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见状,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田兆军在虎贲军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竟在那小子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且看他轻松应对的模样,仿佛信手拈来,根本不将田兆军放在眼中。
这等实力,实在令人惊骇。
时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扫向尹文广、姜显才及蔡炬三人;
嘴角微勾,“接下来,谁想先来领教一番?”
尹文广冷哼一声,“小子武艺不错,不知箭术如何?”
时鑫淡然一笑,不以为意地说:
“试试不就知道了。”
尹文广瞟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转身到靶场拉弓射箭,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箭矢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奔靶心而去。
只听得“嗖”的一声,箭矢稳稳钉在靶心上。
“好箭术!”在场众人忍不住齐声喝彩。
尹文广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他自小苦练箭术;
能有今日成就,实属不易。
他放下弓,转身面向时鑫,“小子,想在弓箭上赢我,你还嫩了点。”
时鑫淡淡瞥了眼靶心,“不过是靶心而已,有何难?”
言罢,他缓步走向靶场,拿起长弓,而后从箭筒中取出三支箭,矢在弦上。
箭矢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犹如三条银龙,蓄势待发。
众人见状,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是要三箭齐发吗?
他怎么敢的?
同时射出三支箭,不仅要保证箭矢的精准度;
还要控制它们的力量和方向,才能同时击中靶心,其难度可想而知。
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下,时鑫猛然松弦;
‘嗖嗖嗖’三支箭矢如同三道闪电,划破长空,带着呼啸之声;
直奔靶心而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
只见三支箭矢在空中依序排列。
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彼此间犹如经过精密计算般;
一箭、一箭、又一箭;
先后穿过同一个靶心;
最终稳稳钉在靶心之后的木板上。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他们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三支箭矢,同时射中靶心,已是极难;
他竟将箭矢一前一后命中靶心,控制得如此精妙;
这神乎其技的箭术!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旁观战的应彪、牛洪亮、李铁山及闫天鹏,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靶心,仿佛要将那一幕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这……这怎么可能?”尹文广喃喃自语,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时鑫放下长弓,看向尹文广,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如何?我这箭术可还入得了前辈的眼?”
尹文广愣了片刻,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还……还不错。”
时颜卿听尹文广的话,心中不屑道:
【哼!死鸭子嘴硬,承认别人优秀就这么难吗?
我三哥哥这箭术已是出神入化,你这井底之蛙,怕是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时鑫听着时颜卿的吐槽,忍不住哑然失笑;
他的卿儿还真是……可爱呢!
这么夸大其词,也不怕让人笑话。
不过,有卿儿维护的感觉真好。
他转头看向姜显才和蔡炬,眼中带着几分挑战意味:“二位,谁先来?”
姜显才和蔡炬对视一眼,皆是凝重与忌惮。
时鑫展现出的实力,让他们不敢小觑;
姜显才深吸口气,强压心中的惊涛骇浪,拱手道:
“我先来领教,看看你的骑术,是否也如武功和箭术这般出众。”
时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面含微笑;
“前辈请。”
校场另一侧,两匹骏马毛色油亮,肌肉隆起,矫健而勇猛。
姜显才翻身跃上一匹雄壮的战马,战马长嘶一声,前蹄腾空而起,气势如虹。
他身姿矫健,坐在马背上犹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浑身上下,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霸气。
他看向时鑫玩味一笑:
“小子,可别让我失望喔。”
时鑫眉眼微挑,不置一词;
翻身跃上马背,与姜显才并排而立。
随着号角声起,姜显才率先冲出;
时鑫紧随其后,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出,尘土飞扬。
俩人与马匹配合得天衣无缝,轻松越过一道道障碍。
战马的嘶鸣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激昂的战歌。
姜显才领先数个身位,脸上露出自傲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时鑫并未露出丝毫慌乱之色;
依旧熟练地操控着马匹,时而急转,时而紧贴地面,时而跃起腾空;
炫技连连;
引得周围士兵阵阵惊呼。
应彪几人急得不行,臭小子,这个时候不想着怎么取胜,只顾着耍酷;
这不明摆着给姜显才机会吗?
就在姜显才快到终点时;
时鑫轻抚马颈,猛地一提缰绳,战马仿佛被赋予神奇的力量;
随之跃起,从姜显才的头顶腾空而过。
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划破长空,稳稳抢先冲过终点,激起一片尘土。
尘土渐渐散去,校场上落针可闻。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姜显才瞠目结舌,望着时鑫的背影,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竟真的有人做到人马合一,宛若天成。
待众人回过神;
惊呼声此起彼伏,为时鑫这冲破天际的一跃而震撼。
应彪几人激动的相互击掌喝彩。
时颜卿随着众人的呐喊声,心中也尖叫连连;
【卧槽牛逼,时老三这波操作6到飞起!简直帅到我的心巴上,爱死了,飞一个。】
时鑫闻言,眉眼都飞扬起来;
就知道她喜欢。
自己在威猛寨时的日夜苦练,总算没有白费。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目光温柔地朝着时颜卿藏身的方向瞥去;
稍缓情绪的姜显才翻身下马,走到时鑫面前,拱手道:
“小兄弟骑术登峰造极,姜某自愧不如。”
时鑫勒紧缰绳,下马回礼后谦逊道:“前辈过奖,我只是侥幸而已。”
蔡炬注视着时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虎贲军武术、箭术、骑术的高手,都输给这小子;
自己的胜算又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