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浪说道,“没事,我就怕这个一把手不来呢,来了正好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正好也除了祸患。免得之后,总得提防这些家伙的小把戏。”
“孟哥,原来你早就有所打算了啊,那纯粹是我多虑了。”丧彪说道。
“你提醒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对于一般人确实是如此。但是我孟小浪呢,并不是一般人。”孟小浪说道。
丧彪点点头,早饭已经吃好了,他们就在附近找合适的地方做店面。
找来找去,药材市场那边有合适的铺子。
这一家铺子之前也是搞草药生意的,因为和罗星旭、唐康隆他们不对付,后来索性关张了,等房租一到期呢,这些人就走了。
房东正愁没人租地方呢,因为这个地方为啥租不出去,就是因为得罪了人。现在空出来了,要是租出去,引来那些大人物的找茬,那么用不了多久他这里又得空出来。空出来呢,就赚不到钱,这就是损失。
孟小浪说道,“怎么听你的意思,你这地方之前的老板得罪了罗星旭罗总?”
房东说道,“是啊这位老板,所以我问一下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啊。如果是做别的生意还好,就是千万不要搞草药生意啊。你们斗不过那些人的。”
“我们就是搞的草药生意。”孟小浪说道。
房东说道,“你们这是何必呢,他们有个圈子。你们融不进去,他们会找茬的。我这个地方已经空了不短的时间了。”
“听你的意思,这一排的门面,都不是你的?”孟小浪说。
“哪能是我的呢?”房东摇头说道,“如果这一排是我的,我这一个门店租不出去,我也不用这么着急啊。老实跟你说吧,我只有这一个店铺,这地方呢,最初建的时候我就是投资拉着,想着以后租出去赚钱。当时我手里也不宽裕呢。”
房东说了不少,那意思呢,无非希望孟小浪他们能多租一些时间,能保证自己的利益 。
孟小浪说道, “行了,我看你也是真心想租出去。这样,我先租三个月,后续生意好,我再继续租下去。”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房租两千块钱一个月。这一百二十平都是你们打理了。”房东很高兴。
拿出合同就签字。
看得出来,这里的确被罗星旭这些人盯得很紧。因为他们在签合同的时候,外边罗星旭的人时不时就在那里转悠。
等合同搞完了,孟小浪让丧彪找人去地方上办流程,他这里不是私人收购,都是按公司的标准,所以门头啥的,都需要正规化。
又去制作了一个招牌,就叫草药收购处,然后竖着把招牌架在门口。
做完这些,孟小浪发现替罗星旭盯梢的人,悄悄的走了。这是给罗星旭通风报信去了。
孟小浪冷冷一笑,直接朝罗星旭的店走去。
罗星旭听了手底下人报告孟小浪在附近租地方的事,气得脸都青了。
当孟小浪走进来,这个罗星旭更是一个激灵跳起来。
“呵呵,罗总这是屁股上长弹簧了啊,看到我怎么还跳起来了?”孟小浪背着手看着罗星旭。
罗星旭说,“孟小浪,你这个小卵子,别在我面前扮猪吃虎了,唐康隆因为你现在被关进去了。你来我这里什么意思?你已经不需要草药了吧,现在大家都把草药往你那儿送,你盆满钵满,还往我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我当然过来和罗总你说说话啊。”孟小浪走到罗总办公室沙发那边,大马金刀往下一坐。
罗星旭说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孟小浪说道, “既然没什么可说,你为什么让人去盯着我?”
孟小浪说道 “罗星旭,我看你是不是还在打我孟小浪主意呢?之前以为我不是你们这个地方的人,就去破坏桥体,想害我的车翻沟。你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坏啊。”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大家都是行业上的人,你难道想鱼死网破。我告诉你孟小浪,鱼死网破你也没有好下场的。”罗星旭没了主心骨,其实很害怕这个孟小浪。
想到唐康隆想搞孟小浪被关进去了都,他就更害怕,害怕孟小浪把他也送进去。
生意场合,罗星旭这种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的,一查就有罪证。
“谁说我要跟你们鱼死网破?”孟小浪哼道。
罗星旭说道,“那你把唐康隆搞进去关着?”
“唐康隆进去关起来,那是他自找的。”孟小浪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着罗星旭,“怎么的,你是不是也害怕,我把你送进去。”
“没有的事,我又没犯法,你关我干啥?”罗星旭说道。
孟小浪说道,“你和唐康隆,一丘之貉。我也懒得说了。行了,就你这样的人,死鸭子嘴也是硬的。我告诉你吧,今天我过来呢。就是想跟你把话讲明白。我在你门口做生意,那是我的能力。我们谁能竞争彼此,是我们的实力展现。谁也别怨谁。但我丑话也讲在前头,如果你敢再搞小动作,唐康隆就是前车之鉴,你听到没?”
“呵呵,你别以为你把唐康隆关进去了,就能把我一样送进去。你要是把我也送进去,等我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跟你讲。”罗星旭说道。
“呵,我要是想送你进去,你以为你还真能出得来?”孟小浪冷笑。
“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在里面杀了我?”罗星旭说道。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孟小浪说道,“老实说,你根本不是我孟小浪的对手。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这个疯子!我就不信,你能搞死我!”罗星旭怒吼道。
哼!
孟小浪轻蔑弹手,一根银针直接就没入罗星旭小腹里面。罗星旭刚反应过来,噗通跪地上,第二根银针到了,罗星旭抱头蜷缩,像是一只虾米,惨叫吐血的一个劲哆嗦起身子。他浑身热汗流淌,像是一个燃烧的机器一样,那种热如同火烧火燎,让他痛不欲生,咣咣用脑袋撞击起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