腔。
“谢谢学长……”她虚弱地抬起头,眼神拉丝。
报丧鸟辅导员又推门进来了。
“对了,还有个事儿。”
辅导员敲了敲黑板,神色难得严肃起来。
“这次期中考试的第一名,学校有个特殊奖励。”
“可以获得进入校史馆顶层珍藏室,阅览那一本传说中的古籍孤本——《格里高利手札》的一小时权限。”
听到这个名字,公玉谨年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
《格里高利手札》。
那是昨晚凌霜妍破解的深渊加密文件中,Ghost一直在寻找的“钥匙”线索之一!
公玉谨年看着还在跟柳楚娴大眼瞪小眼的晚儿,又看了看那张惨不忍睹的成绩单,最后目光落在讲台上。
无论如何,这个第一名,必须拿下。
“好。”公玉谨年突然开口,声音沉稳有力。
他把柳楚娴扶正,然后一把揽过还在发懵的晚儿,手指在她那充满弹性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特训小组成立。今晚开始,地狱模式。”
晚儿看着姐夫那突然变得锐利且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吞了吞口水,脸颊绯红:“那个……地狱模式……穿衣服吗?”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