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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溪畔星子:无袖衫与指尖的暖意

一、早班车的汽笛:背包里的期待

清晨六点的汽车站,检票口的电子屏闪着绿光。林夏把背包往肩上紧了紧,里面的月白色无袖汉服隔着帆布传来滑腻的触感,像裹着团月光。小于举着刚买的肉包跑过来,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候车室格外清晰:“还有五分钟发车,快吃点垫垫。”

林夏咬着包子往检票口走,余光瞥见他背包侧袋露出的相机背带——是上周刚买的长焦镜头,他说古村的飞檐和雕花窗得用这个才拍得清。“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她突然停下脚步,看见他眼底的青黑像晕开的墨,“镜头别装太多,太重了。”

“放心,”小于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带着肉包的热气,“我只带了三个镜头,够拍你一天了。”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戳了下,“别皱眉,等下拍照该不好看了,咱们可是来打卡的。”

班车在盘山路上颠簸时,林夏把无袖汉服拿出来细看。月白色的乔其纱上绣着银线兰草,袖口滚着圈珍珠边,披肩是同色系的雪纺,边缘缝着细碎的亮片,在阳光下像撒了把星子。“你说配那双珍珠鞋好看吗?”她转头问正在调试相机的小于,突然发现他正对着窗外拍晨雾,镜头里的山尖藏在云里,像幅水墨画。

“配什么都好看,”小于把相机转过来对着她,“尤其是你笑的时候。”快门声“咔”地响起,林夏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正瞪着眼睛,嘴角还沾着点包子的油星,忍不住伸手去抢相机,却被他按住手腕往胳肢窝挠,“哈哈哈别闹!”笑声惊得前排的大爷回头,眼里带着点笑意。

车过半山腰的服务区时,林夏下去买了两瓶热豆浆。小于正蹲在车旁拍轮胎边的野菊,石青色的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背上,露出蝴蝶骨的形状。“喝口热的。”她把豆浆递过去,看见他相机屏幕上的野菊沾着露水,黄得像颗小太阳,“你拍这些干嘛?不是要给我拍照吗?”

“这叫环境素材,”小于拧开瓶盖递给她,自己则对着野菊又拍了两张,“等下把你和这些花放一起,才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他突然凑近镜头,透过取景器往她胳肢窝看,“别动,这个角度拍你挠痒的样子肯定好看。”林夏笑着把豆浆往他脸上怼,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方向盘上,两人的影子在车门上叠成一团,像块融化的糖。

二、古村的石板路:无袖衫的初登场

民宿的木门推开时,挂在门楣上的铜铃“叮铃”作响。林夏踩着青石板往里走,看见院子中央的老梨树下摆着口老井,井绳磨得发亮,桶沿结着层薄绿的苔。穿蓝布衫的老板娘从正屋出来,手里的铜盆晃着水光:“是小林吧?房间给你们收拾好了,靠窗那张床能看见后山的竹林。”

小于把行李往房间搬时,林夏已经迫不及待换好了汉服。月白色的无袖衫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兰草绣纹刚好落在肩胛骨下方,转肩时像两只振翅的蝶。披肩搭在手臂上,亮片随着动作轻轻晃,映得墙面斑斑驳驳,像落了场星星雨。

“我的天,”小于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攥着相机,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你这简直是从《捣练图》里走出来的!”他绕着林夏转了两圈,突然单膝跪地拍裙摆,“快转个圈,让我看看披肩飘起来的样子。”

林夏刚转了半圈,披肩的亮片就勾住了他的相机背带。小于伸手去解,指尖不小心划过她的胳肢窝,痒得她猛地跳起来,披肩的流苏缠在镜头上,像给相机戴了串珍珠项链。“都怪你,”林夏笑着去扯流苏,却发现亮片掉了两颗,落在青石板上闪着光,“刚穿就弄坏了。”

“我来缝。”小于从背包里掏出针线包——是林夏给他备的,上次去故宫拍汉服,他就把烟霞色襦裙的盘扣缝歪了三次。他蹲在地上穿线,睫毛在阳光下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银线穿进针孔的瞬间,林夏突然想起他说的:“好照片得有细节,就像好衣裳得有好针脚。”

