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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四人此刻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他们若是要阻止囚笼的成型,就必须离开苏晓的水幕。但同时,包裹住水幕的地火也会瞬间将他们灼伤。
“这下玩脱了。”马文皱眉,他此刻已经来不及用风驱散火焰了。
此刻,外面的黑衣男与暗系术士眼见牢笼即将成型,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帮助一旁的刀哥,却见到刀哥漂浮在半空,正不断的用雷电压制住那三人,看上去完全不需要帮忙的样子。
只不过令暗系术士感到惊讶的是,被他刺中的那个奶妈居然到现在都没死,他瞬间意识到那个奶妈身上可能穿了贴身的护甲。
他考虑过要不要过去偷偷补上两刀呢,但此时刀哥被李欣怡和壮壮二人的雷电攻击,已经变成了一个大雷团,看上去随时都会爆炸的模样,这也让他打消了上前补刀的念头。
他们只是被雇佣过来的,并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任务失败也比丢了性命强。
很快,那恐怖的雷团就爆炸了,强烈的光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双眼。
随后他发现,有人用空间将爆炸封印了起来,保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但是他们的雇主刀哥也变成半死不活了。
他们立刻明白,这次的行动多半是失败了,他正考虑要不要撤离呢。一回头,一道威力巨大的火焰冲击波瞬间就将尚未成型的囚笼烧成灰烬。
“卧槽,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黑衣男大骂,“没事破我的囚笼干啥?”
“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啊。”暗系术士也懵逼了。
原来,被困在囚笼中的白凡眼见牢笼众人束手无策,心中突然想出一步险招。
他右手戴上火焰之手,悄悄的伸了出去。
幸运的是,火焰之手可以吸收部分地火的威力,并且能对白凡产生一定的保护。
白凡长呼一口气,随后调动全身的法力护住身体,趁着另外三人不注意,立刻跳出了苏晓的水幕。
“啊,白凡!”
“卧槽白凡你丫不要命了!”
“你干什么?”
另外三人瞬间被白凡的动作吸引,全都被白凡等同于自杀的行为吓了一跳,他们以为白凡是被热昏了头,脑子出现了混乱。
白凡没做出解释,也根本来不及做出解释。
他一离开水幕,可怕的地火瞬间就将其吞没,若不是白凡在离开的瞬间用风进行护体,外加自己对火焰的抗性以及火焰之手吸收了大部分的法力,否则他早就离开的瞬间被地火烧伤了。
“啊!”
白凡瞬间感觉到了地火的灼热,不由得叫出了声。
但他并没有因此影响,他用火焰之手吸收了大部分的地火,接着动用体内火系云团的法力汇聚在双手上。
白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微微扬起。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握拳,体内的灵力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烈潭!”
随着他一声怒喝,一圈炽热的火焰从他脚下骤然爆发,火焰呈现出深红色,温度高得仿佛能融化钢铁。火焰迅速向外扩散,所过之处,藤蔓和树枝瞬间被点燃,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森之怒囚笼在烈潭的灼烧下迅速崩溃,藤蔓化为灰烬,树枝断裂成焦黑的碎片。火焰并未停止,继续向外蔓延,将周围的地面也卷入火海。
而白凡站在火焰中心,衣袂翻飞,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冷峻而威严。
“这......”
一旁躲在水幕里的三人都傻眼了,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想到完成这件事的居然是修为最低的白凡。
“烈潭?”马文愣住了,他记忆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个术的名字。
“这好像是火系第四阶的能力。”王甜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苏晓没说话,她待火焰苏散去,便解开了水幕,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凡。
——不是吧,老登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居然把白凡堆到了第四级,到底谁才是亲生啊。
争夺源晶那次行动,张仲焉跟白凡没有告诉任何人,十字猎人团的众人自然也就不知道白凡突破第四级的消息。
一时间,苏晓,王甜,马文,十二个黑袍人和那两名中级术士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白凡身上。
“干......干嘛啊。”白凡缩了缩脖子,还以为自己错做了什么事。
“干他们。”对方的组合攻击已经弄的王甜不爽很久了,他立马反应过来,双手猛地朝着地上一拍,大量的藤曼搅动着碎石,朝着两名中级术士打去。
马文也跟着释放出了两道音刃。
“任务失败了,我先撤了,拜拜。”说罢,那名暗系术士整个人化作黑暗,潜入了地底。
“冰墙。”黑衣男甚至来不及做出回应,王甜与马文的攻击就来到了面前。
王甜的攻击撞在冰墙上,直接将冰墙砸出了大量的裂痕。
但马文的音刃就不同了,作为元素中极其特殊的音系,与雷系和火系那极强的伤害不同,音系几乎可以无视任何防御。
但相对的,音系的攻击往往弱于一般的元素,这也导致大部分的音系术士都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场面——大事用不上,小事不需要。
音刃瞬间穿透了黑衣男以及他身后站着的十二个黑袍人,他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似乎要被撕裂了。
“水瀑。”
苏晓也在此刻出手,她洁白的双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球,直接释放出水系中级的水瀑,目标正是那十二个黑袍人。
下一刻,一道巨大的水柱从苏晓手中迸发而出,宛如一条咆哮的巨龙,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冲向那十二名黑袍人。
“冰棺守护。”一道冰棺瞬间从黑衣人脚下升起,将他包围在内,他已经顾不上身后的黑袍人了,释放出冰系中级的单体防御术。
苏晓的水瀑宽达数十米,水流湍急,声势浩大,那几个黑袍人的防御根本挡不住,瞬间就被淹没。他们试图挣扎,但在如此狂暴的水流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显得微不足道。
水瀑冲击着地面,激起无数水花,黑袍人被冲得七零八落,有的被卷上半空,有的被水流狠狠拍在后方大厦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水瀑很快结束,苏晓轻轻甩了甩手,水珠从她修长的指尖滑落,打湿了她脚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