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娇娇自然不可能冲过去,从神教手里把那两项技术“抢”回来,但她可以“报复”一下林家。
特别是林太太,别忘了,当初可是她抢了她的技术,还对她和她妈下死手。
之前是没办法,只能认怂,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现在可不是普通人。
涂娇娇躲在巷口阴影里,眼神冷冽。
她没打算硬碰硬,而是在心里默念:“谢必安,出来帮个忙。”
话音刚落,一道淡蓝色虚影浮现,谢必安拱手行礼:“大人有何吩咐?”
“帮我查清楚林太太家的库房位置,越详细越好。” 涂娇娇压低声音。
谢必安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不过半柱香时间就回来禀报:“库房在林府后院西侧,有两名护卫看守,里面囤着粮食、布匹和不少金银器物。”
当天夜里,涂娇娇施展遁地术,土黄色光芒裹着她悄无声息潜入林府。
避开巡逻护卫,直达库房门口,她指尖凝出微光,轻松解开门锁。
看着满库房的物资,她冷笑一声,抬手结印,将粮食、布匹和金银一股脑收进储物空间。
片刻后,库房被洗劫一空。
涂娇娇再次用遁地术返回不死鸟村,径直走向土地庙,把东西一股脑交给土地婆婆:“婆婆,这些暂时放您这儿,我没地方存。”
土地婆婆看着堆成小山的物资,嘴角抽了抽,无奈道:“你这孩子,倒会给我找事。”
涂娇娇嘿嘿一笑,转身离开。
这只是给林太太的第一个 “惊喜”。
……
这天清晨,阳光刚透过窗棂洒进林府,林夫人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吩咐身后的女仆塞尔玛:“去库房取一匹赤色的云锦来,下午要去参加城主夫人的茶会,得穿得体面些。”
塞尔玛应了声 “是”,提着裙摆快步往后院走去。
可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塞尔玛的惊呼声:“夫人!不好了!库房…… 库房空了!” 林夫人握着发簪的手猛地一顿,眉头皱起,语气带着不满:“慌什么?不过是取匹布,怎么还胡言乱语?”
话音刚落,塞尔玛就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地说:“是真的夫人!库房的门没锁,里面的粮食、布匹,还有您存的金银,全都不见了!连个布角都没剩下!”
“不可能!” 林夫人猛地站起身,发簪 “啪” 地掉在梳妆台上,她一把推开挡路的下人,快步往后院跑,塞尔玛也连忙跟上。
到了库房门口,林夫人看着敞开的门,深吸一口气走进去。
原本堆得满满当当的库房,此刻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散落着几根稻草,哪里还有半分物资的影子?
“怎么可能?!” 林夫人的声音发颤,她快步走到曾经放金银的木箱旁,掀开盖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又走到粮囤的位置,用脚踢了踢地面,只有坚硬的泥土。
想到那些被她视作宝贝的财物和过冬的粮食,林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好塞尔玛及时扶住了她。
“快!快去找老爷!” 林夫人缓过神,抓着塞尔玛的胳膊,语气急切,“让维克多赶紧回来!库房被偷了,这么多东西,肯定是江洋大盗干的!让他带人去查!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
塞尔玛不敢耽搁,连忙跑出府,朝着维克多的商铺方向跑去。
她从未见过林夫人如此慌乱,也知道库房里的东西对林家有多重要,这事怕是要闹大了。
总不能是老爷背着夫人,偷偷把库房里的东西给搬走了吧?
塞尔玛气喘吁吁跑到维克多的商铺时,他正坐在柜台后盘点账目,听塞尔玛说库房被偷,当即放下账本,眉头皱成一团:“你说什么胡话?咱家库房看守严密,怎么可能被偷?怕不是夫人又在闹什么脾气,让你故意来逗我?”
塞尔玛急得直跺脚:“老爷!是真的!库房里连一根布丝都没剩下,夫人都快急晕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维克多见她不似说谎,心里一沉,连忙吩咐伙计看店,跟着塞尔玛往家赶。
刚进府门,就看到林夫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眼眶通红,地上还散落着摔碎的茶杯。
他快步走到库房,看到空荡荡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库房里的物资不仅够全家过冬,还有他准备用来打通关系的金银,如今全没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维克多转身看向林夫人,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
没等林夫人开口,一个念头突然窜进他脑海:“是不是你把东西偷偷给你娘家了?前几天你娘家派人来借钱借粮,我没同意,你是不是记恨在心,背着我把东西送过去了,还故意说是被偷了?”
林夫人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居然怀疑我?!我娘家确实来借过东西,但我怎么可能拿家里的物资去填他们的窟窿?我娘家兄弟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我们为了打点神教,就已经舍了一半家产了,就剩下那么点东西……我疯了才会把这些送出去,我们的日子不过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指着维克多:“到是你,维克多,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小妖精,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偷把东西弄走,拿去哄那些小妖精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维克多被林夫人的话激得脸色涨红,指着她的鼻子怒斥,“上流社会的男人,哪个在外头没有几个相好?那是身份的象征,是男人的体面!我不过是逢场作戏,难不成还要像个穷酸小子似的,守着你一个人过一辈子?”
他顿了顿,又想起林夫人说的 “搬空家当哄小妖精”,更是觉得荒谬:“我傻了才会把库房搬空去哄那些花瓶!家里的钱财是用来打点神教、维持体面的根本,我就算再喜欢她们,也不可能拿全家的生计开玩笑!”
可林夫人的指控,反而像一根刺扎进维克多心里,让他愈发认定是林夫人在搞鬼。
他盯着林夫人,眼神里满是怀疑:“我看你就是为了争风吃醋,故意把东西藏起来栽赃!你当我不知道?前几天露西怀孕了,我答应她要是生了儿子,就把她们母子接回家 —— 你肯定是听到了风声,怕她分走你的地位和家产,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既把东西弄去娘家,又能嫁祸给‘盗贼’,让我没法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