老板娘送茶水进来时,看见小于正给林夏缝披肩,突然笑了:“现在的小伙子真细心,我家那口子连纽扣都不会钉。”她放下茶盘指着门外,“顺着石板路往南走,有座百年的石拱桥,栏杆上的狮子头特别出片,早上人少,你们快去。”

林夏踩着珍珠鞋往石桥走,月白色的裙摆扫过青苔,沾了点湿意。小于举着相机倒退着走,镜头里的她和青灰的石桥撞出温柔的反差:“往左边点,让阳光落在你肩膀上——对,把披肩往胳膊肘滑点,露出手腕的银镯子。”

石桥的狮子头缺了只耳朵,据说是早年被雷劈的。林夏靠在斑驳的栏杆上,让小于拍侧脸,突然感觉他绕到了身后,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画着圈。“哎呀!”她笑着往旁边躲,披肩的流苏扫过狮子头的鼻子,蹭掉点灰,“不是说好好拍照吗?”

“这叫抓拍,”小于举着相机笑得得意,“你看这张,眼睛弯得像月牙,比刚才摆的姿势自然多了。”他把屏幕凑过来,林夏看见照片里的自己正歪着头笑,月白色的无袖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的小臂泛着光,像块暖玉。

三、巷弄里的光影:镜头下的痒意

古村的主巷铺着青石板,两侧的灰墙爬满了爬山虎,枯叶在风里打着旋。林夏提着裙摆往前走,看见墙根摆着排陶罐,红的绿的像串调色盘。小于突然把相机塞给她:“你帮我拍张,我要和这些罐子合个影。”

他站在陶罐旁比了个鬼脸,石青色的衬衫和红陶罐撞出鲜亮的颜色。林夏刚按下快门,就被他抢过相机往胳肢窝挠:“让你拍我鬼脸,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笑着往巷尾跑,月白色的披肩在身后飘成朵云,听见他在后面喊:“慢点跑,裙摆别蹭到墙灰!”

巷尾的转角有面爬满三角梅的墙,紫红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块打翻的胭脂。小于让林夏站在花墙前,自己则蹲在三米外调参数:“把披肩搭在肩上,手摸着花瓣——对,眼睛看我镜头。”阳光从屋顶的缝隙漏下来,在她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林夏刚摆好姿势,就感觉有人用羽毛蹭她的胳肢窝——是小于从三角梅丛里摘的芦花,雪白的花絮沾在他指尖,像团小棉花。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起,手一抖碰掉了好几片花瓣,落在月白色的裙摆上,像落了场花雨。

“就是这个!”小于连拍了十几张,手指在相机屏幕上滑动,“你看这张,花瓣落在你笑起来的酒窝里,像装了蜜。”林夏凑过去看,突然发现他镜头里的自己眼角有细纹——是笑太厉害挤出来的,却比任何摆拍的表情都生动。

路过老理发店时,林夏被门口的转椅吸引。深红色的皮革上有几道裂纹,铜扶手被磨得发亮。小于让她坐在转椅上,自己则站在门口拍,阳光透过蒙着水汽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她月白色的无袖衫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转过来点,”他突然招手,“假装在看镜子。”

林夏刚转头,就看见他举着相机往她胳肢窝比划,嘴角憋着笑。她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故意板起脸,却在他真的伸手挠过来时破功,笑得在转椅上打转,披肩的亮片蹭到铜扶手,“叮叮当当”像串小铃铛。理发店的老师傅探出头笑:“小年轻真有活力,我这椅子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四、祠堂的天井:兰草与快门声

村中央的祠堂挂着“李氏宗祠”的匾额,漆皮剥落的木柱上缠着红绸,是前阵子祭祖时绑的。林夏站在天井中央,月白色的无袖衫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兰草绣纹像活了过来。小于举着长焦镜头拍屋檐的雕花:“你往左边走两步,让斗拱的影子落在你肩膀上。”

