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锻体法和充足资源的支持下,殷澈已稳固踏入三品“淬体”境。他身姿矫健,身体强健如虎,六识敏锐异常,仿佛能洞察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化。内息在他体内缓缓流转,已初步形成,可初步运用于拳脚之间,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强大的威力。
他对数据库的运用越发熟练,能够快速调用大部分基础科学知识,并进行一定程度的跨领域推演和本地化适配。他的脑海中已经对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有了初步的科学模型假设,但仍缺乏高端样本数据,这让他时常陷入沉思。
星火卫的三十名少年,经过一年的艰苦训练,已经脱胎换骨。林岩、陈禾等尖子生开始崭露头角,他们的武艺和智慧在训练中不断提升。整个星火卫的整体忠诚度、纪律性、团队协作能力也已初具雏形,他们如同初升的太阳,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潜渊卫完全在殷澈的掌控之下,听从他的指挥如臂使指。渊一能力出众,他眼神犀利,行动果断,已成为殷澈在黑暗中的一把利剑,为他铲除了许多潜在的威胁。
四海商会在墨文的精心管理下,成长迅速。商业网络初步形成,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遍布各地。商会利润丰厚,在与陈氏等势力的博弈中,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核心工匠团队基本稳固,他们专注于技艺的提升,为商会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天工坊虽然刚刚起步,但方向正确。工匠们充满热情地投入到研发工作中,不断尝试和探索,为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在政治处境方面,东宫属官仍在张谦的影响下,但殷澈通过星火卫和商业网络,已悄然构建起自己的信息和人脉渠道,并非完全受制于人。他与父皇殷邺保持着秘密联系,得到了有限的支持。
在一次例行汇报后,张谦看似不经意地提起:“殿下,近来京城商界颇不平静,那‘四海商会’风头太盛,与陈氏争斗,引得物议纷纷。有御史风闻,似乎想上本参奏其‘与民争利’‘结交武将’。殿下……是否听闻过此商会?”
殷澈面色如常,眼神平静:“略有耳闻,似乎是家有些新奇玩意儿的商号。怎么,张詹事觉得不妥?”
张谦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老臣只是觉得,殿下初立东宫,当以修德读书为重,这些商贾之事,牵扯过深,恐于清誉有损。况且,其背后是否有他人指使,亦未可知。”话语中暗含着敲打和试探。
渊一带来了重要情报:“主上,林兆近期与五军都督府几位实权将领走动频繁。同时,我们监测到,有来自宫中的神秘人物,在暗中调查‘四海商会’几位核心掌柜的背景,手段相当老练,疑似大内高手。”
王监副以请教“琉璃炼制是否暗含天地之理”为名,递来一份简札,其中隐晦提及,钦天监正使近来对“异宝”“奇技”的关注度明显增加,并多次查阅涉及“灵气波动异常”的旧档。
殷澈综合判断后,眉头紧锁:“林相一党已经将‘四海商会’与东宫联系起来,至少是产生了怀疑。他们开始从商业、军方、乃至术法层面进行探查和施压。平静的日子,恐怕要结束了。”
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送入京城。北境狄人集结重兵,猛攻镇北侯苏烈镇守的“铁壁关”,战况激烈,军械损耗巨大。苏烈焦急地请求朝廷速调拨粮饷兵甲支援。
殷邺在朝会上力主全力支援,但以林相为首的文官集团再次以“国库空虚”“需从长计议”为由拖延,双方争执不下。
皇后苏云舒忧心忡忡地对殷澈说:“澈儿,你舅舅那边情况危急。朝廷拖延一天,边关将士就多流一天血。林维雍这是在拿你舅舅和北境将士的性命做筹码,逼你父皇让步,也……可能在试探我们的反应。”
殷澈眼神冰冷,语气坚定:“母后,儿臣明白。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北境军情如火,朝廷却在扯皮,我们不能干等。四海商会,立刻调动所有能动用的资金和渠道。”殷澈果断地下达命令。
“第一,通过陈珪和其他合作商人的网络,秘密采购一批治疗刀伤箭疮的药材、御寒的毛皮、以及高品质的铁料,以‘商队’名义,设法运往北境,直接交给舅舅的人。第二,天工坊暂停其他项目,集中力量,利用现有技术,赶制一批力所能及的物品:更锋利的箭头、简易的急救包、还有……尝试制作一些能发出巨大声响和强光的‘信号烟火’,或许在特定时刻有用。第三,星火卫加强战地救护、野外生存、简易工事构筑等针对性训练。我们的人暂时上不了战场,但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周淳担忧地说道:“殿下,此举风险极大!若被林相抓住把柄,私运军资、结交边将,罪名不小!”
殷澈斩钉截铁地说:“顾不了那么多了!舅舅和边关将士在流血,这是国事,也是家事!行动必须绝对隐秘,利用我们建立起来的商业网络层层转运,抹去痕迹。渊一,你亲自协调潜渊卫,确保关键环节不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