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晨的惊喜:第一颗新芽
周一的晨光刚漫过阳台,林夏就揉着眼睛跑过去——前几天播种的薰衣草花盆里,竟冒出了颗嫩绿的芽儿!芽尖顶着点乳白的种皮,像举着颗小小的珍珠,从松针缝里钻出来,在浅紫花盆套旁格外显眼。
“小于!快来看!发芽了!”林夏声音都带着颤,指尖轻轻悬在芽儿上方,不敢碰。小于趿着拖鞋跑过来,看到新芽时眼睛亮了:“真的发了!比我想的还快。”他赶紧拿出小本子,蹲在花盆旁记录:“3月10日,第一颗薰衣草芽,约1厘米,带种皮。”
线团猫也跳上阳台,趴在粉毛线小垫上,盯着新芽直甩尾巴,新项圈的珍珠跟着晃。林夏笑着摸它的头:“你看,咱们的小卫士没白当,芽儿真的长出来了。”她掏出手机拍照,特意把毛线栅栏、毛线花苞都拍进去,想第一时间发给奶奶和张阿姨。
二、老巷的分享:芽儿的消息
吃完早饭,两人带着手机去了毛线店。奶奶正坐在窗边勾毛线袜,看到他们进来,放下钩针笑:“是不是有好消息?看你们俩笑的。”林夏赶紧把照片递过去:“奶奶您看,薰衣草发芽了!就一颗,特别小,却嫩得很。”
奶奶凑着老花镜看照片,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真好,这芽儿看着就有劲儿。”她突然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物件——是用浅绿毛线勾的迷你小芽,针脚歪歪扭扭:“给你们的,挂在花盆旁,跟真芽儿配一对。”
离开毛线店,他们又去了张阿姨的花店。张阿姨刚把薰衣草干花摆好,看到照片立刻拍手:“太好了!我就说你们的种子能早发芽。”她从柜台下拿出个小喷壶:“这个给你们,给芽儿浇水用,雾细,不会冲坏芽。”
林夏接过喷壶,上面还贴着张便签,写着“芽儿浇水:早晚各一次,量要少”。她心里暖乎乎的,原来老巷里的每个人,都在为这颗小小的芽儿操心,把温柔藏在这些细碎的小事里。
三、阳台的守护:芽儿的“小窝”
回到家,小于把奶奶勾的迷你绿芽挂在花盆旁,浅绿的毛线芽挨着真芽儿,像两个小姐妹。林夏则用张阿姨给的小喷壶,往花盆里轻轻喷水,水雾落在松针上,沾着阳光,亮晶晶的。
“得给芽儿挡挡风,”小于看着阳台的窗户,“万一刮大风,芽儿会倒。”他翻出之前的浅紫毛线,勾了个小小的防风罩——像个迷你帐篷,刚好罩在花盆上方,边缘还勾了圈小花边,跟花盆套的纹路呼应。
林夏蹲在旁边看,突然想起什么:“咱们把之前勾的毛线小日历改改吧,不数天数,改记录芽儿的生长,比如‘芽儿长出第一片真叶’‘芽儿高2厘米’。”小于点头,拿出剪刀和毛线,把日历上的数字改成了“芽·day1”,针脚歪歪扭扭,却满是心意。
线团猫趴在防风罩旁,偶尔伸爪子碰一下毛线,却不敢碰花盆。林夏笑着说:“看来它也知道要保护芽儿,比你还细心。”小于假装委屈,往她手里塞了颗糖:“我也很细心,不然芽儿能长得这么好?”
四、暮色里的期待:更多的芽
傍晚时,夕阳把阳台染成了橘色。林夏和小于坐在吊椅上,手里捧着薰衣草茶,盯着花盆里的新芽——经过一天的生长,芽儿的种皮掉了,露出了嫩绿的子叶,比早上又高了点。
“明天说不定会有第二颗芽,”林夏轻声说,“到时候咱们给它们起名字吧,一颗叫‘小紫’,一颗叫‘小白’,跟花盆套和毛线栅栏的颜色配。”小于点头,下巴抵在她发顶:“好,再勾两个迷你毛线牌,挂在它们旁边。”
晚饭时,两人吃的是疙瘩汤,里面加了点切碎的薰衣草叶——是张阿姨送的鲜叶。线团猫趴在餐桌旁,盯着碗里的薰衣草叶,却不敢吃,只能偶尔蹭蹭林夏的腿,项圈铃铛轻响。
睡前,林夏又给芽儿喷了次水,看着迷你毛线芽和真芽儿在月光下轻轻晃。小于把浅紫色披肩盖在她肩上,轻声说:“晚安,希望明天能看到第二颗芽。”林夏笑着闭上眼睛,梦里,她看到花盆里冒出了好多新芽,毛线栅栏围着它们,奶奶和张阿姨坐在吊椅上,手里勾着毛线,线团猫趴在粉毛线小垫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春天,好像真的住进了阳台。
窗外的风轻轻吹,迷你毛线芽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林夏知道,不用等太久,更多的芽儿会钻出土,子叶会慢慢展开,那些藏在毛线里的约定,那些关于陪伴的温柔,都会跟着芽儿一起长大,把平凡的日子,酿成满是花香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