祠堂的供桌摆着个青花瓷瓶,插着束干枯的莲蓬。林夏伸手去摸,被小于一把拉住:“别碰,看说明是民国的物件。”他突然从背包里掏出支假梅花,“插在你披肩上当装饰,比莲蓬好看。”梅花别在披肩的珍珠扣上时,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像片羽毛落下来。

“往供桌那边站,”小于退到祠堂门口,“假装在看牌位,我从后面拍。”林夏刚站定,就感觉他绕到身后,手指在她胳肢窝轻轻弹了下。痒意像电流似的窜上来,她猛地转身,月白色的裙摆扫过供桌,带起一阵灰尘,假梅花掉在地上,像只折了翅的蝶。

“你故意的!”林夏捡起梅花往他身上砸,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供桌上。他的相机还挂在脖子上,镜头正对着她,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你看你现在,”小于把相机转过来,屏幕里的林夏瞪着眼睛,脸颊泛着红,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比刚才摆拍的好看一百倍。”

祠堂的侧门通向个小花园,种着棵老桂树,金黄的花瓣落了满地。林夏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把披肩铺在腿上接桂花,小于则蹲在对面拍她的手——指甲上涂着裸色的指甲油,捏着朵桂花像托着颗小太阳。“别动,”他突然说,“让桂花落在你手背上。”

风刚好吹过,桂花瓣簌簌落下,有的沾在她的无袖衫上,有的落在披肩的亮片上。小于趁机往她胳肢窝吹了口气,林夏笑着缩成一团,手一抖,桂花撒了满身,像穿了件金粉衣。“你再闹我就不拍了!”她捡起桂花往他脖子里塞,却被他抱住滚在桂花堆里,相机“哐当”掉在地上,镜头盖弹开,露出里面的镜片,映着漫天飞舞的桂花。

“相机!”林夏赶紧爬起来去捡,发现镜头没事,只是机身沾了些桂花。小于躺在桂花堆里笑:“你看,这才是最好的打卡照,连桂花都帮咱们见证了。”他伸手拉她坐下,指尖在她沾满桂花的胳肢窝划了下,“痒吗?这是桂花味的挠痒。”

五、溪边的老磨坊:夕阳与涟漪

溪边的老磨坊还在转,木质的轮盘沾着水汽,泛着深褐色的光。林夏踩着石头过溪,珍珠鞋的鞋底有点滑,小于伸手扶她,相机挂在两人中间,随着动作轻轻晃。“慢点,”他低头看她的脚,“别把鞋弄湿了,等下还得拍。”

磨坊的石台上摆着个旧竹篮,林夏拎起来往溪里舀水,月白色的无袖衫被溅起的水花打湿,贴在胳膊上,像层薄纱。小于举着相机在对岸拍:“往左边点,让夕阳落在你侧脸——对,笑一个,就像刚才被挠痒那样。”

林夏刚想瞪他,就看见他突然脱了鞋跳进溪里,水没到小腿肚,石青色的裤子湿了大半。“你干嘛?”她笑着往他身上泼水,却被他抓住脚踝往水里拉,月白色的裙摆浸在溪里,像朵盛开的白荷。“这样拍才好看,”小于举着相机往她脸上凑,“你看水里的倒影,像两个你。”

夕阳把溪水染成金红色时,两人坐在磨坊的石台上晒太阳。林夏的无袖衫半干半湿,兰草绣纹洇成了深灰色,披肩的亮片掉了不少,像少了几颗星子。小于正用纸巾擦相机,突然说:“晚上想吃什么?老板娘说溪里的鱼特别鲜。”

“都行,”林夏把脚伸进溪里晃悠,看见珍珠鞋的金线绣纹被水泡开了点,“就是太累了,腿都酸了。”小于突然放下相机,蹲在她面前帮她揉脚踝,指尖带着溪水的凉意:“等下回去给你好好按按,保证明天不酸。”

他的手指在她脚踝上轻轻打转,力道刚好能按到酸痛的穴位。林夏靠在磨盘上看夕阳,发现他的睫毛在夕阳下泛着金红,像落了层霞光。“你说,”她突然开口,“咱们拍了这么多,哪张能当朋友圈封面?”

