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漕盘算着,等时机一到,春风拂面之时,就能将这些功德兑换成等额资金,助自己平步青云。
.........
回到四九城。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曹漕刚踏进胡同,就听见一声怒吼。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抄着扫帚,正在追赶一个半大孩子。
这孩子曹漕再熟悉不过——正是秦淮如家的棒梗。
自从上次往一大爷的汤里加尿,又砸了人家窗户后,这小子就溜之大吉。
家里找了他好几天,还在派出所报了案。
如今看来,这混小子离家出走期间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从他口袋里掉出的零钱就能看出,这小子肯定是重操旧业了。
额不。
这小子压根就没换过饭碗。
毕竟是行业顶尖的精英,祖传的手艺怎么可能丢下。
臭小子,给我站住,别跑!
快来人!抓贼!
快来帮忙!
那女人边追边喊。
俗话说得好。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事要是没让曹漕撞见也就罢了。
既然碰上了。
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再说了。
棒梗这混小子往哪儿逃不好,偏要往曹漕这边冲。
更绝的是。
这时棒梗也瞧见了曹漕。
**,给老子滚开!
棒梗非但不把曹漕放在眼里,态度还格外嚣张。
近了。
越来越近。
就在棒梗离曹漕只剩两步远时。
曹漕出手了。
一把钳住棒梗的胳膊。
这小子非但不服软,还敢对曹漕拳打脚踢。
不过。
收拾这么个小**,对曹漕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还敢踹我?
闪过棒梗的攻击。
曹漕直接扣住棒梗后颈,任他怎么扑腾都是白费力气。
这时。
被偷了钱的妇人也追上来了。
小伙子,多谢你。
先向曹漕道了声谢。
接着。
那妇人瞪着棒梗:谁家的野孩子,手这么贱。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家长是谁?
动刀了。
真动刀了。
也不知道棒梗从哪儿摸出的刀。
虽说那刀不长,更像把**,但锋利得很。
老子捅死你们!
握着**的棒梗恶狠狠地吼道。
他不光是嘴上狠,还真下了手。
换作别人,八成要遭他毒手。
棒梗痛呼一声,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
他脸色发白,额角渗出汗珠。
曹漕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小小年纪不学好!偷钱就算了,还敢动手?今天让我碰上,非得替你妈好好管教你不可。
他没打算动用私刑,那样就太过分了。
报警才是正理。
受害的妇人本想让曹漕带路去找秦淮如 ** ,但最后被劝服,一同去了派出所。
……
四合院里,易忠海正安慰着焦急的秦淮如。
棒梗失踪多日,让她坐立不安。
别太担心,棒梗机灵着呢,肯定没事。
趁着棒梗不在,易忠海想和秦淮如把关系定下来。
两人的亲密举动惹得邻居们暗暗不满,背后骂声连连。
当面却没人敢说什么。
曹漕一出现,立刻成了焦点。
毕竟都是同院邻居,又在一个厂里干活,谁家有点动静都瞒不住。
曹漕,这两天跑哪儿去了?还以为你让狗叼走了呢!牛有德笑着打趣。
众人一阵哄笑。
胡说什么!曹漕摆摆手,我去看了傻柱和贾婶,他俩不容易,尤其是傻柱,关这么久也没人探望,可怜呐!
曹漕长叹一声,结束了话题。
他说话时毫不避讳旁人,易忠海和秦淮如都听得一清二楚。
“曹漕,你真会有这么好心?”赵二愣在一旁不以为然地插嘴。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去看看傻柱,能有什么坏心思?”曹漕平静地回应。
听了这番话,闫埠贵眼珠一转,立刻追问:“你既然见了傻柱,那他啥时候能出来?”
接着,他又摇头叹气:“柱子这孩子命苦,一个人孤零零的。”
“是,可不是嘛!”三大妈也连连附和。
这两口子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叫人有些认不出来。
要知道,以往谁家要是倒霉,他们不偷着乐都算稀奇。如今竟然关心起傻柱来,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罕见。
其实,他们藏着小心思呢。
最近易忠海过得太过舒坦,让不少人心里不是滋味。
不仅闫埠贵夫妇,院里好些人都看易忠海不顺眼。他和秦淮如整天黏在一块儿,让人看了碍眼,可惜谁都只敢眼红,没胆量吭声。
他们不敢招惹易忠海,但有人敢——傻柱。
要是傻柱还在,易忠海哪能这么嚣张?
