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人并没有停止他们的暴行。他们的眼中只有疯狂和残忍,完全不顾及杨达莱的死活。最终,在持续不断的重击下,杨达莱的生命渐渐消逝,他的身体也变得面目全非。
现场的气氛异常凝重,仿佛整个别墅都被一股沉重的压力所笼罩。那些被捆绑着的人,目睹着眼前这血腥而残忍的一幕,全都惊恐得目瞪口呆。他们曾经也有过杀人的经历,但以如此残暴的方式杀人,而且受害者还是他们老大的儿子,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恐怖的还在后头呢!那个老外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冷酷地命令手下将其余的人全都解开绳索,并递给他们每人一把铁锤。然后,他恶狠狠地指着杨达莱那早已惨不忍睹的尸体,下达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命令:每个人都必须用锤子狠狠地砸向尸体,至少一下,谁要是稍有迟疑或者表现出不满,就会立刻被他的手下开枪击毙。
面对如此威逼,这些人别无选择,只能战战兢兢地接过铁锤,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每一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面无表情,动作机械而僵硬。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举起铁锤,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杨达莱的尸体,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四溅的血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逐渐变得麻木不仁,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死亡的恐惧。铁锤不断地落下,杨达莱的尸体在这轮番的重击下变得越来越破碎,最终彻底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
当最后一个人砸完之后,现场一片死寂,只有那满地的鲜血和碎肉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状。老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挥手示意手下开始清理现场。这些人如行尸走肉般忙碌起来,将尸首和碎肉清扫干净,然后搬到别墅外的丛林中,扔到事先挖好的坑里埋了起来,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只要把它深埋地下,就可以永远不再被人提起。
当所有人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再次踏入别墅一楼大厅时,一种微妙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这些人仿佛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他们的脚步显得有些拘谨,却又透露出一种恭顺的姿态。
大厅的两侧,这些人整齐地站立着,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垂在身侧,目光集中在大厅中央的某个位置,仿佛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正等待着他们的觐见。
这种排列方式无疑将老外的位置凸显了出来,使得他成为了整个场景的焦点。老外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高大而威严,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十分满意。
这些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们认为游戏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按照老外的要求纳了投名状,这意味着他们承认了老外作为话事人的地位。而作为回报,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人都得以幸存下来,不再受到死亡的威胁。
此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谁来当老大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每个月能够拿到不变甚至更多的钱,他们并不介意接下来为谁效力。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往往与人们的期望背道而驰!就在众人都以为游戏已经结束的时候,那个老外却突然叫人搬来一张长约两米,高约一米的桌子,并将其稳稳地放置在大厅的正中央。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肯定都以为游戏已经结束了吧!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们,这仅仅只是第一个游戏而已哦。”
老外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满脸狐疑地看着老外,心中暗自揣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尤其是当老外提到“杨钰莹”这个名字时,更是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杨钰莹?杨大小姐?”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个名字对于在场的许多人来说并不陌生,毕竟杨钰莹不仅是杨启良的女儿,在缅北也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大家都在心中暗暗嘀咕,这老外究竟是如何将杨钰莹也给抓住的呢?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际,只见老外的两个手下从二楼缓缓走下,他们的手中各提着一个被胶带紧紧捆绑着的人。而那个人,竟然就是众人所熟知的杨钰莹!她的身体被胶带缠得严严实实,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由那两个手下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下楼来。
当杨钰莹出现在众人眼前时,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人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终于相信了老外的话,原来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而杨钰莹的出现无疑给这场原本就残忍血腥的杀人游戏又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早在杨达莱被抬到楼下的时候,杨钰莹就已经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意识逐渐恢复。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之前的那个房间中,而更让她惊愕的是,一个蒙着面的人正站在她身旁,同时还有一群同样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手下,而且全都是女的。
杨钰莹的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她遭遇了一场可怕的背叛。她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后果,不禁感到一阵恐慌。然而,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毕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她也并非善类。
当她被老外的手下粗暴地架起,准备带下楼时,她的目光恰好落在了楼下。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些曾经的心腹手下,此刻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显得异常顺从,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而在他们中间,那个趾高气扬的老外显得格外扎眼。
杨钰莹的心中立刻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是遭遇了不测,而这些人显然是被老外控制了。尽管她的嘴被堵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但她还是拼命挣扎着,试图发出一些声音,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杨钰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能看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般,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她的头不停地摇晃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反抗。然而,那两个架着她的老外的手下却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他们的动作十分粗鲁,毫不留情地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甚至还趁着她身体扭动的时候,占尽她的便宜。
而周围的其他人呢?他们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杨钰莹说一句话,更没有人愿意为她做些什么。这些人就像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对于杨钰莹即将所遭受的不幸完全无动于衷。
老外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对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杨钰莹绑在在那张长长的桌子上。那两名手下早已经心领神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杨钰莹的被绑在长桌上之后,虽然强烈的挣扎,但是却无济于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在众目睽睽之下,杨钰莹就更加的愤怒。在场的这些人,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杨钰莹的身上,有的人甚至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显然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忘记还有我和那个手拿dV正在录像的老外手下在二楼看着这一切。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我要求他们缴纳的另一个投名状罢了。
老外看到杨钰莹被自己的手下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环顾四周,看着在场的众人,然后用一种充满戏谑和嘲讽的语气高声说道:“诸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杨钰莹小姐!想必大家都已经看清楚了吧!”
