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请听在下一言。”司马德立马说道“我和陈昂是旧相识,以前同在并州为官,今日在打斗中只是叙旧,他一直在劝我投靠安平王,而我直接拒绝了,因两人同僚多年,武艺都知根知底才一直未分胜负,并非有意拖延的,后去追赶陈昂,因战马失蹄导致摔倒,陈昂念及旧情才没将我斩杀而是释放回来,待明日我再去出阵,定将陈昂斩于马下,攻克三禾。”
“你和陈昂只是同僚那么简单?”秦子业冷声说道“我看未必吧,你和他不应该是结拜兄弟吗?”说罢,冷冷的丢出一封密信甩在司马德身前。
司马德见状立马捡了起来,将那信打开,待看罢,身上直冒冷汗,原来信中详细的说明了司马德与陈昂的关系。顿时,司马德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司马德,我且信你一回,明日你再行出战,若还不胜,就别怪军法无情了。”秦子业冷声说道“明日,你骑我的爪黄飞电。”
翌日,司马德骑着爪黄飞电,手拿大刀来到三禾城外叫战,陈昂见状立马率部出城,在一字排开后,便纵马上前说道“司马兄,昨日可曾想明白否?”
“休要再说。”司马德说道“拿命来。”说罢,便舞动大刀冲了上去,陈昂见状也迎了上去,二人立马战至一团,这次有宝马的加持,司马德渐渐地处在上风,二人相斗三十余回合后,陈昂自知不敌,便拨转马头望本阵而归,司马德见状立马催动宝马追上,因爪黄飞电速度极快,不消片刻就已赶到陈昂身后,司马德舞动大刀准备劈下之际,忽然想到昨日的不杀之恩,当即将大刀上扫了几分,只是将陈昂的头盔打落。
陈昂眼见头盔打落,顿时冷汗直冒,也不做多犹豫,加快宝马的速度,赶回阵中,率部入城不出。司马德见状也不再做追赶,而是用刀尖将打落的头盔挑起,带回了阵中。
中军大帐内,秦子业再次冷冷的看着司马德说道“这回你怎么解释,眼看就要斩杀陈昂了,怎会手软?”
“大人,这是在下的错,还请责罚。”司马德说道“当时就是想到昨日的不杀之恩,便手软没下死手。”
“哼哼。”秦子业冷哼道“当真是兄弟之情啊,来人将他拖下去斩了。”
“大人,且慢。”肖三甲再次出声制止“大人,现在两军交战正是用人之际,若擅自斩杀大将怕会使军心不稳啊,还望大人三思。司马将军今日已是战胜对方,若大人还对其斩首,怕是军中将士不明,届时军心再乱怕是更不稳妥啊。”
“我等愿保司马将军。”众人见状立马出声说道。
秦子业看着众人说道“好,既然你们愿保,那这颗脑袋就先寄在你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大二十军棍。”
“大人。”肖三甲正欲开口,就被秦子业止住“不要再说了,若谁还替他求情,一并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