即便傻柱和易忠海关系不错,可一旦涉及秦淮如,他准会犯浑,连易忠海都敢揍。
这可是有先例的。
当年一大妈还在世时,易忠海就被傻柱打得服服帖帖。
以前他们巴不得傻柱倒霉,现在人不在,反倒盼着他回来了。
面对闫埠贵的询问,曹漕摊了摊手:这事儿我倒没细问。不过秦淮如,我见着傻柱时他还特意打听你呢。他问你近况如何,我说你现在可滋润了,正和一大爷处对象呢。
我这人向来实在,有啥说啥,从不藏着掖着。
谁知傻柱听完当场就急眼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着,曹漕露出无奈的神情。
秦淮如听到这话顿时面如土色,整张脸难看得要命。
易忠海也没好到哪去,心脏怦怦直跳,脸色煞白。
难怪他这么慌。
上次那场误会,傻柱可是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收拾过一顿。
在易忠海心里,要是傻柱放出来,指不定又得来 ** 。
对了,一大爷,秦淮如。有件事你们得心里有数!
曹漕突然话头一转。
易忠海阴沉着脸暗想: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有屁快放!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忠海不耐烦地喝道。
是贾张氏!
看完傻柱后我去看了她。本来不想提你俩的事。
可她非要问。
问秦淮如在院里安不安分。
你们知道的,我这人最实诚,有一说一。
所以我就告诉她别担心,说秦淮如在院里过得很滋润,有人陪着唠嗑,还有人......呃,反正我没看见别的。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非要问个明白。
我就直说了,一大妈走了,现在秦淮如跟一大爷好上了。
当时要不是狱警拦着,她差点儿越狱。
临走时我还听见她嚷嚷,等出来一定要那对狗男女好看。
话音未落。
曹漕故意打趣易忠海和秦淮如,挑眉问道:我这人脑子不太灵光,愣是没听明白。贾婶嘴里那对狗男女,到底指谁?
易忠海贡献怨念值点。
秦淮如贡献怨念值点。
两人顿时面如土色。
扭曲的五官堪称一绝,简直难以描述。
几家愁就有几家乐。
围观群众听了这话,顿时哄堂大笑。
大伙儿这才发现,曹漕竟有这般本事。
单用一个来形容,实在不够。
曹漕,你这就不懂了吧!
说的可不就是秦淮如和......
赵铁柱说到一半,顾忌地咽下了后半句。
随着贾张氏这个名字被提起。
院里众人巴不得老太太赶紧现身。
真要那样,可就有好戏看了。
易忠海在心底破口大骂:该死的小兔崽子,你消失就消失,偏要去探什么监!就你能耐是吧?尽会添乱!
秦淮如对贾张氏的恐惧刻在骨子里。
自打进贾家门。
她就活在婆婆的阴影下。
即便那老寡妇年迈体衰,两眼昏花。
可她依旧胆战心惊。
此刻的秦淮如心跳如鼓,暗叫不妙。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易家的钱财还没到手。
她和易忠海的丑事就先闹得沸沸扬扬。
这事着实丢人现眼。
街坊邻居知道也就罢了,最多背后议论。
但眼下情形不同。
贾张氏知道了。
傻柱也知道了。
这两个关键人物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可能导致财路断绝。
毕竟傻柱是贾家长期饭票,油水十足。
贪心的秦淮如既想要易家财产,又舍不得何家好处。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必须做出抉择。
秦淮如隐约担忧,傻柱若是被放出来,自己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拿捏住他。
更棘手的是贾张氏那个老寡妇,心狠手辣,指不定哪天就要她的命。
所幸,那两人暂时都被关着。
但出来是迟早的事。
就在她思绪纷乱、盘算对策时,曹漕突然开口,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对了,秦淮如,你家棒梗找到了吗?”
“曹漕,你还想玩什么把戏?”易忠海挺身而出,关键时刻倒显出几分硬气。
“我能耍什么花样?一大爷,您这话可冤枉我了。”曹漕笑道,“我是想说,我碰见棒梗了!”
秦淮如一听,立刻追问:“你真看见棒梗了?他在哪儿?”
“在xx派出所。”曹漕慢悠悠道,“探监回来路上,我刚进城就听见有人喊抓小偷。我这人最见不得违法乱纪的事,一看,哟,居然是棒梗被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