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许大茂那帮人苦苦等待牛广民从【陕省】回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回到了【四九城】。
何雨柱并不知道易中海那帮人又在作妖,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两个投资项目敲定。
不过何雨柱很清楚,这个时间段的【改开】力度有限,想要让这两个项目顺利落地,必须找大领导帮忙。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日,何雨柱带着媳妇儿、孩子去了大领导家里。
大领导的孩子都在外地,所以【四九城】只有他们老两口。
平时大领导东忙西忙的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一到休息的时候,老两口四目相对,多少都会感觉到有些寂寞。
因此何雨柱一家的到来,给大领导家里增添了不少生气。
那大领导夫人对李秀云和四个孩子简直喜欢的不得了,每次见了都夸个不停。
李秀云和孩子在客厅陪大领导夫人的时候,何雨柱则在书房陪着大领导下棋。
只不过两个人手上虽然在下棋,可是嘴上还是聊着工作上的事情。
何雨柱汇报了一番轧钢厂的近况,大领导听了满意的点点头。
“轧钢厂作为部直属的重点企业,这次跟【约翰国】合作也是给其他企业做了个标杆儿。
所以你们一定要在工作中尽心尽力,绝对不能让这个标杆儿倒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大领导您放心,杨厂长那边已经有了具体的部署,保证轧钢厂这杆大旗不会倒。
不过我倒是有两件事想跟您商量商量。”
大领导喝口茶,说道:“你小子现在当着轧钢厂的副厂长还开着饭店,可以说是名利双收,还有什么事儿想跟我商量啊?”
何雨柱说道:“大领导,您也知道我那位岳父在【湾省】算是个成功的商人。
他手里有一千五百万【米元】的资金,想要全部投资到国内!”
大领导高兴的道:“这是好事儿啊!他想投资什么项目?”
何雨柱说道:“我岳父有两个方案,一是投资轧钢厂,以一千五百万【米元】购买轧钢厂5%的股份。
如果这个方案不行的话,他想投资或者购买一家小型机械厂,进行农机具或者民用交通工具的生产。”
大领导仔细听着何雨柱的话,等何雨柱说完才问道:“柱子,你岳父打算生产什么样农机具和民用交通工具?”
何雨柱立马就明白了大领导的意思,投资轧钢厂这件事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投资或者收购一家小型机械厂的方案倒是可以商量商量。
虽然不能投资轧钢厂让何雨柱有些遗憾,但是如果能购买一家机械厂独立经营也是件好事。
“大领导!”何雨柱神色郑重的说道:“根据我国目前的发展形势,农业上将逐渐实现【包产到户】。
这样一来原本的集体生产将成为过去式,广大农民为了提高生产力,肯定需要更多的小型农机具。
据我所知在这方面,我国的生产能力并不充裕。
所以引进国外先进设备和生产技术,打造适合我国实际情况的农机具就势在必行。
另外随着【改开】政策的不断深入,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会越来越好。
为了方便出行,大伙儿肯定会需要自行车、摩托车,甚至小汽车作为代步工具。
而我国目前这方面的生产能力也极为有限,我岳父认为在这方面进行投资肯定会获得不错的收益。”
大领导听完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道:“你那个岳父的确是个有眼光的商人。
不过目前我们还没有出售企业的打算和先例,所以只能以投资的形式进行合作。
你觉着【农机厂】怎么样?
虽然【农机厂】是五十年代中期由【毛熊】帮着建立起来的,但是底子不错,厂里的工人技术也过硬。
如果你岳父愿意投资一千五百万【米元】,可以得到【农机厂】49%的股份。”
大领导说的这个【农机厂】何雨柱自然知道。
属于当年【华夏】和【毛熊】关系好的时候建立的合作项目,厂里的设备都是【毛熊】四十年代的产品。
后来【华夏】和【毛熊】闹掰,【毛熊】撤走专家和技术工人,【农机厂】硬靠着那些老旧的设备和技术支撑到了现在。
大领导之所以这么干脆的同意让何雨柱投资【农机厂】主要是因为【农机厂】面临设备老旧,技术落后的局面。
他们生产的拖拉机油耗大,功率低,故障率还高,如果不是【计划经济】怕是早就倒闭了。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大领导,如果是【农机厂】的话我建议让我岳父全资购买。”
大领导看向何雨柱问道:“为什么?”
何雨柱直言不讳的道:“大领导,以【农机厂】目前的情况看,只是合作投资的话根本无法赚钱。
如果我岳父的投资打了水漂,那以后谁还敢在国内投资?”
大领导有些不服气的道:“你小子给我说清楚,投资【农机厂】怎么就成打水漂了?”
何雨柱见大领导有些恼了,赶紧安抚道:“大领导您别急,先听我好好给您分析分析!”
大领导没说话,只是目光不善的看着何雨柱,大有【你小子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架势!
何雨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大领导,据我所知【农机厂】的生产设备都是【毛熊】四十年代的产物,生产的也是【毛熊】五十年代设计的农机具。
这就导致不管是谁投资【农机厂】,最先要做的就是更换设备,同时还要更新生产技术。
而要做到这些,起码要花费上亿【米元】,区区一千五百万投进去,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再加上【农机厂】现有在职和退休工人两千七百余人,这些人的工资和福利又是不小的负担。
单凭以上这两点,我岳父投进去的一千五百万【米元】基本上就算是打水漂了。”
大领导闻言想要反驳,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气鼓鼓的喝了口茶,然后把茶杯重重的墩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