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风裹挟着苗寨特有的草木清香与银饰叮当声,漫过黔东南苗寨的一座独栋大院。五对情侣第二十七次相聚,这一次,他们包下了整座兼具古朴韵味与烟火气息的苗寨大院,木质楼宇错落相连,院坝里晾晒着靛蓝土布,二楼的露台俯瞰着整片梯田与炊烟,处处皆是苗族村寨的独特风情。
依旧是熟悉的分工,小于跟着老周、莉莉的老公、娜娜的老公、陈曦的老公共五个男生,一进大院便扎进一楼堂屋,搬来厚重的木桌,摆上纸牌,欢声笑语地打起牌来。木质桌椅的碰撞声、男生们的调侃声、纸牌起落声,与院外的鸡鸣犬吠、溪流潺潺交织,热闹驱散了山间静谧;女生们则直奔二楼,从衣柜数十套苗族传统银饰夏装中,挑选无袖宽肩短上衣搭配宽摆裙,比拼背诵苗族相关古诗,一场兼具苗寨风情与诗韵欢乐的对决,即将在露台拉开序幕。
二楼服饰间宽敞明亮,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木质衣柜上,推开柜门,数十套银饰夏装令人目不暇接。每一套都独具匠心:无袖宽肩短上衣以柔软土布缝制,靛蓝、粉红、墨绿等清雅底色上,绣着苗族缠枝纹、铜鼓纹等特色纹样,针脚细腻;衣襟、肩头镶嵌的小银片,走动时发出清脆叮当声,尽显华贵;搭配的宽摆裙绣着梯田、飞鸟纹样,与上衣相得益彰,无袖宽肩设计露出纤细肩臂与锁骨,兼具夏日清爽与苗族古朴大气。
“这么多银饰苗装太好看了!搭配苗族古诗,氛围感拉满!”莉莉轻抚靛蓝苗装的肩颈银片,满眼欢喜,“以往背过天空诗、宋词,这次专门比拼苗族古诗,全诗或节选均可,贴合苗寨风情即有效,冠军依旧享有挠痒惩戒特权,谁能夺冠、谁会受罚,拭目以待!”
女生们纷纷挑选服饰,各抒己见。娜娜手持粉红苗装,晃动裙摆听银片叮当,斗志满满:“上回被陈曦惩罚,这次我专门整理了苗族古诗,既要选最美的衣服,也要夺冠雪耻!”陈曦抚摸浅蓝苗装的裙摆纹样,从容笑道:“背古诗我还算拿手,这套衣服宽摆裙能遮腰侧,希望既能夺冠,也能避开惩罚。”林夏身着墨绿苗装,神色沉稳:“苗族古诗虽不常见,但我提前搜集背诵了不少,输赢看临场发挥。”赵晓穿上青蓝苗装,银片碰撞声清脆,温婉笑道:“以往冠军轮流坐庄,这次该有新赢家,受罚者也该换换人了。”
女生们换装完毕,惊艳亮相:莉莉穿靛蓝套装,身姿挺拔,银片叮当,古朴干练;娜娜穿粉红套装,肩臂纤细,裙摆绣蝶,灵动娇俏;赵晓穿青蓝套装,华贵大气,步态轻盈;林夏穿墨绿套装,绣纹雅致,沉稳飘逸;陈曦穿浅蓝套装,护着肩臂,娇憨从容。五人并肩露台,银饰叮当、裙摆翻飞,与梯田、炊烟、青山相映,宛如从苗族古诗画卷中走出的佳人。
众人围坐露台长椅,莉莉宣布规则:“本次苗族古诗大赛限时五十分钟,轮流背诵、重复不计,背得最多者为冠军。冠军可任选一人躺下张开四肢,由另外三人死死按住,冠军挠痒至满意为止,被罚者只能靠大笑缓解痒意,不许耍赖躲避!”
