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是真的怕水,没怀孕之前和于宁在湖水激情,自从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坚决不去湖水,于宁也是为了她专门修了个浴缸。
说起来于宁还是想念野猪山洞的,里面有个温泉,每日一泡,每日一炮。
不过比起生活条件,现在真是好了很多,骨头也不用每日熬夜巡逻了,她花了更多的时间陪伴于宁。
相比起来蓝就不怕水,她已经有了和众女一起沐浴的习惯,而且有时候可以在湖水里玩一下午。
鸟人部落向火山以北的地方出击,先后占领了不少部落,母鸟人不但武力超群,而且很有头脑,它们这一族,也确定在这里安顿了。
于宁确信,至少在火山北面,没有鸟人部落的敌手,这也省的它们因为食物迁徙,毕竟于宁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吃的。
毛人带着绿哥在新土地开拓,绿哥心眼比较大,它觉得要弄一个无比庞大的城池,才能配得上于宁。
这点毛人认可,可是人力是个问题,野蛮人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很多部落的强壮雄性基本被杀完,别说修建城池,很多部落现在自己都缺劳动力。
草裙部落的几个提莫也是参与其中,它们和鼹鼠人强烈要求修建地下城池。
很显然这很扯到,不过地下修建一部分确实有些必要,这点于宁曾经和毛人说过。
很多部落回故地发现什么都没有了,过去的房屋山洞树屋,都被野蛮人破坏的干干净净。它们似乎被统治了很久很久。
这附近的石料也很少,大平原没有开采石头的地方,看样子得用砖头了。
光是破土动工,就花了好几天时间,最后才开始在地面做记号确定城池,为了取水方便,更是将两条河流纳入了城池的范围。
火山部落每天都是做准备工作,带领奴隶们收集土和木材,更是运送来不少工具。
梦魇的肚子越来越大,于宁希望她在这个城池生下孩子,所以也将娃准备叫龙。至于是男是女于宁无所谓,反而都可以叫龙儿。
说实在的,真的想生怕是很多哥布林也能给他生,且不管是不是存在阻断隔离这种说法,最起码孕期差不多正常,虽然有一百天的也有三百多天的,可是于宁这个已经太久了。
蓝哪里更离谱,平坦的小腹让于宁觉得她甚至是个处女。
要命的是于宁要和她亲热还被拒绝了,说会伤害孩子。
于宁完全看不到孩子在哪里,不过蓝说有就是有,毕竟别的动物有没有孩子她一眼就知道。
不过她看不出梦魇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至于她自己的,她也很困惑。显然她没有关于自己的这方面知识,她甚至没有想过会有男人。
急一越发的稳重,虽然有时候还会挨打,但是频率少了很多,主要猛吧也不住在新城。它还是喜欢过去的环境,而且金棒菇这东西新鲜得才好吃。
于宁叫急一负责起了运输,换于宁自己的理解,它就是搞物流的。
新城改叫龙城,这里的交换市场更大更杂,当然物品也更多。于宁发现大批的绿皮哥布林喜欢做生意,为防止这群心眼子做奸商,于宁直接限制了它们的数量。有时候还会亲自看看它们的物品。
交换是为了方便,并不是为了叫这群哥布林不劳而获,于宁一番操作。直接斩断了它们偷奸耍滑的想法,结果因为无利可图,一个哥布林都没剩下。
货币选择了带孔的铜币,不过不是方孔而是圆孔,上面有火山部落精工细作的龙得图案,还有按照于宁说的编号。
数字这东西火山部落掌握的已经很快了,贝壳现在都没过四位数,火山部落已经理解到了万。
玻璃人对梦魇和蓝格外照顾,有时候它也会弄个小玻璃人观察她们,不过于宁一直怀疑,这玩意到底是一个还是一群。
闪亮的铜币成了宝贝,不少人可以用它来交易,发放的方法也很简单,按照人头一人发三个面额,一百一十一。
于宁知道这不合理,不过铜不太够了。于宁更希望按照自己世界的钱和面额,可是这群人目前很多十位数都算不清。
贝壳知道于宁的想法,决心去教别人。于宁也有了弄一个学校的心思。
以前愁不会说话,现在愁不识数。不知道以后还愁什么。
于宁扒拉扒拉火堆,准备烤肉吃,他自己很久已经没有弄东西吃了。如今核桃培养的几个妹子做饭真的很对味。
“我去叫核桃……”
骨头想起身,于宁把她拉住。
“我就想自己随便弄点东西吃,你陪我喝几杯。”
对于酒骨头可是有点害怕,她上次喝多了可是荒唐至极,为了展示自己狩猎技术,去羊圈射羊,还骑着猛吧非要攻打鱼鳞人。
至于丑事,她不许于宁说。毕竟当天晚上她吐了于宁一枪都是。
“不喝酒了吧!”
于宁看着这傻姑娘的样子,怕是同她想到一处去了。酒量这个需要慢慢练,于宁也是希望她不要喝太多。
而今的湖水修的格外好,整个湖边围了石头,一面浅滩都是细沙,湖水中都是毛人鼹鼠人和哥布林收集的宝石,妹的黄金尸骨和另外两女的尸体也被带过来。
鼹鼠人岸边的石头上雕刻了女人们的样子,每一个都一模一样,女人们不爱穿衣服,所以基本是还原。湖水里还有不少小船,也是供女人们有时候休息。
“我想弄一个地方,传授一些知识,骨头觉得好不好?”
骨头迟疑了一下,觉得可以但是他希望于宁多传授畜牧和种植,现在所有部落矛盾越来越少,这更多归功于食物的充足。
于宁觉得,贝壳是那种明着聪明,真正有智慧的却是骨头和核桃这两个姑娘。
“主人,象们不愿意再远走了,应该把城留给它们,新城让女人们住。这里适合你管理别的地方。”
看来骨头这姑娘已经有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于宁将酒倒在了骨头口中,然后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