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跟着刘大壮往胡同深处走,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她偷偷瞅了眼刘大壮的背影,宽宽的肩膀看着就踏实,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脸又忍不住发烫。
结婚三年多,她跟阎解成啥法子都试过了,肚子就是没动静。
三大爷嘴上不说,看她的眼神总带着点不自在,阎解成也越来越沉默,家里的气氛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轧钢厂食堂的活儿,可临时工毕竟是临时工,能不能转正、在厂里受不受欺负,全得看刘大壮肯不肯照拂。她一没背景二没钱,能拿出来的,好像也就只有自己这身子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刘大壮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找我啥事?这儿没人了,说吧。”
于莉攥紧了手里的手帕,指节都泛白了,鼓足勇气抬头:“刘科长,你……你有没有啥安全的地方?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说。”
刘大壮瞅着她红扑扑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心里大概猜着了七八分。
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秦京茹、秦淮茹、娄晓娥,本打算跟于莉保持距离,可看她这架势,要是不顺着点,怕是她心里更不踏实,反倒容易出乱子。
他想了想,今儿刚办完手续的那处院子正好空着,便说:“跟我来吧。”
于莉赶紧跟上,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俩人走了没多远,拐进一个安静的胡同,刘大壮在一扇朱漆大门前停下,掏出钥匙“咔哒”一声开了锁。
推开大门,里头是个方方正正的小院,墙角种着棵石榴树,厢房的窗户擦得锃亮,看着比四合院规整多了。
于莉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问:“刘科长,这院子是……”
刘大壮没说实话,含糊道:“一个朋友的,他出远门了,让我帮忙照看几天。”
毕竟现在于莉还不算自己人,俩人这交情还没到能掏心窝子的份上。
刘大壮哪敢说实话,说这院子是自己买的?万一这话传到四合院,被哪个眼红的捅出去举报了,自己平白无故惹一身麻烦,那才真是亏死、冤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瞒着总没错。
于莉“哦”了一声,没再多问,跟着他往里走。刘大壮打开正房的门,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方桌,两把椅子,靠墙摆着张木板床,倒也干净利落。
“进来吧,啥事说吧。”刘大壮往椅子上坐,刚想倒水,就见于莉红着脸说:“你……你先把房门插上。”
刘大壮挑了挑眉,没多说,起身把院子大门和房门都插好,转回来看着她:“这下能说了吧?其实你真没必要这样,只要是我能帮的,肯定不会推辞。”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于莉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猛地往前一步扑进刘大壮怀里,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哭腔:“大壮哥,我知道这份工作不容易,我没啥能报答你的……我这身子是干净的,你……你就收了我吧。”
刘大壮被她撞得后退半步,怀里温软的身子和带着颤音的话,像根羽毛似的挠在心上。
他叹了口气——本来是想躲着的,可事到如今,于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推开反倒显得自己矫情。
再说了,他空间里囤的那些物资,多养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心里那点犹豫很快被压了下去,他反手抱住于莉,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傻丫头,哭啥。”
于莉听他没拒绝,哭得更凶了,眼泪把他的衬衫都浸湿了一小块。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大壮,主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这一吻像是点燃了引线,俩人都没再说话,相拥着倒在了木板床上。
窗外的石榴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屋里的气息却越来越热。于莉起初还有点拘谨,可被刘大壮温柔的动作一哄,也渐渐放开了,把所有的不安和依赖都融进了这场温存里。
俩人就这么抱着、吻着,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又像是啥都不用说,只凭着本能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等一切平息下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于莉软软地趴在刘大壮怀里,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侧耳听着刘大壮有力的心跳,心里又踏实又慌乱,小声问:“大壮哥,你……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觉得我太随便了?”
刘大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带着点沙哑:“咋会呢。”他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我知道你是心里没底,缺乏安全感。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工作的事也包在我身上。”
于莉听了这话,鼻子一酸,把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找到归宿的小猫。她知道自己这一步没走错,往后的日子,总算有个能靠着的人了。
于莉在刘大壮怀里歇了会儿,俩人起身整理好衣裳。刘大壮从口袋里摸出五十块钱,还有几张布票、糖票,一起递过去。
于莉瞅着钱票,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嘴唇哆嗦着:“你这是……把我当啥人了?”她只当这是交易,心里又酸又涩。
刘大壮一看急了,赶紧解释:“你别哭啊,瞎想啥呢!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你去轧钢厂上班,总得体面些,置办身新衣裳;口袋里揣点钱,遇事也能踏实点。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还能亏着你?”
于莉愣了愣,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才明白是自己想歪了,脸一红,接过钱票攥在手里,心里又暖又愧。
刘大壮看着怀里温顺的人,心里也叹了口气——这院里的缘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这个小院子,以后就当自己的秘密据点。在四合院跟秦淮茹、娄晓娥她们相处,总怕被人撞见,于莉这边更是不方便。
有了这地方就不一样了,能安安稳稳聚聚,安全多了。要是在四合院被人发现啥,传出去丢了工作不说,这辈子名声就毁了,那可真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