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想当年,我们在她面前都得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而她呢?根本就不正眼瞧我们一下!哼,现在可不同了,她的弟弟死在了我们手里,她也别想好过!”
说到这里,老外的声音变得越发冷酷无情,“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像她老爸那样,便宜了那些野狗!今天,就让我们来告诉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杨大小姐,让她知道,我们这些曾经被他看不上眼的臭男人到底是香还是臭!”
话音未落,老外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几步就来到了长桌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杨钰莹心中都明白。曾几何时,杨钰莹在缅北,还不是一样这么对待那些被哄骗到她那里的女人。只要不听话,完不成业绩,对她的命令阳奉阴违的,都会遭受这样的下场。
人们常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是在杨钰莹看来,女人更了解女人,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知道女人最害怕什么!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现在跟着她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是没有尝过杨钰莹那种残酷手段的。正是因为如此,她们对杨钰莹除了惧怕,就只剩下表面上温顺,实则心中满是仇恨。
不知什么时候堵在杨钰莹口中的布条掉落,杨钰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子,张开嘴便破口大骂:“韦阿毛,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但是,此时的杨钰莹除了谩骂和怒吼,却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杨钰莹在听到自己父亲和弟弟的死讯后,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悲伤,反而对即将遭受的强暴充满了愤怒。或许,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在了对自身安危的担忧上。
可惜的是,杨钰莹的咒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有周围那些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贪婪眼光。
我静静地站在二楼,俯瞰着楼下发生的一切,心中虽然充满了不忍和愤怒,但我的脸部表情却如同雕塑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深知杨钰莹此时此刻正遭受着怎样的凌辱和折磨,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外竟然会如此地没有底线。他竟然当着杨启良所有手下的面,毫不顾忌地对杨启良的女儿施以这样的酷刑,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人性的亵渎!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那些平日里自诩对杨启良忠心耿耿的部下们,在面对这样的场景时,竟然选择了冷眼旁观,甚至有些人的脸上还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们的冷漠和麻木让我感到心寒,这些人难道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道德和良知吗?
几分钟过去了,老外终于似乎宣泄完了自己心中那夹杂着仇恨的行为,他心满意足地退后,然后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看着其他人,嚣张地说道:“让你们看不起我!臭婊子你也有今天!”
说完这句话,他又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然而,当他看到我那毫无表情的冰冷目光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立刻转移了视线,不敢再与我对视。
看着下面那些几乎不可能在称为人的“野兽”,我的心如刀绞一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揪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那一幕幕残忍的场景不断在我眼前闪现,我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而杨钰莹的咒骂声也在这混乱中逐渐发生了变化。起初,她的咒骂还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状若母狮的愤怒咒骂渐渐变弱,然后陷入癫狂,最后变得麻木。我知道,她已经陷入了一种同并快乐着的状态。这种矛盾的感受在她的眼神中表露无遗,绝望与无奈交织在一起,仿佛她已经被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
再看看现场的这些人,至少有将近一百人之多!他们长期生活在金三角的深山老林里,过着近乎苦行僧的日子,虽然有时候能出山到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解决一些个人问题,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