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抢先拧住他手腕,膝头死死抵住对方颤抖的腿弯:“我会让你比死更痛苦。”他舔掉唇上混合的血沫,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伏特加在巷口不安地挪动脚步,看着大哥把那个难缠的目标按在墙上深吻,两人交叠的身影在雨幕中如同搏斗的困兽。
当琴酒终于松开时,安倍雪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破碎的衣领下留着清晰的牙印。
琴酒揪着安倍雪灯的衣领将人拽回来,指腹重重擦过他破裂的嘴角:“给你两个选择。”鲜血在两人紧贴的胸膛间晕开,
“要么我现在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组织地下室;要么你自己走进来,替我盯着那些不老实的虫子。”
巷口的伏特加差点捏碎手里的夜视仪。他看见大哥把那个女人按在墙上深吻,交缠的身影在雨幕中像是搏斗的困兽。
当两人分开时,伏特加注意到对方红肿的嘴唇和大哥被扯坏的领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爱”?他是不是该提前准备红包?
“考虑清楚。”琴酒将伯莱塔塞进对方腰带,枪口暧昧地抵住小腹,“下次见面,我要听到你叫我的代号。”
三个街区外,安倍雪灯撬开安全屋的门锁。他对着浴室镜子擦拭伤口,发现琴酒在他颈侧留下了深可见血的牙印。手机屏幕亮起白鸟总监的加密信息:「接应延迟,自行撤离」
镜中人突然扯出个扭曲的笑。他拧开琴酒扔下的药膏, deliberately 将白色药膏挤进垃圾桶。
雨水持续冲刷着纽约的街道。安倍雪灯在安全屋内仔细处理着身上的伤口,琴酒留下的威胁如同颈侧那个深刻的牙印,隐隐作痛。
假意加入组织,再寻找机会假死脱身——这个计划风险极高,但眼下似乎是最可行的选择。他需要先获取组织的信任,至少是琴酒个人的“信任”。
他激活了某个加密通讯频道,这是他与少数几个线人联系的途径。他需要了解组织近期的重要活动,尤其是那些涉及琴酒、且能制造混乱局面的行动。
情报在二十四小时后陆续传来碎片。
一周后,城西的高架桥区域将有一场重要的交易,涉及组织急需的某种高精度仪器。
负责交易的是组织的新人,而贝尔摩德和琴酒都会到场——贝尔摩德负责在交易完成后安装炸弹清除痕迹,琴酒则占据制高点,既是掩护也是监视。
高架桥,爆炸,交易……这确实是个制造混乱的好机会。
安倍雪灯开始制定计划,反正都要“帮”组织干活了,破坏他们一个无足轻重的计划,也无所谓。
一周后的傍晚,城西高架桥上车流如织。安倍雪灯提前潜入桥下复杂的维修通道,如同幽灵般隐匿在钢架结构的阴影中。
他穿着便于行动的黑色作战服,脸上戴着特制的半脸面具,只露出下颌和那双冷静观察的眼眸。
高处,琴酒趴在预定位置的狙击点,透过瞄准镜监视着下方桥面的情况。伏特加在他身旁待命。贝尔摩德则易容成市政工人的模样,正在不远处的检修车里待命,车内藏着足以炸毁一段桥面的炸药。
安室透,穿着一身深灰色风衣,提着一个银色手提箱,出现在约定的桥面位置。他看起来冷静自若,与前来交易的另一方进行着接触。
手提箱里是他们需要的仪器,而对方提供的是一箱无记名债券。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然而,安室透并不知道贝尔摩德的炸弹计划。他的任务只是完成交易,确保仪器到手。
交易进行到一半时,异变陡生。一辆家庭轿车因为爆胎失控,猛地撞上了桥边的护栏,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门弹开,一个吓坏了的小女孩从后座爬了出来,哭着走向桥面中央。
“该死!”安室透心中暗骂。他看到交易对手的保镖已经警惕地将手按在了枪套上。而更糟糕的是,通过耳麦,他听到了贝尔摩德略带急促的声音:“加快速度,被人看到了,会提前引爆。”
引爆?安室透的心脏猛地一沉。有炸弹!而且那个孩子……
就在这一刻,桥下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不是贝尔摩德的炸弹,爆炸点位于桥墩支撑结构附近,浓烟和火焰瞬间腾起,桥面剧烈震动,灯光闪烁不定。人群顿时陷入恐慌,尖叫和汽车鸣笛声响成一片。
是安倍雪灯!他引爆了预先设置的小型爆炸物,不是为了造成破坏,而是为了制造极致的混乱!
“怎么回事?!”琴酒在狙击点低吼,瞄准镜的视野被浓烟干扰。
“不清楚!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伏特加慌乱地回应。
桥面上,安室透当机立断。他放弃了交易,猛地冲向那个站在路中央、被吓呆的小女孩。就在他抱住女孩的瞬间,因为最初的爆炸而已经结构受损的桥面护栏,在他脚下骤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