小于抬头时,夕阳刚好落在他眼里,亮得像颗琥珀:“那张在桂花堆里的,你笑得眼睛都没了,还沾了满身桂花,像个偷喝了酒的小神仙。”他往她胳肢窝挠了下,“就用那张,让大家都知道我把你逗得多开心。”

六、民宿的煤油灯:指尖的暖意

晚饭是老板娘做的清蒸溪鱼,鲜得林夏连喝了三碗汤。小于把相机里的照片导进老板娘的旧电脑,屏幕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你看这张,”他指着石桥上的照片,林夏的月白色无袖衫在晨光里像团雾,“明天早上再去拍张日出,肯定更好看。”

“不去了,”林夏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我要睡觉,腿都快断了。”小于突然关掉电脑:“走,回去给你按摩。”老板娘笑着收拾碗筷:“小伙子真疼人,我家那口子要是有你一半细心就好了。”

回到房间时,小于从包里掏出个精油瓶——是林夏常用的薰衣草味,他说带着这个按摩解乏。林夏趴在床上,感觉他把披肩垫在自己腰下,月白色的无袖衫被掀到背上,露出的皮肤在煤油灯下发着光。“疼就说声。”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小心翼翼。

指尖落在肩膀上时,林夏忍不住“嘶”了声——他的力道比想象中重,却刚好按到酸胀的肌肉。小于的手指在她肩胛骨上打转,像在描摹那片兰草绣纹,精油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让人昏昏欲睡。“下午扛相机累着了吧?”她迷迷糊糊地问,感觉他的手有点抖。

“没事,”小于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手指移到她的后腰,“你昨天说这里酸。”他的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慢慢按,力道温柔得像流水,林夏感觉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开,像晒过太阳的棉花。

按摩到小腿时,林夏突然笑出声——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膝盖窝,痒得像有小虫子在爬。“别动,”小于按住她的脚踝,“好好按完睡觉。”他的手指在她小腿肚上揉捏,从脚踝到膝盖,力道均匀得像台小碾子,白天爬山的酸痛渐渐散了,只剩下暖暖的舒服。

最后按到脚时,林夏已经快睡着了。小于的指尖在她脚心轻轻画着圈,像在哄个孩子。“好了,”他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林夏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感觉他的指尖粗糙了不少,是常年握相机磨的,“你也早点睡。”

小于吹灭煤油灯时,林夏看见窗外的星星特别亮,像她披肩上掉的亮片。他躺在旁边的地铺上,呼吸渐渐均匀,相机就放在枕边,像他的另一个宝贝。林夏摸了摸身上的月白色无袖衫,兰草绣纹在黑暗里仿佛还闪着光,突然觉得这一天的疲惫都值了——有他的镜头追着,有他的指尖暖着,连被挠胳肢窝的痒意,都带着点甜。

七、晨光里的晒谷场:收尾的镜头

第二天的晨雾还没散时,林夏被相机快门声吵醒。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小于正站在窗边拍日出,朝霞把他的侧脸染成金红色,像尊剪影。“醒了?”他转过头,镜头还对着窗外,“快来看,今天的云像。”

林夏凑到窗边,看见东边的山尖浮在雾里,朝霞把云层染成粉紫色,确实像摊开的糖纸。“你什么时候起的?”她注意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石青色的衬衫领口沾着点桂花——是昨天滚在花堆里蹭的。“五点就醒了,”小于把相机转过来对着她,“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

快门声“咔”地响起,林夏看见屏幕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角还带着点眼屎,忍不住伸手去捂镜头,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别挡,这叫‘晨起素颜照’,比昨天的汉服照真实多了。”她笑着躲到被子里,感觉他的指尖带着晨雾的凉意,痒得像有露水在皮肤上游走。

老板娘做的早饭是红薯粥配腌萝卜,林夏喝了两碗才暖过身子。小于正对着粥碗拍特写,镜头里的红薯块浮在米浆里,像块块琥珀。“你连粥都拍?”她抢过他的相机翻看,发现相册里多了十几张晨雾照,有挂着露珠的蛛网,有沾着白霜的石阶,还有趴在墙头打盹的黑猫。

