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舱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跟着就是冯林气急败坏的吼声,震得船帘都晃了晃:“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出来!”那声音里满是怒意,还掺着点慌,“楠厄!我可是给你天赏石当报酬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猛地睁开眼,唇上的温度还没散,心跳却“咯噔”一下——天赏石?冯林居然给了楠厄天赏石,让他来“阻止”自己?
楠厄却没慌,反而轻轻蹭了蹭你的唇,眼底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语气里满是意犹未尽:“看来,鱼饵上钩了。”他松开扶着你腰的手,指尖最后碰了碰你泛红的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帮凶”,倒像真动了心。
你还没从“天赏石报酬”的震惊里缓过来,张了张嘴想追问,却见楠厄抬手召出面板上的传送点。他看着你,眼底的温柔又深了些,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稻田:“这就是我今天最好的礼物,慕温,国庆快乐。”
话音刚落,传送的光就裹住了他的身影。你伸手想抓,却只碰到一片虚空——楠厄就这么在你眼前消失了,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稻香,还缠在你领口的喜袍上。
舱门“哗啦”一声被推开,冯林闯了进来,喜袍上沾了点枫树叶的碎渣,红蓝异瞳死死盯着你,语气又急又气:“慕温!你跟他……”他话没说完,目光扫过你泛红的唇,又瞥见舱内散落的传送微光,脸色更沉了,“楠厄呢?他跑哪去了?”
你攥着喜袍的下摆,唇上还留着稻香的余温,心跳得飞快——原来冯林早就用天赏石收买了楠厄,可楠厄收了好处,却偏要“假戏真做”,最后还送了自己一份这样的“惊喜”。你看着冯林又气又慌的模样,突然忍不住想笑,指尖蹭过唇角,心里竟有点甜:【这楠厄,倒比冯林会来事。】
你望着冯林紧绷的下颌线,指尖还无意识蹭着唇角——那点稻香的余温像烙在皮肤上,连呼吸都带着甜。听他问起楠厄,你故意挑了挑眉,晃了晃金冠上的珠串,声音里裹着点笑意:“跑了啊,传送走的,我怎么拦?”
冯林往前踏了一步,婚区的晚风从敞开的舱门灌进来,吹得他衣摆上的枫树叶碎渣晃了晃。他盯着你泛红的唇,红蓝异瞳里满是藏不住的醋意,语气又急又闷:“跑了?他跟你做了什么你就放他跑?”话刚说完,又想起自己给楠厄的天赏石,脸色更沉了,“我拿天赏石请他当‘帮凶’,他倒好,反过来帮你气我?”
你看着他这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指尖碰到他衣料下紧绷的肌肉,又缩了回来:“人家可是送了我‘国庆礼物’,总不能拦着吧?”你故意顿了顿,看着冯林瞬间竖起的耳朵,又补了句,“比你的捉迷藏游戏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冯林像是被戳中了痛点,伸手攥住你的手腕,力道不算重,却让你挣不开。他凑近了些,身上竹香信息素混着枫树叶的气息漫过来,压过了残留的稻香,语气里带着点委屈:“我这么安排,就是想让你多找会儿,最后给你天赏石当奖励……他倒好,一个吻就成‘有意思’了?”
你被他这直白的话噎了一下,耳尖又热了起来。看着他眼底的懊恼,再想起刚才楠厄的温柔,心里竟有点软——原来冯林藏树洞不是为了赢,是想偷偷准备惊喜。你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干脆顺着他的力道往前靠了靠,声音放软:“那现在游戏还没结束吧?”
冯林一愣,红蓝异瞳亮了亮:“你还想玩?”
“不然呢?”你挑了挑眉,目光扫过舱外渐暗的天色——婚区的灯笼已经亮了,红绸在风里晃出暖光,“你刚才说,没找到你就要‘讨回奖励’,现在楠厄走了,你打算怎么讨?”