规则既定,女生们各自准备:莉莉坐露台边缘默念古诗,胸有成竹;娜娜蹲在地板上反复背诵清单;陈曦靠栏杆赏景忆诗,从容放松;林夏梳理诗句,条理清晰;赵晓把玩肩头银片,默默回忆。五十分钟里,露台只剩吟诵声、银饰叮当声,夹杂着楼下打牌声、溪流声,静谧中透着欢乐。
“时间到!大赛开始!”莉莉率先开场,声线清亮地背出沈德潜《苗族竹枝词》节选及《赠苗族友人》等十首古诗,得意道:“苗族古诗本就不多,想超过我不容易!”娜娜紧随其后,背出八首,条理清晰;陈曦背出七首,愈发沉稳;赵晓背出六首,韵律精准;林夏始终沉默聆听,偶尔点头。
就在众人以为莉莉稳拿冠军时,林夏突然起身,声线婉转地背出王守仁《过苗岭》,随后接连背出多首千古名篇与小众佳作,共计十四首,远超众人。莉莉统计成绩后,语气复杂地宣布:“恭喜林夏,冠军再次易主!”
露台响起欢呼声,陈曦、赵晓纷纷祝贺。林夏嘴角带笑,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慌张的赵晓身上:“以往受罚的是陈曦、娜娜、莉莉,这次换赵晓试试,愿赌服输。”
全场哄笑,莉莉松了口气调侃:“终于轮到你体验被按住挠痒的滋味了!”赵晓满脸抗拒哀嚎:“我已经很尽力了!这套衣服露肩臂,我怕痒,被按住根本动不了!”
众人起哄,莉莉、娜娜、陈曦合力将赵晓按在棉垫上,让她张开四肢:莉莉扣住手腕,娜娜固定脚踝,陈曦按住腰侧,三人力道十足,让赵晓动弹不得。陈曦调侃:“以往你当裁判看热闹,这次好好享受,只能靠大笑缓解哦!”
赵晓满眼无奈求饶:“林夏,求你轻点,我错了,下次帮你整理古诗!”林夏温和却坚定地说:“难得夺冠,我会尽量温柔,但要等我满意。”话音未落,她微凉的指尖落在赵晓敏感的肩臂上,赵晓浑身一颤,银饰叮当,大笑出声:“哈哈哈!别挠肩臂!太痒了!我不该起哄看别人受罚!”
林夏指尖愈发灵活,摩挲肩臂、按压肩窝、拨动银片流苏,又移向腰侧轻轻戳动。赵晓笑声拔高,脸颊通红,眼泪滑落,身体剧烈抽搐,衣服被揉出褶皱,后背渗汗浸湿裙摆,头发凌乱、嘴唇微肿,模样狼狈至极。
莉莉、娜娜、陈曦一边按住她,一边调侃:“赵晓,你也有今天!我们按得这么紧,你逃不了的!”“林夏,再加把劲,让她体验下我们之前的滋味!”
林夏不断变换“攻击”部位,痒意席卷赵晓全身。赵晓笑声沙哑带鼻音,哭笑交织,力气耗尽仍动弹不得,含糊求饶:“我不行了!林夏,我错了,下次帮你背古诗,放过我吧!”
林夏见她狼狈可怜,停下动作笑道:“看在你诚恳求饶的份上,放过你了。”众人松开手,赵晓瘫在棉垫上大口喘气,身体仍在颤抖,泪眼婆娑地嘟囔:“再也不想穿苗装、背苗族古诗了,再也不起哄了!”
此时男生们结束牌局走上露台,小于打趣:“你们女生的游戏比打牌还热闹,冠军换了人,受罚的也换成赵晓了,真有惊喜!”女生们纷纷分享趣事,男生们讲述打牌经历,众人围坐品茶,欢声笑语与银饰叮当声、苗寨烟火气交织,暖意融融。
夕阳西下,余晖染红梯田与青山,炊烟袅袅,宛如苗族山水画卷。林夏靠在小于肩头提议:“下次再包苗寨大院,比拼苗族民歌,搞男女混合对抗赛,输的队伍穿苗装接受集体惩罚,再加打牌pK!”众人纷纷赞同,约定下次再聚。
暮色渐浓,月光洒落苗寨,温柔静谧。众人收拾妥当并肩下楼,欢声笑语与银饰叮当声随晚风飘远,成为一段充满意外、逆袭与苗寨风情的欢乐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