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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咱聊到阿提拉这“草原狠人”猝死在婚礼上,匈奴部落散伙,西罗马刚想喘口气,却发现“前门驱虎,后门进狼”——一群从北非来的“海上拆迁队”正坐着船往罗马城冲,领头的叫盖萨里克,比阿提拉还狠,不仅抢钱抢文物,连皇后都掳走了;更糟的是,西罗马的皇帝早就成了蛮族手里的“玩具”,最后被一个叫奥多亚克的雇佣兵首领随手“下岗”,连“罗马”的招牌都被摘了。

今天咱就把这两段“亡国戏”串起来:先唠汪达尔人咋从“欧洲流浪汉”变成“北非土皇帝”,再讲他们咋坐船洗劫罗马,最后说西罗马末代皇帝咋从“宝座”跌回“乡下小子”——保证讲得比看灾难片还刺激,小孩都能懂:为啥“断了粮的帝国撑不久”,为啥“没兵的皇帝不如老百姓”,为啥“抢来的江山也坐不稳”!

一、汪达尔人“创业记”:从欧洲逃荒到北非当“土皇帝”(429-439年)

汪达尔人跟西哥特人、法兰克人一样,都是日耳曼人的分支,以前住在今天的德国和波兰一带,后来被匈人打跑,成了“欧洲流浪汉”,在高卢、西班牙一带抢了好几年,却总被罗马人和西哥特人欺负。

429年,汪达尔出了个“狠角色”叫盖萨里克(记成“盖老板”就行)——这哥们天生独眼,却比正常人还精,打仗靠“偷袭+快跑”,人送外号“独眼狐狸”。他看着汪达尔人天天被追着打,就说:“咱别在欧洲混了,去北非!那儿有罗马的粮仓,没人能欺负咱!”

当时的北非(今突尼斯、阿尔及利亚一带)是罗马的“粮袋子”,埃及的粮食不够时,全靠北非接济罗马城。可西罗马忙着应付哥特人,根本没在北非派多少兵,只有几个不靠谱的总督在那儿贪赃枉法。盖老板带着8万汪达尔人(包括老人小孩),坐小船渡海去北非,居然没遇到多少抵抗,很快就占了北非的大片土地。

439年,盖老板打下了北非的迦太基城(以前是迦太基王国的首都,罗马灭了迦太基后,把这儿建成了北非最大的港口)。他站在迦太基的城墙上,宣布“汪达尔王国成立,我就是国王”——还学着罗马人的样子,铸货币、设官职,甚至组建了一支海军,把地中海西部的海盗全收编了,成了“海上一霸”。

这下西罗马慌了——北非的粮食断了,罗马城的救济粮立马告急,老百姓又开始抢面包。西罗马派军队去打盖老板,结果被汪达尔人的海军打得落花流水,只能认怂:“你占北非可以,能不能每年给罗马运点粮食?”盖老板才不答应:“粮食是我的,想吃饭?拿金子来换!”

这里得补个“没讲的冷知识”:汪达尔人其实很“会过日子”——他们没把迦太基的罗马建筑全拆了,反而学着罗马人种小麦、酿葡萄酒,还把罗马人的水渠修好了,北非的老百姓日子居然比西罗马统治时还好,不少人还帮汪达尔人守城门呢!

455年,西罗马又出了乱子——傀儡皇帝瓦伦提尼安三世,居然亲手杀了帮他打赢沙隆战役的名将埃提乌斯(怕他夺权)。盖老板一听这消息,觉得“西罗马没了能打的将军,正好去抢一波”,还找了个“正当理由”:“瓦伦提尼安三世杀了我朋友埃提乌斯,我要为他报仇!”

盖老板带着500艘战船、3万士兵,从北非出发,顺着地中海往北,一路抢了西西里岛、撒丁岛,最后在意大利南部登陆,直奔罗马城。

当时的罗马城,早就没了当年的样子——城墙年久失修,有的地方塌了个大洞;军队要么是老弱病残,要么是蛮族雇佣兵,一看汪达尔人来了,要么跑了 ,要么投降了。盖老板没费吹灰之力就进了罗马城,这次他可没西哥特人“客气”,下了三条命令:

1. 抢钱:皇宫里的金银珠宝、贵族家里的丝绸瓷器,全搬上船,连教堂里的金十字架都没放过;

2. 拆文物:罗马广场上的青铜柱子、神庙里的大理石雕像,全拆下来运走,据说光运这些文物就用了300艘船;

3. 掳人:瓦伦提尼安三世的遗孀(皇后尤多西亚)、女儿(公主普拉西迪亚),还有贵族家的女人和工匠,全掳回北非当奴隶,皇后后来还被迫嫁给了盖老板的儿子。

有个罗马历史学家叫普罗科匹厄斯,后来写了本《汪达尔战争史》,里面说:“汪达尔人抢了14天才走,罗马城就像被蝗虫啃过的庄稼,连街上的石头都被撬走了,皇宫烧成了黑炭,教堂的窗户全碎了,老百姓躲在废墟里哭,连水都喝不上。”

更讽刺的是,盖老板抢完罗马后,居然没杀一个平民——不是他心善,是怕杀了平民没人种粮食,以后想抢都没地方抢。他还跟西罗马的新皇帝说:“以后别惹我,不然我还来抢!”西罗马皇帝只能点头,连屁都不敢放。