“这些都是给你配景的,”小于把相机拿回去,往她碗里夹了块红薯,“等下咱们去晒谷场拍,把你和这些晨雾放一起,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戳了下,“不过得先把你逗笑,仙子也得有活气儿。”

晒谷场在村子东头,石碾子立在中央,像个沉默的巨人。林夏换了件浅粉色的无袖衫——昨天的月白色汉服沾了太多桂花和泥土,得好好洗洗。这件粉衫的袖口绣着桃花,裙摆缝着圈蕾丝,配着米白色的帆布鞋,少了些古韵,多了点清甜。

小于让她站在石碾子旁,自己则蹲在谷堆上拍。晨雾还没散,阳光透过雾霭落在她身上,像裹了层纱。“往碾子上靠点,”他举着相机喊,“手摸着木柄,假装在推碾子。”林夏刚握住冰凉的木柄,就感觉他绕到身后,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划了下。

痒意像电流似的窜上来,她猛地往前一挣,木柄“吱呀”作响,惊得谷堆里的麻雀扑棱棱飞起。“你又捣乱!”林夏转身去追他,粉白色的裙摆扫过谷堆,带起一阵谷糠,像撒了把碎雪。小于绕着石碾子跑,相机挂在脖子上颠颠晃晃,快门声随着动作“咔咔”乱响,像串不听话的铃铛。

跑累了的两人坐在谷堆上喘气。林夏的无袖衫沾了不少谷粒,有的钻进领口,磨得皮肤发痒。小于帮她往外挑谷粒,指尖划过她的锁骨时,林夏突然往他胳肢窝挠了下:“报仇了!”他痒得滚到谷堆里,石青色的衬衫沾了层金黄,像块裹着糖霜的糕点。

“别动,”林夏抓起他的相机,对着他拍了张,“这叫‘谷堆小丑照’,回去设成手机壁纸。”屏幕里的小于头发上插着根稻草,嘴角沾着谷糠,眼睛却亮得像晨露,正对着镜头做鬼脸。他突然跳起来去抢相机,两人在谷堆里滚作一团,谷粒钻进衣服里,痒得直笑,笑声惊得远处的鸡群“咯咯”叫着散开。

收拾相机时,林夏发现屏幕上多了张合影——是刚才打闹时不小心按到快门拍的。她趴在小于背上,粉白色的裙摆垂在他腰间,他的石青色衬衫敞开着,露出里面沾着谷粒的白t恤,两人的脸上都沾着谷糠,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这张最好看,”小于把照片设成屏保,“比那些摆拍的打卡照有意义多了。”

八、溪边的洗衣台:晾晒的时光

回民宿的路上,林夏把月白色汉服泡在溪边的洗衣台里。皂角的泡沫浮在水面,银线兰草绣纹在水里舒展开,像活了过来。小于蹲在旁边帮她搓披肩,雪纺的料子被他揉得皱巴巴的,亮片掉得更厉害了。“轻点,”林夏拍开他的手,“这料子娇贵,得用清水漂。”

“遵命,大小姐。”小于笑着往旁边挪了挪,开始用石头砸皂角——老板娘说这样出沫多。他的胳膊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石青色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像条蜿蜒的小溪。林夏突然举起相机,对着他按了下快门,屏幕里的男人正低头砸皂角,阳光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金粉。

“偷拍我?”小于转过头,手里还攥着半块皂角,“得罚你让我挠三下胳肢窝。”他刚要伸手,就被林夏用水泼了满脸,皂角泡沫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像挂了串珍珠。“哈哈哈像个白胡子老头!”她笑着往后退,却没注意脚下的青苔,“哎呀”一声坐在水里,粉白色的无袖衫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凉丝丝的。

小于赶紧跳下来扶她,却被她拉着一起坐在水里。溪水没过脚踝,带着晨间的凉意,水底的鹅卵石硌得脚底发痒。“你看你,”林夏捏着他衬衫上的泡沫,“比我还狼狈。”他突然往她脚心挠了下,痒得她往水里缩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相机,屏幕上的照片都晕开了,像幅水墨画。

