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安排好后厨众人的活计,便把马华喊进了办公室。
马华一进门就笑着问:“师傅,您有啥吩咐?”
何雨柱看着他,打趣道:“行啊,现在当了大师傅,脑子越来越灵活了。”
马华连忙摆手:“师傅,这都是您教得好,没有您,我哪能升上来。”几个月前,何雨柱已经把马华提拔成大锅菜师傅,偶尔还让他帮忙打理小饭桌的活,不过小饭桌的核心还是何雨柱做主。
何雨柱关上办公室的门,沉声道:“马华,坐。刚才来的那两个人,我跟你说个事,你必须保密,听到没?”
马华立刻点头:“师傅您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漏!”
“不用发誓,我信你。”何雨柱点点头,“他们俩是雨水对象张磊的父母,也就是雨水未来的公公婆婆,我的亲家。”
马华猛地瞪大眼,一脸吃惊:“您是说,他们是师姑的公婆?”
“没错。”何雨柱继续说道,“他们之前都是大学教授,现在因为形势问题需要改造,我把他们调到这儿来避避风头。人在你手底下,你得帮我好好照顾着,但不能太明显,别让人看出破绽。”
马华琢磨了一下,立刻会意:“师傅,您放心!我会给他们安排些轻松的活,绝对累不着,还不让人说闲话,是不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行,你明白就好。去吧,干活吧。”
马华应声起身,退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看着门关上,心里松了口气,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剩下的就看马华的分寸了,他也不再多想。
中午,何雨柱到食堂后厨转了一圈。
只见张磊父母各端着一个盆,坐在小马扎上摘菜,两人一边摘一边低声聊天,慢悠悠的样子,倒像门口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唠家常。
何雨柱看着马华安排的活计,暗暗点头——就这么摘一天菜,确实累不着人。
转眼到了晚上,何雨柱刚回到家,就撞见了兴冲冲赶来的张磊和何雨水。
他看两人满脸喜色,直接问道:“领证回来了?”
何雨水立刻把结婚证递到他面前,何雨柱接过看了看,笑着说:“不错不错,雨水现在也算是成家立业了。”
张磊在一旁傻笑:“柱子哥,这还得多谢你,要不然我和雨水还不知道啥时候能结婚。”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家人别客套。对了,你父母的事,他们跟你说了吧?”
张磊连忙点头:“说了说了!他们下班回家就都告诉我了,说在你管的后厨干活,忙了整整一天。”
“只要他们没累着就行。”何雨柱笑着说,“在后厨,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张磊一脸感激:“柱子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爸妈还特意交代,让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就是现在不方便见面。”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何雨柱说道,“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行,别的都不算事。既然领证了,今晚我做几个好菜,给你们庆祝庆祝。”
何雨水笑着挽住他的胳膊:“哥,你对我真好!”
没多久,何雨柱就端出了满满一桌子菜。张磊和何雨水看着桌上的鱼香肉丝、红烧肉、糖醋排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哥,这也太丰富了!”张磊惊叹道。
何雨柱拿出一瓶酒,说道:“特殊时期,没法给你们大操大办,就这么简单庆祝下。”
他刚要倒酒,张磊连忙接过酒瓶,先给何雨柱满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何雨柱看向何雨水:“雨水,你也喝点?”
何雨水点点头,笑着说:“好嘞,哥。”
何雨柱喝得脸颊发烫,看着眼前恩爱的小两口,伸手将何雨水的手放进张磊掌心。
“张磊,我妹妹以后就交给你了,”他语气郑重,带着几分酒意的认真,“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饶不了你。”
张磊立刻握紧何雨水的手,郑重保证:“哥,你放心!我这辈子只爱雨水一个人,一定好好待她,让她踏踏实实过日子。”
何雨柱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和一沓票证,塞进两人手里:“雨水出嫁,我也没准备啥像样的东西,这些你们拿着,算是她的嫁妆。”
张磊连忙推辞:“哥,我们有钱,真不用!”
“不行,必须拿着!”何雨柱态度坚决,“这是做哥的心意,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何雨水拉了拉张磊的胳膊:“你拿着吧,我哥让拿就拿着。”
张磊见状,只好收下,转手又把钱和票证全交给了何雨水,眼神里满是珍视。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以后有啥难处,随时来找我。”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你爸妈,张磊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后厨一天,就绝不会让他们受委屈。”
两人高高兴兴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何雨柱关上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桌上的饭菜还冒着余温,可心里却莫名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妹妹叽叽喳喳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吃过早饭刚出门,就看见院子里的刘海中、闫富贵和许大茂围在一张桌子旁,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老严、大茂,你们看看,外面工厂、学校都办得热火朝天,咱们院子里倒好,冷冷清清的,太不像话了!”刘海中拍着桌子说道。
闫富贵连连点头:“可不是嘛!咱们可不能落后于人。”
许大茂赶紧附和:“对!一大爷、二大爷说得对,咱们院也得红红火火办起来,不能做落后分子。”他转头看向刘海中,“一大爷,您说咱们该怎么做?要不要像外面那样,在墙上贴满大字报、标语,再画点宣传画?”
“必须得做!”刘海中斩钉截铁,“只要是空闲的墙面,全给它填满,也让外人看看咱们院的积极性!”
许大茂一眼瞥见走过来的何雨柱,眼珠一转,故意说道:“尤其是傻柱住的正房,位置最显眼,他家墙上必须贴满!不光墙上,连窗户都得贴上,直接糊严实了!”
何雨柱闻言,搬了个板凳在旁边坐下,冷冷盯着许大茂:“傻帽,你又想找死?”
许大茂梗着脖子:“傻柱,你怎么敢这么对青年干部说话?”
“呸!你算哪门子青年干部?”何雨柱嗤笑一声,“刚才你说的话,敢给我墙上、窗户上乱贴,我就把你家给掀了!”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赶紧向刘海中和闫富贵求救:“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见了吧?傻柱这是公开叫板!他不让我们贴,思想肯定有问题!”
“屁话!”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吓得三人一激灵,“许大茂,你在自己墙上贴我不管,敢动我家窗户?我那屋子还得透阳光呢!你要是觉得窗户能贴,先把院里其他人的窗户全贴上,只要他们不反对,我绝无二话,怎么样?”
闫富贵赶紧打圆场:“哎,柱子,你消消气。许大茂就是随口一提,还没定呢!你这么一说,确实窗户上贴不合适。”
刘海中也连忙附和:“对对对,窗户上贴确实不妥,墙上空闲地方贴点标语就行。”
何雨柱看着三人认怂的样子,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你再敢故意找我麻烦,小心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说罢,他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