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贾家,一屁股坐下就埋怨:“秦淮茹,你看看你这亲戚都啥人!一点小事都斤斤计较,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秦淮茹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反驳:“妈,要不是您当初非得让我扣下那钱,我能落到这地步吗?”
“你还敢怪我?”贾张氏瞪起眼睛,“秦淮茹,你别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你敢说你没从中间扣钱?不然15块怎么变成8块?”
秦淮茹委屈地说:“妈,那两块钱是我来回的路费啊!”
“呸!”贾张氏啐了一口,“你当我傻?来回路费能花两块钱?净编瞎话!”
一旁的棒梗还惦记着肉,小声问:“妈,肉要回来了吗?我想吃肉。”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什么肉都没有!就窝窝头和棒子粥,爱吃不吃,不吃就出去玩!”
棒梗撇撇嘴,不敢再说话。
贾张氏又护着孙子:“秦淮茹,有本事你找秦京茹撒气去,别对着我孙子吼!”说着,她又对着门外骂了十几分钟许大茂和秦京茹,翻来覆去都是那些难听话。
秦淮茹越听越烦,猛地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扭头就跑出了家门。
何雨柱在家早就听见了后院的吵闹声,看着跑出去的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贾家这人性,真是没谁了。”
娄晓娥凑过来问:“柱子,看啥呢?”
“没啥,”何雨柱说,“贾家的秦淮茹跑出去了,估计是受委屈了。”
娄晓娥好奇道:“你说,秦淮茹真的扣了秦京茹的彩礼钱?”
“肯定是真的,”何雨柱笃定地说,“以秦淮茹的性子,要是没做,早就跳起来反驳了,哪会甘愿受这气?”
娄晓娥撇撇嘴:“至于吗?就7块钱,把两家关系搞这么僵。”
“这就是贾家人的本性,”何雨柱笑了笑,“只要有便宜占,绝对不会放过。”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幼稚。”说着,她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柱子,我给你个东西,你帮我收好。”
何雨柱挑眉:“什么宝贝,还神神秘秘的?”
娄晓娥把盒子放在他面前,郑重地说:“这里面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你可得帮我收好,千万不能弄丢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晓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娄晓娥装作镇定:“没有啊,你想多了。我就是怕放在自己身边不安全,让你帮忙保管。”
何雨柱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温润的白玉手镯。
何雨柱捧着盒子里的白玉手镯,连忙说:“晓娥,这太贵重了,你拿回去吧,要么交给你爸妈保管也行。”
娄晓娥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坚持:“这是我爸妈特意给我的,你就帮我收着。我怕……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也好有个念想。”
“不在了?”何雨柱心里一紧,抓住她的手追问,“晓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娄晓娥装作轻松地笑了笑:“能有什么事?你看你,一个镯子就让你紧张成这样。我就是觉得放在我这不安全,毕竟院里人多眼杂。再说,这是我妈给我的嫁妆,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交给你保管有啥不妥?”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才稍稍放下心,点点头:“那行,我先帮你收着,你啥时候想要了,我立马还给你。”
娄晓娥点点头,忽然伸手搂住何雨柱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胸口:“柱子,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何雨柱心里一暖,笑着抱紧她:“好啊,想生几个都成,正好给我老何家开枝散叶!”
到了晚上,何雨柱仔细关好门窗。这一晚,娄晓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两人缠绵到深夜,一晚上七、八次,何雨柱被折腾得浑身乏力,却满心都是幸福感。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娄晓娥,却摸了个空。
他打着哈欠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看墙上的挂钟都快10点了,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想起昨晚娄晓娥异乎寻常的疯狂,那种莫名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赶紧拿起床头那只白玉手镯,小心翼翼收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快步打开门,在四合院里找了一圈,压根没见娄晓娥的踪影。他心头一紧,不敢耽搁,骑着自行车就往娄家赶去。
赶到娄家楼下,何雨柱一眼就看见大门敞开着,屋里的东西扔得乱七八糟,桌椅歪斜、衣物散落,显然是有人匆匆忙忙离开的样子。
他冲进屋里,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情急之下,他想起之前娄半城曾特意叮嘱过,书房里有个密室。虽然知道位置,却从没进去过,何雨柱当即转身冲向书房。
打开密室的门,顺着台阶往下走,里面是一间约莫20多平方的空间,架子上、地面上摆满了各种瓷器、字画,一看就是娄半城来不及带走的贵重物品。“这些东西要是被检查的人发现,肯定得被收走。”何雨柱没多想,一挥手就把所有物件尽数收进了随身空间,妥善隐秘起来。
快速清理掉自己来过的痕迹,何雨柱满心失望地返回四合院。门口的闫富贵瞧见他,笑着打招呼,可何雨柱魂不守舍,径直往家里走,压根没听见。
闫富贵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不由得挠了挠头,嘀咕道:“傻柱这是咋了?魂不守舍的。”
何雨柱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家,反手关上房门,又将所有窗帘死死拉严,屋里瞬间暗了下来。他一头倒在床上,胸口像是压着块巨石,说不清是酸涩还是憋闷。
他早有预感娄晓娥会离开,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那种空落落的难受还是铺天盖地袭来。
作为穿越者,他自认早已看透世事,能接受各种离别变故,可当遗憾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发现那份不舍根本藏不住。
娄家突然搬走的消息很快在附近传开,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没过多久,娄家门口就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各色人等涌进屋里,却只看到一片狼藉的空房——早已人去楼空。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气愤与失望,有的骂娄家不告而别,有的惋惜没捞到好处。
渐渐地,“娄家卷款跑路”的说法越传越广,成了四九城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