“相机!”林夏赶紧把相机举起来,发现镜头没事,只是机身沾了些水。小于笑着帮她擦掉水珠:“别怕,这相机防水。”他突然指着水面,“你看,咱们的影子多好看。”溪水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她的粉白裙摆和他的石青衬衫交叠在一起,像块被水泡开的染布。

晾晒汉服时,林夏把月白色的衫子搭在老梨树上,披肩晾在旁边的竹竿上,亮片在阳光下闪闪烁烁,像串挂在枝头的星子。小于举着相机拍晾晒的衣裳,镜头里的乔其纱在风里轻轻晃,兰草绣纹像在跳舞。“等下干了再拍几张?”他突然回头,看见林夏正对着溪水整理头发,粉白色的无袖衫被风吹得贴在背上,露出蝴蝶骨的形状,赶紧按下快门。

“你拍够了没?”林夏转身瞪他,却在看见屏幕里的照片时软了语气——她的侧脸对着溪水,阳光透过发丝落在肩膀上,粉白色的衣衫边缘泛着光,像幅镶了金边的画。“这张叫‘溪畔梳妆图’,”小于把照片存进相册,“比昨天的汉服照更有味道。”

九、离别的汽笛:背包里的余温

收拾行李时,林夏把晒干的月白色汉服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防尘袋里。亮片掉了不少,兰草绣纹也有点发白,却比刚买来时多了些生气——像藏着古村的晨雾、桂花的香气和溪水的凉意。小于正把相机镜头一个个装回包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把这张照片导给我,”林夏指着屏幕里的谷堆合影,“我要设成锁屏。”小于刚把数据线插上,老板娘就端着盘煮花生进来:“带路上吃,自家种的,脆得很。”她看见桌上的相机,突然说,“我年轻时候也爱拍照,就是那时候胶卷贵,没留下几张。”

林夏突然把相机递给老板娘:“阿姨,给您拍张照吧?”老板娘笑着摆手,蓝布衫的袖子在动作间晃悠:“老了不好看了。”小于却已经按下快门,屏幕里的老人正低头剥花生,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头发上,像罩了层光环。“好看,”他把照片给老板娘看,“比我们年轻人还有韵味。”

班车来的时候,晨雾已经散了。林夏背着包往车上走,感觉肩膀沉甸甸的——里面装着没吃完的花生、晒干的桂花,还有那件藏着故事的月白色汉服。小于提着相机包跟在后面,突然往她胳肢窝戳了下:“别不高兴,咱们下次再来。”

“谁不高兴了?”林夏回头瞪他,眼角却有点发热。车窗外,老板娘站在梨树下挥手,老槐树的叶子在风里哗哗响,像在说再见。小于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相机的金属凉意:“你看,相册里存了一百八十三张照片,够你看一路了。”

班车开动时,林夏翻开相册一张张看:石桥上笑弯腰的自己,巷弄里被芦花蹭痒的侧脸,祠堂里掉梅花的慌张,谷堆里滚作一团的身影……每张照片里都有阳光,有笑声,有他故意挠她胳肢窝的坏笑。最后一张是刚才拍的老板娘,老人的手指捏着颗花生,眼里盛着整个古村的晨光。

“你看这张,”小于指着桂花堆里的照片,“你的眼睛里有星星。”林夏凑过去看,发现自己笑起来的眸子里真的闪着光,像披肩上掉的亮片,像溪水里的星子,像他指尖的暖意。她突然往他胳肢窝挠了下,看着他痒得直抖,笑着说:“这才是最好的打卡照——连痒都记得这么清楚。”

车过半山腰的服务区时,林夏睡着了,头靠在小于肩上。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悄悄往她包里塞了样东西——是昨天从她头发上摘下的桂花,晒干了装在小塑料袋里,像袋攒起来的阳光。相机屏幕还亮着,屏保的谷堆合影在阳光下泛着光,像块融化的糖。

小于轻轻合上相机,感觉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挠她胳肢窝时的痒,按摩时的暖,溪水里的凉,都混在一起,像杯加了蜜的茶。他知道,就算过了很久,就算月白色的汉服旧了,这些味道也会留在记忆里,像古村的苔痕,像溪畔的星子,像指尖永远不散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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