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楼主花重金约到一位制卡大师定制的有升阶途径的空想卡,这张卡空想卡和我本身也十分契合,但没想到就这么废卡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当时脑子一定是坏了!!!】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呜呜呜!!!!】
【吐血!!】
帖子下面的回复在飞速上涨,季禾点进来才二万九,就这么会眼看奔着四万去了。
季禾看的咂舌,蓝星还是人多。
他继续往下翻评论。
【慕名而来,围观有钱人家的傻子少爷】
【怎么总能看到这种例子,以前都是技能卡倒还好,损失不大,这回居然是张空想卡,我说你们就不能长点心吗?稍微注意点都不会发生这种事吧!】
【这都能取错?这智商基本也告别卡师职业了】
【拥有升阶途径的空想卡啊,啧啧啧,可惜了】
【所以真就这么废卡了??给我多好啊!】
【……】
调侃、扼腕、嘲讽的都有。
但就跟总有人高考忘带准考证一样,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乐子人季禾也动了动手指回了个消息。
【盒盒盒盒盒:这空想卡被做出来的那一天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草率】
回完消息,季禾忍不住笑了一声,退出这个帖子,继续往下翻。
【#求助!下个星期就要去考制卡师证了,但楼主有个灵纹一直掌握不好……】
季禾手指不停的滑过去。
【#惊爆!某制卡师疑似泄露客户定制卡信息……】
这个标题瞬间吸引了季禾的注意力,他手指一顿,点进了这个帖子。
帖子里说得有模有样,还附上了几张模糊的图片,但看不清具体内容。
【不会是真的吧?这要是泄露了客户信息,那制卡师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现在的人为了流量真是什么都敢写,没有实锤就不要乱说】
【没有实锤的一概不信】
季禾点开图,辨认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出来。
季禾吐槽:“这造假造的也太不用心了吧。”
继续往下翻,季禾又看到了几个有趣的帖子,有的关于制卡技巧的分享,有的则是卡师之间的恩怨情仇,看得他眼花缭乱,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三个小时。
季禾看了眼时间,收起了终端。
季禾站起身,朝不远处的保安亭走去。
小区门口的保安看到他这个陌生人,立刻迎了上来。
六十多岁的保安上下打量着季禾,见季禾长相俊秀,神态又坦然大方,不由放下了一丝戒备,但仍尽职尽责的问:“小伙子,你找谁?”
季禾便凑过来,拿出终端,把任务情况指给他看。
“大叔,我是来解决白影问题的。”
保安大叔听了季禾的话,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几分惊讶和怀疑:“就你一个人?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啊,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别逞强。”
季禾便对大叔笑:“放心吧,我厉害着呢。”
保安大叔不信:“再厉害也是孩子啊。”
季禾已经对保安大叔上手了,他拉住人胳膊拽着人往小区里走。
“那孩子和孩子之间也是不一样的,我就是最厉害的那孩子。”
保安大叔被他逗笑。
“行吧,那你可得小心点。”
他在小区门口人来人往也见过不少人,但这小孩莫名合眼缘,说话也有趣讨喜,一路上,保安大叔提醒了不少次季禾要注意安全。
季禾也都一一应了,并且拍胸口保证:“我结束了第一时间回来找您报平安。”
“那我可等着你了。”
黄杰已经在琢磨即使下班了也要等这小孩出来自己再走。
难得遇上这么个讨喜的小孩,要是没看到他安全出来,黄杰估摸着自己得一直记着这事。
季禾对他挥挥手:“那我肯定不能让您等太久。”
黄杰本来想跟着季禾去白影常出现的地点,但被季禾摆手往回撵。
“回吧回吧,我一个人就行。”
黄杰也知道能接任务的肯定是卡师,他也没坚持,看着季禾背影消失在小区道路拐角便返回了保安亭。
保安亭里另一个年轻些的保安看他总往外张望,好奇问:“怎么了?那人有问题?”
他当然也看到黄杰被那小孩拽着走进小区的样子。
黄杰摇摇头:“那是过来做任务的卡师。”
卢军惊讶:“那么年轻?”
他刚才也看到人了,虽然长得高,但明显是没成年的样子。
黄杰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悠悠道:“所以啊,现在的小孩厉害着呢。”
也难得这么年轻厉害的小卡师没有瞧不起他们普通人。
……
白影出现的地点并不固定。
七位目击者提供的地点虽然都在风铃弯小区内,但分散在各个角落。
有的说在花园的灌木丛后一闪而过,有的说在楼道的转角处瞥见,还有的说在地下车库的入口处看到。
季禾在脑海中对比着这些目击地点,发现它们之间没有明显的规律可循。
季禾决定先从花园开始探查,毕竟那里是目击者(3位)最多的地方,而且环境相对开阔,便于观察。
沿着小径,走向花园。
大概是传言传开了,没人在底下逗留,九点多的小区楼下竟然空无一人。
没有遛弯的大爷大妈、小夫妻、小情侣……空旷安静地让季禾十分不适应。
小区就该有小区的样子。
没烟火气算什么住宅区啊。
季禾心念一动,召唤出黑白无常。
他正带着黑白无常在花园里走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季禾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黑白无常紧随其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随着距离的拉近,季禾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像是从花园的深处传来的。他心中暗自思量,这白影难道还和这哭泣声有关?
他绕过几丛盛开的月季,穿过一片小树林,终于看到了一个蜷缩在长椅上的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正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着。
季禾:“怎么了?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