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义眼神微沉,目光在易中海、贾张氏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贾东旭是1962年1月10日前后去世的,而秦淮茹在8月份回了娘家,12月底才回来,声称槐花是在娘家生的。
可那张62年12月的接生收据,却清清楚楚地写着北京协和医院,缴费人何雨柱。
不对劲……
王忠义心里快速推算着——如果槐花是62年12月出生,往前推十个月,秦淮茹怀孕的时间应该是62年2月左右。
可贾东旭1月就已经死了,那这孩子……是谁的?
再联想到易中海这些年的反常——他无儿无女,却对贾家格外照顾,甚至不惜丢掉管事一大爷的身份也要替贾家说话。
平时对棒梗和小当都没那么上心,唯独对槐花……总是有意无意地多给些零嘴,多塞几块糖。
贾张氏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槐花的身世有问题。
可她不仅没闹,反而能默许秦淮茹把孩子带回来,甚至对外宣称是遗腹子。
除非……这事对她也有利!
王忠义目光一凛,心中已有答案——槐花,恐怕是易中海的女儿!
但这事牵扯太多了,寡妇儿本就是非多,身份不清不楚的孩子,易家、贾家的名声……
一旦捅破,整个四合院甚至整条胡同都得翻天。
王忠义现在的身份,直接去插手这种男女作风问题并不合适。
他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娄晓娥的袖子,附耳轻声道:
“槐花的出身有问题,你找机会和雨水妹子说下,让她好好琢磨琢磨刚刚的收据,我不方便出手,让她闹,我会力挺她家的。”
随后王忠义又大声的说道:
晓娥,你带雨水妹子去家里,给她擦点雪花膏吧。
娄晓娥会意,立刻上前拉住何雨水,笑吟吟道:
雨水妹妹别哭了,这大冷天的,脸都冻坏了,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走,嫂子给你擦点雪花膏,保准水嫩嫩的!
何雨水正怒火中烧,哪肯离开?
她怕自己那蠢笨执拗的哥哥再吃亏,一动不动的道:
我不去!我得盯着,不然我哥又得被他们坑!
娄晓娥却凑近她耳边,语速极快地说道:跟我来,你忠义哥有话让我传给你!
进了屋,娄晓娥关上门,压低声音把王忠义的推测说了出来。
何雨水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你是说……槐花是易中海的……?
她猛地捂住嘴,心脏狂跳。
娄晓娥点头:
你忠义哥说,这事他不好直接插手,你要说是自己分析出来的,他们今天是要吃定你们兄妹了,那就往大了闹!
她握住何雨水冰凉的手。
放心,无论闹成什么样,你忠义哥都会给你们兜底!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她抹了抹脸,冷笑道:
好,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她推开房门,大步走回院中。
贾张氏还在威逼着何雨柱:
“傻柱,你和淮茹以前在我老婆子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的,那是你自愿给的,我老婆子可不认!现在只说你害我受伤赔偿的事!”
何雨水走到院中,捡起那张关键的收据,举了起来声音清亮地喊道:
老虞婆!你说这些欠条都不做数?那咱们就好好算算——东旭哥1月就走了,这医院收据上写着秦姐12月生的槐花,大家伙都知道十月怀胎,那这槐花到底是谁的孩子?!
一瞬间,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