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应该留下她们。”骨头又给于宁装了肉和汤,她似乎不讨厌小女人们。
“你不讨厌她们?”骨头的话和贝壳她们有太多的差距。
“我记不住了,不过灰很有智慧,它们和猛吧不同。”于宁记得猛吧说过,它们的寿命有限,可是灰好像一直都在。
“那就是个误会了?”
“苦拉恨她们,我不喜欢苦拉!”骨头撑着下巴,痴痴的看着于宁。
“图腾上的画都是苦拉画的,你的意思她在说谎话?”
“她是和我们不……一样!”骨头在找词汇表达。
这苦拉不会是个疯子吧。然后她胡编乱造了故事。画在上面。
可是贝壳她们是当事人啊?
“问她”骨头指着小女人的头领,骨头知道她是谁。
一个千万年的大瓜被扒拉起来,于宁彻底崩塌。
那个主人是苦拉找回来的,苦拉一直期待她们可以有后代生育。
苦拉是部落里的祭司,她无法忍受族人越来越少。她自己找过很多男人,什么部落的都有。可是她从来没有过孩子。
她找到的那个主人是最有希望的,她希望别的女人可以有孩子。图腾的事也是她在梦里编造出来的。
那个主人确实是被灰杀死,苦拉怂恿善良的女人们出逃,并且编造主人要处死她们的谎言。
死亡的恐惧促使贝壳她们出逃,从此两个部落分割开,骨头曾经也被怂恿。直到她发现苦拉到了这里还在找新的男人,可是每一个都不能让她怀孕。
她找过很多主人,每一个骨头都见过,于宁不一样于宁是自己出现的。
骨头描述了一个东西,名字很长。她是苦拉配置的药物。每次失败的主人都会被她杀死,女人们的记忆也会被苦拉用药物消除。
骨头也被消除过,但是仅仅只有一次,从那以后她发现了苦拉的计谋,她就再也没有吃过苦拉分发的食物,所以她一直巡夜。
至于她忘记的记忆和火山那边的故事,小女人给了补充,那个主人残酷血腥,被灰杀死。她们四处寻找贝壳她们的踪迹,因为这个死了很多人。
苦拉临走之前利用灰荼毒了湖水,湖水后来越来越少最后干涸。
这一切被灰肯定,它一直清醒理智,并且始终在寻找骨头她们。直到灰遇到了猛吧,并且拜托猛吧照顾她们。
不过灰没有给猛吧讲过任何事情,只说过一件事,就是女人们从远古开始就和象族交好。
猛吧族人能知道人心,和浸泡湖水都是灰赋予它们的。
灰抬起了脖子,上面有一块很大的伤口,可以看到皮肉里面。苦拉曾经想杀死她,她用了浸泡毒液的骨刺。
“所以你到这里,不再浸泡湖水?”
灰点了点头,伤痕会消耗湖水的能量,它的伤痕永远不会好。
“应该去苦拉的坟墓看看!”骨头拥抱了那个小女人的首领。
“难道里面有解药?”这么多年了早就过期了吧。
女人们早就因为故事的狗血目瞪狗呆,可是她们发现她们真的记忆不一样,甚至有些人的记忆是从图腾下突然醒过来开始的。
牙齿是行动派,骨头的话让她有很多启发,她的回忆里苦拉确实很奇怪。
她的死也很奇怪,她是被其她两个女人埋葬的,那两个女人几天后也被杀死了。因为死亡对她们来说印象深刻,这么多年她们小心翼翼,一共在这里死了三个人。
女人们挖掘起了坟墓,其他两个女人的骨骸都在,苦拉的坟墓里是空的。
“我知道她没有死!”骨头一直不敢睡觉,不敢闭眼。还辛辛苦苦培养自己的接班人。
繁衍和永生,造物主只会叫你选择一个。如果永生的物种可以繁殖,天下岂不是大乱。
灰和死亡越来越近,但是它坚决不去湖水。于宁觉得它守护这个部落这么久,可能真的很累。
女人们和小女人们开始相认,时间或许久远,她们互相辨别又彼此回忆。
“难怪你和她们不一样。”于宁看着骨头,觉得她很了不起。
“是一样的!一样爱你!”
“这个你都会?”于宁真是越来越觉得小看骨头。
“灰快走了,白是最好的领袖。”骨头突然骑在于宁的身上。“苦拉的痛苦,我也知道。”
“你觉得她死了,还是活着。”
于宁很好奇,这个老妖怪想干嘛。
“她应该是嫌我们麻烦,自己去别的湖水了。如果她真的很坏,她会杀死所有人。”骨头靠在于宁的胸口,第一次问起于宁的名字。
“于宁!”自己说自己的名字很奇怪,他也很久没有被称呼名字了。
“主人!”骨头没有叫,只是想知道。
两件事,都是好事。自己不会不孕不育,自己可以长生不老。
两件事,都是坏事。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群老太婆。他自己是神明的神话随着图腾的倒塌停止延续。
骨头在摸索,随后她释放出自己的情绪。她此刻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于宁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牙齿又开始训练,猛吧和灰在湖水边谈论了一整天。小女人们编织了巨大的藤蔓,它好像一张床铺满了贝壳她们采摘的花朵。
女人们应该是准备灰离开的地方,于宁无力的怕起,周围熟悉又陌生。
“主人!送灰!”
贝壳没有看着于宁,她低着头看着地面。
哪群小女人的头领叫卡露露,于宁听过这个名字,女人们第一次称呼大象就是用这个名字。原来是她的名字。
“主人!白!”卡露露指着一头黑色得迷你象,于宁以为它应该是白色的。因为回比较灰。
大象和于宁点头示好!于宁想起在战场见过它,是头勇敢的大象。
以前定下的目标怕是有更改了,毕竟现在后宫大了。于宁觉得需要找到其他湖水,然后建立强大的国家。
最起码过上平安和温饱的生活,不要再争斗砍杀,也不用担心生不出孩子。毕竟这真的叫于宁去选,他也不会选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