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分钟后,娄晓娥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一进门看到何雨柱,眼神下意识躲闪了一下,没敢看他,径直朝着厨房喊:“于莉姐,饭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你坐那儿再等几分钟。”于莉应道。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开口问道:“我说娄晓娥,后院那个老聋子喊你啥事?看把你高兴的。”
娄晓娥立刻瞪了他一眼:“我说傻柱,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龙老太太?人家每次见了我都夸我,哪像你,天天小心眼儿似的。”
“你这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傻样。”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娄晓娥气鼓鼓地说:“你才傻呢!”
“对了,娄晓娥,”何雨柱话锋一转,“你是不是该兑现对我的承诺了?”
娄晓娥扭头就跑:“你想得美!”说着就钻进厨房找于莉去了。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很快,于莉和娄晓娥把做好的菜端了出来,三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何雨柱时不时就逗弄娄晓娥几句,饭桌上气氛倒是热闹。
突然,于莉吃着吃着,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
这一下把娄晓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于莉姐,你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
于莉脸色有些发白,摇摇头:“不知道,最近吃饭的时候总感觉反胃,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何雨柱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起身说道:“于莉,你跟我过来。”
娄晓娥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顿时满肚子疑惑。
于莉跟着何雨柱走进卧室,刚站定,何雨柱就急声问道:“于莉,你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着何雨柱的问话,于莉猛地回过神,脑子“嗡”的一声,脸色瞬间煞白:“那……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话一出口,两人同时僵住,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彼此脑海中炸开。何雨柱攥紧拳头,眼神郑重地盯着于莉,一字一句道:“于莉,你可能怀孕了。”
“怀孕?”于莉浑身一颤,像被雷劈中一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情况,和闫解成结婚几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怎么会突然有了?她慌乱地看向何雨柱,后者却难掩激动,声音都带着颤音:“于莉,你怀了我的孩子!”
“不……不是的!傻柱,你别乱说!”于莉吓得连忙推开他,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如纸。
何雨柱上前一步,语气笃定:“于莉,你别自欺欺人了,这孩子就是我的!”
于莉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嘴上却死死不肯承认,带着哭腔辩解:“傻柱,不是的……这个孩子是解成的,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真的没有!”
看着她拒不承认的样子,何雨柱急得手足无措,语气带着恳求:“于莉,你听我的,跟闫解成离婚吧!嫁给我,我来伺候你和孩子,这辈子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你别说了!”于莉捂住耳朵,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你的,他就是闫解成的!你别再逼我了,求你了……”
何雨柱看着她痛苦崩溃的模样,心头一软,连忙放缓语气:“好好好,于莉,我不说了,你别激动,别伤了身子。”
于莉听着何雨柱放缓的语气,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柱子,我们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何雨柱刚想开口反驳,就被于莉打断:“没有什么可是。我们以前没什么,现在没什么,以后更不会有什么。我不想被人家戳着脊梁骨骂,我是闫家的儿媳妇,是闫解成的妻子。”
何雨柱心里一沉,知道于莉这是铁了心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于莉,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孩子……”
“柱子,你要是真为我着想,就别再提孩子的事了。”于莉猛地抬眼,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这个孩子就是我和闫解成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听着这话,何雨柱如遭重击,胸口一阵闷痛,声音都低了几分:“好,我知道了。不过我只要求一点。”
于莉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头发软,轻声道:“你说。”
“以后我想对孩子好,你不能拦着我。”何雨柱的眼神里满是恳求。
于莉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行。等孩子生下来,我让他认你做干爹。”
事已至此,何雨柱知道再争也无用,只能苦涩应下:“好。以后生活上有什么难处,记得告诉我,别委屈了你和孩子。”
说着,他装作从口袋里掏钱的样子,实则从空间里取出两百块钱,塞进于莉手里。于莉看着掌心厚厚的一沓钱,连忙推辞:“不,我不能要。”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何雨柱按住她的手,语气不容拒绝,“你怀了孕,得吃好的补身体,把咱们的孩子好好养大。”
“咱们的孩子”几个字戳中了于莉的泪点,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何雨柱怀里,哽咽道:“傻柱,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何雨柱紧紧搂着她,声音温柔又坚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该对你好。”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于莉埋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不管对不对,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先这样走下去吧。”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道。
片刻后,两人缓缓分开,于莉擦干眼泪,把钱收了起来,看着何雨柱认真叮嘱:“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好好养大。但这件事,你谁都不能说,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何雨柱郑重点头:“我知道,我尊重你的决定。只是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只要你有困难,随时都能来找我。”
于莉抿了抿唇,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两人走出卧室,娄晓娥一眼就注意到于莉红肿的眼睛,连忙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紧张地问:“于莉姐,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于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是高兴的。”
“高兴?”娄晓娥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