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要为棒梗奔走,今天主动留在医院照看贾东旭。
否则秦淮茹还不好去找傻柱。
此时天色尚早,院子里还有人活动,她觉得时间还早,就先躺在炕上小憩片刻。
傻柱吃完饭,焦急地等待着,往头上抹了几次头油,却迟迟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直到夜深人静,他才听到对门传来脚步声。
只是那脚步声有些杂乱,听起来走路歪歪扭扭的,他也没多想。
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并未在他家门口停下。
他以为秦淮茹先去上厕所了,便继续等待。
可傻柱不知道,秦淮茹中了梦游符,此刻正在梦游。
潜意识里她还记得与傻柱的约定,打算把身子交给他,但走错了方向。
径直去了后院。
也是凑巧,苏卫国今天讲完故事。
子枫似乎和娄晓娥玩熟了,娄晓娥开玩笑说让她跟自己回去,子枫居然答应了。
娄晓娥也很乐意,直接把子枫带走了。
苏卫国躺下休息,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推门,一股胰子的清香飘了进来。
屋里很黑,他以为是娄晓娥把子枫送回来了。
正要开灯,灯还没亮,一个柔软的身体就钻进了他的被窝。
苏卫国身体一僵。
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娄晓娥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直接把子枫带走了。
原来是有这个打算啊!
……
前院。
傻柱等得心焦,索性坐起身来。
他没敢开灯,只燃起一支蜡烛。
这时,后院里隐约飘来一阵吟诵声。
傻柱心中纳闷,急忙下床推门,想去探个明白。
窗外已没了吟诵声。
傻柱刚放下心,却瞥见一个身影从后院走来。
哪怕那人化作飞灰,他也认得。
必是秦淮茹无疑!
傻柱心头一阵狂喜,手忙脚乱地推开门,一把将秦淮茹往屋里扯。
那架势,活像原始人抢亲。
被这一扯,秦淮茹清醒了几分。
见傻柱还拽着自己,不由得烦躁起来。
够了,事情都了结了。
明天记得早点去接棒梗。
傻柱顿时愣在原地。
怎么就了结了?
秦淮茹这是要赖账?
接什么棒梗!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快进屋。
夜风拂面,秦淮茹又清醒了些。
听傻柱这般言语,只觉得他贪得无厌。
傻柱,你别得寸进尺。
给过你一次就够了,还想要几回?
到嘴的肥肉岂能放过?
傻柱盼这天盼得太久。
他根本不理会秦淮茹说什么,伸手就往她腰上揽,作势要把人扛进屋里。
这般举动怎能不恼?
秦淮茹顿时火冒三丈。
丈夫还在医院重症室躺着,医药费像烧纸一样。
虽说头一笔钱不是她出的。
儿子被关在派出所,眼看就要送去少管所。
桩桩件件都令她心烦意乱。
傻柱居然还贪得无厌?她哪来这份闲心做这种事?
秦淮茹扬手就给了傻柱一记耳光,厉声喝道:傻柱!你到底想要多少回!
夜色沉寂,连夏虫都噤了声。
这声怒喝划破了夜的宁静。
头顶电灯骤亮,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
开灯的人站在灯下,这辈子从未这般尴尬过。
傻柱,秦淮茹?
秦淮茹衣襟散乱!
那一片雪白的肚皮,实在晃眼!
那人鼻血直流,失声喊道:傻柱,秦淮茹,你们在做什么!
秦淮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望着傻柱脸上鲜明的五指印,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许大茂简直是无孔不入的狗仔,一有动静立刻冲到了现场。
这种抓奸的独家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刚到地方,他便瞥见秦淮茹平坦的小腹在黑夜里白得晃眼,差点没让他口水流下来。
** ,真是便宜了傻柱!
好端端的一颗白菜,偏让猪给啃了。
凭什么呀!
“好你个傻柱,黑灯瞎火的,竟敢对秦淮茹耍流氓!”
许大茂张口就把事情定了性。
傻柱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么亮的灯泡底下,他怎么敢?
秦淮茹在那儿大喊大叫,肯定不是舒服,是不愿意。
不愿意就叫唤,听起来是挺合理。
不过秦淮茹和傻柱平时处得还不错,按理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让傻柱下不来台。
但许大茂哪管得了那么多。
这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搞垮傻柱可是他的人生目标,机会说来就来了。
必须抢占先机!