冯林看着你眼底的狡黠,攥着你手腕的手慢慢松开,转而轻轻扣住你的腰,把你往怀里带了带。竹香信息素裹得更紧了,他低头蹭了蹭你的额角,声音里满是笑意:“怎么讨?”他指了指舱外的婚区,灯笼光映在他眼底,“当然是把楠厄没做完的‘戏’,接着演完——这次,换我当主角。”
冯林的掌心贴着你腰后的喜袍,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烫得你指尖微麻。他没再往前压,只低头看着你,红蓝异瞳里映着舱外漫进来的灯笼暖光,连带着竹香信息素都软了些,没了平日的侵略感,倒像裹了层蜜。
你被他看得心跳快了半拍,下意识想往后退,腰却被他轻轻扣住,退无可退。金冠上的珠串晃到他眼前,他抬手轻轻拨了下,珠串“叮铃”轻响,指尖擦过你耳尖:“别躲,刚才跟楠厄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慌。”
这话带着点酸意,却没让你反感——你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在意,故意抬了抬下巴,指尖勾了勾他喜袍的银线:“那不一样,他是……”
话没说完,冯林的吻就落了下来。
没有楠厄那样温软的试探,他的吻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却又克制着力道,唇瓣轻轻蹭过你还留着稻香的唇角,像是在抹去别人的痕迹。竹香信息素裹得更紧了,混着舱内残留的龙涎香,漫过你的呼吸,让你不自觉地闭上眼,攥着他衣料的指尖慢慢松了劲。
他扶在你腰上的手轻轻往上挪了点,避开婚服的绣纹,只碰到你后背的衣料。另一只手还捏着你金冠的珠串,没让它晃得太厉害,吻却慢慢深了些,舌尖轻轻蹭过你的唇缝,带着点委屈的呢喃:“早知道……就不找楠厄帮忙了。”
你被他这直白的懊恼逗笑,唇瓣贴着他的,闷声道:“现在补救也不晚。”
冯林的动作顿了顿,睁开眼时,红蓝异瞳里满是笑意。他慢慢松开珠串,转而托住你的后颈,让你靠得更近些,呼吸交缠间,声音低得像耳语:“补救?”他蹭了蹭你的鼻尖,竹香裹着热气,“那这‘戏’,就不演了——来真的,好不好?”
你心头刚掠过“不好”的念头,腰后就被冯林的力道轻轻一托——他手臂稳稳环住你的膝弯与后背,带着竹香的气息裹着你,竟直接将你打横抱了起来。婚服下摆扫过他的手腕,朱红绣纹蹭着他的喜袍银线,晃出细碎的暖光。
不等你反应,已轻轻贴上了船舱的八仙桌——桌上还摆着婚区装饰用的仿瓷喜碗,被你压得“叮”地轻响。冯林俯身抵着你,掌心仍扣在你腰侧,红蓝异瞳在灯笼光里亮得惊人,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没的选了。”
你攥着他的喜袍袖口,指尖触到衣料下温热的皮肤,耳尖烫得发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他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指尖避开你领口的盘扣,顺着婚服的衣襟缝隙轻轻探了进去。
“别僵着。”他俯身贴在你耳边,声音低得裹着热气,另一只手顺着你膝弯慢慢往下,指腹轻轻蹭过你婚服的裙摆,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道,却又刻意放轻了动作,“现在放松我一会儿可以温柔点。”
话音落时,他的手已轻轻分开你的双腿,掌心贴在你膝内侧,将你稳稳摁在桌沿。你浑身一僵,却偏偏被那股竹香裹得动不了——他的信息素像浸了蜜的网,把你的慌乱、无措都兜了进来,只留满心的燥热。
冯林低头看着你泛红的眼尾,吻又落了下来。这次没了之前的克制,唇瓣贴着你的,带着点急切的掠夺,舌尖轻轻撬开你的唇齿,一点点抹去楠厄留下的稻香痕迹。他扶在你腰腹的手慢慢收紧,指尖蹭过你皮肤时带着薄茧,却意外地温柔,像是在确认你每一寸的温度。
“慕温……”他吻得间隙,声音里带着点哑,竹香裹着他的气息,漫进你心里,“以后只准我这么对你。”这话不是问句,是带着认真的宣告,指尖还在你腰腹轻轻摩挲,像是在烙下专属的印记。
桌子又晃了晃,这次是因为他俯身压得更近,胸膛贴着你的,让你能清晰感受到他平稳却有力的心跳。你闭着眼,任由那股竹香裹着你,任由他的吻落得又深又缠绵。早忘了来此的目地,只记得他摁着你时,那份克制又炽热的占有。
“冯林……”你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指尖慢慢环住他的颈,把脸往他肩窝埋了埋。他的动作瞬间顿了顿,竹香信息素的暖意更浓了些,扶在你膝弯的手轻轻拍了拍你的腿,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回应。
“我在。”他低头吻了吻你发顶,声音软得不像话,“我一直都在。”
舱外的灯笼还在晃,暖光透过船帘洒进来,落在你们交叠的喜袍上,把朱红与银线缠得更紧。桌子的晃动还在继续,喜碗的轻响也没停,可这一切都成了陪衬——只有他的竹香,他的温度,他那句“来真的”,牢牢刻在了这今夜的船舱里,再也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