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长舌一卷,哭丧棒化作银色锁链穿透摄魂魈掌心。找死!红鬼王怒吼着拍出业火,却被鬼影群组成的盾牌挡住,腐臭的黑气中爆出民国女学生的断发。钟馗突然将判官笔插地,笔尖爆发出的符阵如蛛网铺开,所有鬼影的动作瞬间迟滞。
趁现在!钱程将残片抛向井口,令牌与残片共振出的蝴蝶光网骤然扩大。黑无常的铁链织成光网兜底,白无常锁链缠住摄魂魈手腕,红鬼王业火裹住噬魂玉,钟馗符阵锁住所有鬼影——四道力量与光网形成五芒星封印,将井喷般的鬼怪重新压回井口。摄魂魈发出玻璃碎裂般的惨叫,噬魂玉在业火中爆出万千光屑。
黑昼退散的晨光里,四大鬼王突然转身面向钱程。白无常收了哭丧棒,帽翅上的血光化作星屑;钟馗摘下斗笠,额间斩鬼符纹泛着金光——四人同时抱拳躬身,玄甲碰撞声在空巷中回荡。谢力强惊得目瞪口呆,身旁茅山长老的桃木剑落地,奇门异士们纷纷后退半步。
千年前多谢相助,钟馗的声音如洪钟,判官笔在掌心转出金芒,笔尖突然点向钱程腰间令牌,此恩阴司记了千年。钱程低头看向令牌,青铜饕餮纹竟渗出淡金流光,与三日前在阎王殿大厦看到的生死簿插图瞬间重合——那页泛黄的纸页上,确实画着灵蝶引阵的少年,腰间挂着同款纹路的令牌。他原以为老鬼们在吹牛,此刻却见鬼王们躬身的角度,与古籍里记载的阴司最高谢恩礼分毫不差。
井中鬼影是侵华倭寇残魂,红鬼王踏前一步,业火在掌心凝成破碎军刀,非我华夏地府所辖,当年赵家小姐设下封印,只待时间炼化。话音刚落,封魔井传出闷响,渗出的黑气扭曲成旭日旗图案,在晨光中滋滋消散。龙虎山掌门的拂尘地甩动,诵经声陡然拔高。
钱程看着鬼王们化作青烟散去,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封印完成,奖励积分当前总积分】。这场横跨阴阳的危机终于完美落幕,谢力强拍着他肩膀的手还在发颤,转身就拽着各大门派长老往酒店走:必须给钱兄弟摆庆功宴!
正午的阳光穿透云层时,包厢里的圆桌已摆满酒菜。茅山长老颤巍巍举起酒杯,桃木剑还斜靠在椅背上;龙虎山掌门的拂尘甩得飞起,嘴里念叨着少年出英雄。钱程被灌了几杯烈酒,只觉得后颈发烫,眼前的青铜令牌却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的积分数字在系统面板上跳动,像极了阎王殿大厦里那些闪烁的符文灯。
钱小友这等手段,必是天定之人啊!某派长老的酒杯碰在钱程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力强扶着烂醉如泥的钱程撞开出租屋门时,赵思正蹲在玄关换鞋。钱程的外套沾着酒渍,嘴里还嘟囔着阎王殿的孟婆汤...没这酒带劲,身体一软就往地板上滑。赵思慌忙扶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他小臂紧绷的肌肉线条,心跳漏了半拍。
他喝太多了...谢力强抹了把汗,帮忙把钱程拖到床上。钱程的头刚碰到枕头就发出均匀的呼吸,眉头却还皱着,像是在梦里跟几个门派长老KpI较劲。赵思送走谢力强返回卧室时,月光正透过窗户洒在钱程脸上,鼻梁的阴影投在枕头上,竟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她拧干热毛巾搭在他额头上,指腹擦过他下颌线时,钱程突然呓语般动了动。赵思手一抖,毛巾掉进铜盆里,水花溅湿了钱程的袖口。她红着脸解开他的外套,目光却定在他微敞的领口——透过白色t恤,隐约能看见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八块腹肌...赵思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探过去,隔着布料触到温热的肌肤,肌肉纹理在指下绷得紧实。毛巾从手里滑落,她干脆双手按在他腹肌上,越摸越觉得掌心发烫,直到钱程的手突然垂进铜盆,溅起的水花惊醒了她。
赵思猛地缩回手,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钱程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她慌乱地端起水杯,用棉签蘸水喂到他唇边,看他无意识地吮吸,心里某个角落突然软得一塌糊涂。夜风吹动窗帘时,她趴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映着窗外渐亮的天色。
不知过了多久,赵思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只手轻轻搭在她头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钱程正低头看她,眼神带着酒后的朦胧笑意:赵思...你手这么凉,该盖被子。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发顶,带着温水般的暖意。
钱程的指尖停在赵思发顶,酒气混着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两人之间。窗外的月光从云层缝隙漏下,恰好落在他微敞的领口——赵思瞥见的八块腹肌轮廓在阴影里若隐若现,想起刚才指尖触到的温热肌理,脸颊又开始发烫。
“你……”赵思刚想开口,钱程突然俯身靠近。他的动作带着酒后的迟缓,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直到唇瓣轻轻覆上她的。赵思猛地睁大眼,能清晰看见他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阴影,以及唇边残留的酒渍光泽。
这个吻带着意料之外的柔软,像封魔井退散的黑昼后,第一缕拂过脸颊的晨光。赵思僵直的身体渐渐放松,无意识地抬手攥住他的衣襟,指尖触到他锁骨处的肌肤,烫得像刚从阳间战场归来的业火。钱程低低地笑了声,手臂绕过她的腰将人揽得更紧,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钱程……”赵思喘着气推开他一点,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酒意朦胧的眼神里掠过一丝错愕。赵思推开他的力道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反而让他下意识松了手。窗外的月光正落在她泛红的耳廓上,连带着发间银蝶发夹都在微微颤动。
不愿意?钱程的声音哑得厉害,喉结滚动着,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手腕的脉搏。那里的心跳快得像封魔井喷发时的警报声,却又在他问话的瞬间,猛地漏了半拍。
赵思咬着下唇没说话,睫毛却颤得更凶。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酒气的皂角香,想起白天他单手持令牌引动阴司铁骑时,黑袍在黑昼中猎猎作响的模样,此刻近在咫尺的呼吸却带着人间的温度,让她指尖发烫。
怕什么?赵思突然抬起头,撞进他探究的目光里。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说完便猛地闭上了眼睛。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心跳轻轻颤抖,像极了封魔井退散时,最后一只振翅的灵蝶。
钱程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那笑声带着酒后的沙哑,却又透着如释重负的温柔,震得赵思耳膜发痒。他没再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抚平她紧蹙的眉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再次俯身时,唇瓣落下的力道比刚才更沉了些。
这个吻不再是初时的试探,带着某种被点燃的急切。赵思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烫得她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钱程的舌尖擦过她的唇缝时,她下意识张开嘴,尝到了他唇边残留的酒渍甜味。
赵思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让钱程低笑一声,手臂猛地收紧,后面的事情,就用字母来表示xxooxxooxxooxxoo!
(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