“许大茂,你先别急着下定论。”
一大妈还是护着傻柱的,毕竟这是易中海新定的养老指望,可不能出差错。
“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能听风就是雨。”
傻柱绝对不能出事。
他们还指着他养老呢。
“一大妈,事实摆在这儿了,你又不是没看见秦淮茹还敞着衣服?”
刘海中一针见血。
这都不算搞破鞋,那什么才算?
“啊?”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把衣服拢好。
许大茂得了刘海中的助攻,立马火力全开。
“好你个傻柱,早就看你不对劲,整天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
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竟敢在院里耍流氓!真给全院人丢脸!”
“真不要脸!”
“人家丈夫刚残疾就等不及了?”
“这哪是胆子大,是缺德!”
“你也太心急了吧,好歹等人丈夫没了啊!”
“……”
“我没有!”
傻柱一连喊了好几声“我没有”
,他还能说什么?除了否认,什么也说不出口。
许大茂见傻柱毫无招架之力,更加来劲了。
“还说没有?你要没耍流氓,秦淮茹能叫那么大声?我两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傻柱的心彻底凉了。
这下全完了。
倘若坐实了流氓的罪名,他这一生就算完了。
关键是,只见送外卖的骑手,却没见到饭的影子!
完了,彻底完了。
名声扫地,他再也不干净了。
以后哪还有正经姑娘肯嫁他?娶媳妇怕是没指望了。
娶不上媳妇,他家三代单传,老何家眼看就要断香火。
何大清要是哪天回来,还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傻柱心里清楚,这种事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最终还得看女方怎么说。
他急忙望向秦淮茹,眼神里全是求助。
秦淮茹在这局面下也左右为难。
刚才自己衣衫不整,就算辩解说没事,又有谁会信?
傻柱这男人也是可恨,贪得无厌,没完没了的,害得两人在院里丢尽了脸,谁的名声都保不住。
当然,傻柱的名声根本不在秦淮茹的考虑之中。
她压根没理他,还在琢磨怎么才能把自己摘干净。
正想着,苏卫国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一见这场面,他当场愣住了。
傻柱、秦淮茹、抓奸、没穿好衣服……
苏卫国把这些关键信息一串,眼睛都瞪大了。
不会吧?难道刚才和我纠缠半天的,是秦淮茹?
那她和傻柱这又算怎么回事?
不可能吧,真有人能折腾一个多小时还不满足?
明明都求饶了,还想怎么样?
苏卫国忍不住回想细节——反正绝不可能是自己技术或能力的问题。
记得刚才秦淮茹软得像块橡皮糖,现在看起来腿还发软站不稳。
难道是傻柱给她下药了?
不会吧?
苏卫国“呃”
了一声。
难道是秦淮茹上错床了?
真行啊!
不管怎么想,占便宜的都是自己,苏卫国决定干脆给傻柱来个狠的。
“傻柱,你还是人吗?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就急不可耐欺负他老婆。
他残了怎么了?残了就活该被你耍流氓?”
邻居们一听,纷纷摇头咂嘴,投向傻柱的目光充满鄙夷,像看畜生一样。
傻柱自己也恍惚了——刚才到底有没有和秦淮茹发生什么?
他小声问她:“我刚看见你是从后院过来的,这之前我们……有没有……”
秦淮茹一下子清醒过来。
傻柱不提,她都没往这头想。
她一直以为是从傻柱屋里出来的。
难道是自己走错了,走到后院去了?
那……那个男人是谁?
秦淮茹心头一沉——该不会是苏卫国吧?
这小子……
她恨恨地瞪向苏卫国。
这男人太阴了!
占了她的身子,还要栽赃给傻柱。
这么多年,他不就是想要她吗?
现在都让他得逞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真喜欢她,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来?
是在报复她吗?
秦淮茹怎么可能有错。
错的全是别人。
就像当年悔婚那事,苏卫国明明可以不同意啊。
虽然那时候她未必会听。
可他连试都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说不定他再坚持一下,她就不会嫁给贾东旭了。
这男人简直毁了她一生!
傻柱看秦淮茹半天不吭声,急得要命,只好自己开口圆场:“都是误会,我跟秦淮茹闹着玩儿呢!”
苏卫国接话:“6。”
他跟着上麦:“你这闹着玩成本挺高啊,秦淮茹衣服都没了。”
许大茂也开了麦:“你们玩啥游戏呢?专门扒衣服的那种?”
“我没有!”
傻柱急了,只会说“没有”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