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邻居都站在一旁看着刘家一家人厮打,没人上前帮忙。约莫十几分钟后,几人终于打累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脸上、胳膊上满是抓伤,头发还被二大妈薅掉了一撮;刘光奇被打得鼻子出血,眼睛也肿成了泡;刘光奇的媳妇不知被谁扇了两巴掌,脸上红了一大片。
见他们停了手,何雨柱碰了碰闫富贵,说道:“三大爷,赶紧进去调解吧,不行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闫富贵点点头,抬脚走进屋,沉声道:“你们打够了没?”
刘家一家人都看向他,闫富贵接着说:“要是没打够,你们继续,这是你们家的事。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再打的话,我可就报警了,到时候让警察来管你们这摊子事!”
一听要报警,几人顿时面面相觑。刘光天带着哭腔委屈道:“三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妈要把我们兄弟俩撵出去,这是断我们活路啊,我们能不争吗?”
闫富贵看向刘光奇和二大妈,劝道:“光天和光福说的也有道理,你们到底是一家人,把这俩孩子撵出去,他们去哪落脚、怎么活啊?”
二大妈气呼呼道:“怎么不能活?他们俩能打临时工挣钱,还能饿肚子不成?”
“妈,我们打工能养活自己,可住哪啊?您总不能让我们睡大街吧?”刘光福急忙说道。
二大妈被这话问得一时语塞,没了主意。这时何雨柱站出来,开口道:“你们三兄弟不就是为了住处闹的吗?要不听听我的主意?”
众人看向他,刘光奇问道:“傻柱,你有啥话说?”
何雨柱笑着说:“刘光奇,你不是有一间房子吗?虽然小,但住两个人总没问题吧?”
刘光奇点点头:“那肯定没问题,我们一家三口之前就住那。”
“那这事就好办了,”何雨柱接着说,“你让光天和光福去住你那间小房子,你带着媳妇孩子住这边,这不就解决住的问题了?”
听到何雨柱的提议,几人对视一眼,眼睛都亮了——这法子还真能解决问题。四合院95号刘家这边的房子大,刘光奇那边的房子小,这么调换,对刘光奇来说也十分划算。
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看了看,刘光天问:“光福,你咋想的?”刘光福撇撇嘴:“哥,咱俩去那边住吧,反正在这边也讨人嫌,不如自己住得快活。”刘光天点点头:“行,只要刘光奇没意见,我们也没意见。”
何雨柱看向刘光奇,刘光奇当即应道:“我没问题,我那边的房子让给他们俩住。”
见事情解决,闫富贵笑着劝道:“你看,这不就结了?啥事坐下来好好商量都有办法,你们这样闹,不光让人看笑话,还砸碎那么多东西,那可都是钱啊!”
二大妈也松了口:“行,既然你大哥大度让你们住,你们就收拾东西滚去那边,别在我眼前晃,省得我心烦。”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母亲彻底死心,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闫富贵站起身,对着围观的邻居喊:“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问题解决了,该回家的回家,该忙的忙去!”
邻居们恋恋不舍地看着刘家,刘光奇正带着媳妇和二大妈收拾屋里被砸碎的东西。这时于海棠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下他的胳膊:“柱子哥,你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事儿解决了。”
何雨柱笑着挑眉:“那是,是不是特佩服我,想着赶紧嫁过来?”于海棠翻了个白眼:“美的你。”看着于海棠蹦蹦跳跳的模样,何雨柱会心一笑,心里琢磨着,见于莉、于海棠父母的事得尽快提上日程,得先好好准备些见面礼。
时间转眼过了三天,何雨柱的家里,桌上摆着两只鸡、两条鱼、一块五斤重的五花肉,还有两盒点心。看着这些东西,于海棠皱着眉说:“柱子,这会不会太多了?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何雨柱看着她,认真道:“第一次去你家见父母,就得隆重些,不然显得不重视。”
于海棠还是觉得不妥:“可你这拿的也实在太多了。”
何雨柱笑着摆手:“这算啥,我还觉得少呢,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肯定凑够八样礼。”
于海棠无奈道:“这已经不少了。”
很快,两人收拾好东西,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于海棠,一路到了于家所在的大院。还没进院门,于海棠就扬声喊了句“妈”,院里的邻居闻声围了过来,她连忙上前打招呼。何雨柱也赶紧掏出兜里的烟和糖,男的递烟,女的发糖。
一位大娘笑着打趣:“哟,海棠啊,这是你对象?长得还可以嘛。”
何雨柱听了这话,手一抖,差点掉了两颗糖,心里嘀咕:好话都不会说,什么叫还可以?
又有邻居凑上来:“海棠啊,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小伙子是谁呀?”
于海棠大大方方地说:“张大爷,这是我对象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
一听“副主任”,众人的眼睛瞬间亮了,没想到于家这丫头竟找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对象。目光扫到于海棠手里拎着的东西,又有人问:“海棠,你这拿的啥呀,看着不少?”
于海棠笑着说:“张婶,这不是柱子哥第一次来我家嘛,他非得拿这么多,我劝都劝不住。你看又是鸡又是鱼的,这么多好东西,都不知道要吃到啥时候了。”
这时候于海棠的父母也走了过来,看到院里围了不少人,于母赶紧招呼:“海棠,还不快带柱子回家坐坐!”于海棠笑着应道:“妈,好嘞!”
何雨柱和于海棠并肩往于家屋里走,到了门前,他见着于父,忙掏出烟递上去,笑着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何雨柱,是海棠的对象。”
于父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觉得他看着有些老气,不过只是皱了下眉,没表露出来,只说道:“好,好,来家里坐吧。”
四人坐到客桌旁,于海棠在一旁倒水,何雨柱面对着岳父岳母,心里竟有些紧张,他从没料到见于海棠父母会是这种心情。这时于母站起身,笑着问:“你是柱子是吧?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何雨柱笑着答道:“我现在在轧钢厂食堂工作。”于海棠赶紧凑过来补充:“妈,柱子可是我们食堂的副主任,还兼职食堂的大厨呢!”
一听“副主任”,于母顿时眼前一亮:“副主任啊,那这不就是干部吗?”于父也来了兴致,从兜里掏出好烟,递了一根给何雨柱,说:“来,柱子,抽一根。”
何雨柱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烟,忙道:“谢谢叔叔,谢谢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