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怎么行,要是何大清每个月给他儿子三十块,我们俩可怎么办啊?”
龙虎兄弟齐声惊叫,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要知道龙虎兄弟现在虽然有了工作,可工资每个月也就二十出头,何大清的工资可是他们两个的指望。
尤其是白小虎,他还没娶媳妇儿,白寡妇已经答应他用何大清的工资把他娶媳妇儿的彩礼攒出来。
如果何大清每个月给何雨柱寄三十块钱,那他岂不是要靠自己那点儿工资攒彩礼了?
白寡妇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心说:“这两个笨蛋,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现在这种情况,先把何家这对父子稳住再说,等那个何雨柱走了,怎么拿捏何大清还不是咱们娘仨说了算?
你们这时候揪着那三十块钱不放,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只是这些心里话白寡妇不能跟龙虎兄弟说,只能呵斥道:“这事儿我做主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龙兄虎弟见自家老娘发火,倒也没顶烟儿上,全都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了。
何雨柱自然看穿了白寡妇的心思,冷笑道:“既然你们同意每个月给我寄三十块钱,那咱们就把字据立好了,如果违背那我就去告你们。
另外白寡妇你也给我听好了,何大清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爹,他虽然留在【保城】以后我也会经常来看他,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娘仨对他不好,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寡妇闻言大惊失色,自己刚刚的算计竟然彻底落空了,而且听何雨柱那个意思以后还要跟何大清常联系,那以后想控制何大清岂不是更难了?
何大清这边的反应则是正好相反,何雨柱虽然快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了,可是也真给他撑腰,以后在【保城】这边的日子肯定要好过很多,为了自己以后的好日子,何大清决定这个字据必须得立!
“柱子,你说的对,这事儿的确应该立个字据,我这就拿纸笔去!”
话未说完,何大清已经屁颠儿屁颠儿的回屋拿纸笔去了。
“何大清……”
白寡妇想阻止,可是却被何雨柱狠狠瞪了一眼,立马就不敢多说了。
龙虎兄弟更是不堪,被何雨柱揍了之后,已经彻底成了软脚虾,只知道躲在旁边吹胡子瞪眼,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很快,何大清便写好了字据,还郑重其事的签了名,按了手印儿,随后又掏出五十块钱来一并交给何雨柱。
“柱子,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和雨水,这点儿钱你回去给雨水买点儿东西,等过完年我再回【四九城】看你们。
对了,你今年都二十九了,应该结婚生孩子了吧?
你跟我说说,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回去的时候也好买些东西。”
何雨柱接过字据和钱,语气冷硬的说道:“因为你跑了,易忠海就想算计我给他养老,搞得我前天才结婚,你哪儿来的的孙子孙女?”
“什么!”何大清惊道:“你现在才结婚?”
也不怪何大清吃惊,虽然六十年代的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女十八,可是不到年龄结婚的人有的是。
即便按照法定年龄算,何雨柱二十九才结婚也算是超大龄青年了,也就是俗话说的老光棍儿!
此时的何大清真是自责无比,都是因为自己一时贪图白寡妇的身子,竟然把儿子给耽误到了这种程度。
“易忠海!”何大清咬牙切齿的道:“老子把你当朋友,让你帮着照看家里,你就是这么帮我照看的?”
何大清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道:“柱子,我这些年每个月给家里寄十块钱,你和雨水收到了吗?”
“没有!”何雨柱摇摇头道:“这个钱我和雨水一分钱都没看到,只怕是让易忠海给截下了。”
“好你个易忠海!”何大清气的眼珠子都红了骂道:“你个死绝户,还真是阴损,这是要断了我们一家的联系,好算计我儿子给你养老。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子现在就回去找易忠海算账。”
“你急什么?”何雨柱拉住何大清说道:“这种小事儿不用你回去,等会儿你把这些年寄钱的凭据给我,我回【四九城】的时候自然会收拾易忠海的那个老王八蛋。”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也好,你先去收拾他一顿,等我回去了再收拾他一顿,老子不扒下他两层皮就不算完。”
何家父子说话的时候,白寡妇一家三口也在旁边听着。
白寡妇还算第一次知道何大清竟然每个月都会往【四九城】寄十块钱,气得她心肝都【砰砰】乱跳。
“何大清啊何大清,老娘千防万防没防住你给那两个小畜生寄钱,要不是那个姓易的捣乱,怕是你早就扔下老娘跑了。
不过这回老娘得多留个心眼儿,可不能再让你藏私房钱了。”
何雨柱瞥了白寡妇一眼,把何大清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在这边也多留个心眼儿,钱还是要攥在自己手里才行,要不然都便宜白家那两个白眼儿狼了。”
“嗯!”何大清点点头道:“我知道,以前我也是进退两难才不得不被白寡妇拿捏,现在我有了后路,自然不会再受他们的气了。”
“那就好!”何雨柱道:“现在把那些收据给我,我还得赶中午的火车回去。”
何大清有些舍不得的道:“这么急?要不吃完午饭再回去吧!”
“不用了!”何雨柱摇摇头道:“白家的饭我吃着恶心,你还是赶紧把那些收据给我吧!”
何大清见何雨柱主意已定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回屋又拿出一沓子收据交给了何雨柱。
拿到了何大清的汇款收据,何雨柱此行的目的算是彻底圆满了,他也没多停留,大步流星的便走了。
直到何雨柱离开,白家三口人才算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松是松了,却根本咽不下去,憋在心里简直难受的要死。
反观何大清却是一副身心愉悦的样子,吹着口哨回后院儿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