三、西罗马的“最后混乱”:皇帝像“走马灯”,蛮族当“家主”(455-476年)

汪达尔人抢完罗马后,西罗马彻底成了“没人管的破房子”——11年里换了8个皇帝,平均一年多换一个,比走马灯还快,而且这些皇帝全是蛮族首领手里的“提线木偶”,想立就立,想废就废。

比如467年,东罗马皇帝想帮西罗马稳定局面,派了个叫安特米乌斯的人去当西罗马皇帝,还给他派了点军队。可西罗马的蛮族首领里西默(之前管瓦伦提尼安三世的那个)不乐意,觉得“安特米乌斯是东罗马的人,没资格管西罗马”,就带兵杀了安特米乌斯,另立了个叫奥利布里乌斯的人当皇帝。

到了475年,蛮族雇佣兵首领奥多亚克(记成“奥大哥”就行)登场了——他是日耳曼人里的斯基尔部落人,从小在罗马军队里长大,会说拉丁语,还懂罗马的战术,手下有一万多蛮族雇佣兵,是西罗马最能打的军队。

当时的西罗马皇帝是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记成“小罗”),才16岁,是被他爹(一个蛮族官员)推上皇位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明白,天天在皇宫里玩玩具,跟以前的“鸡皇帝”霍诺里乌斯一个样。

奥大哥看着小罗,觉得“这皇帝太没用了,不如废了他,自己管西罗马”。476年9月4日,奥大哥带着士兵冲进皇宫,把小罗拉到元老院,当着元老们的面说:“你别当皇帝了,回老家种地去吧!”

小罗吓得哭了,问:“我还能住皇宫吗?还能吃面包吗?”奥大哥说:“给你块地,每年给你3000块金币当生活费,饿不死你。”小罗就这么签了退位书,西罗马最后一个皇帝,就这么“下岗”了。

奥大哥没自己当皇帝,反而写了封信给东罗马皇帝芝诺,说:“西罗马没人管了,我帮你管吧,你给我个‘意大利总督’的头衔就行。”东罗马皇帝没办法,只能答应——毕竟西罗马已经是个烂摊子,有人管总比没人管好。

四、西罗马灭亡的“真相”:不是一天垮的,是“慢性病”熬死的

很多人觉得西罗马是476年被奥多亚克灭的,其实不是——476年只是“最后一根稻草”,西罗马早就得了“慢性病”,熬了几十年才死:

1. 粮袋子没了:北非被汪达尔人占了,埃及被东罗马攥着,罗马城的老百姓没饭吃,只能逃去乡下,城市空了,经济崩了;

2. 兵没了:罗马本土的年轻人要么逃了,要么当了隶农,军队全靠蛮族雇佣兵,雇佣兵只认钱不认皇帝,谁给得多就跟谁走;

3. 人心散了:罗马人以前觉得“罗马永远不会亡”,可罗马城被抢了两次,皇帝成了傀儡,老百姓早就没了“帝国认同感”,觉得“谁管都一样,只要能活下去”;

4. 地盘没了:不列颠跑了,高卢被法兰克人占了,西班牙被西哥特人占了,只剩下意大利中部一小块地方,跟“县城”差不多大,还叫啥“帝国”。

小罗退位后,回了老家(今意大利坎帕尼亚地区),靠东罗马给的生活费过活,活到了50多岁,比很多西罗马皇帝都长寿——他这辈子没干啥坏事,却成了“亡国皇帝”,也是挺冤的。

五、没讲的“冷知识”:这些细节比亡国还有意思

1. 汪达尔人的“文物结局”:盖老板抢回北非的罗马文物,大多被熔了做货币,只有少数雕像被留在迦太基的皇宫里。后来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派军队灭了汪达尔王国,想把剩下的文物运回去,结果船在海上沉了,这些文物就永远留在了海底,现在还有考古学家在北非海域找它们呢!

2. “罗慕路斯”的讽刺:西罗马末代皇帝叫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而罗马的开国国王叫罗慕路斯(传说中喝狼奶长大的那个)——一个叫“开国国王”的名字,却成了“亡国皇帝”,连历史学家都觉得这是“命运的玩笑”。

3. 奥大哥的“结局”:奥多亚克当了17年意大利总督,后来东罗马想收回意大利,派名将贝利撒留来打他,奥大哥打不过,只能投降,最后被东罗马的将军秘密杀死了——他帮东罗马管意大利,最后却被东罗马杀了,也是“鸟尽弓藏”的典型。

4. 西罗马灭亡后,罗马城还在:西罗马灭了,但罗马城没被拆,老百姓还在里面住,只是没了皇帝,成了东罗马管的“普通城市”。后来教皇慢慢掌握了罗马城的权力,成了“教皇国”,直到1870年才变成意大利的首都——罗马城比西罗马帝国多活了1400多年!

六、结尾:西罗马没了,欧洲的“新故事”开始了

西罗马的灭亡,不是“世界末日”,而是欧洲“新故事”的开始——汪达尔人在北非、西哥特人在西班牙、法兰克人在高卢,都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这些王国后来慢慢变成了法国、西班牙、意大利,欧洲的“民族国家”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而东罗马(后来叫拜占庭帝国),靠着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和埃及的粮仓,又活了近千年,成了罗马帝国唯一的“遗腹子”,还把罗马的文化、法律传给了东欧,甚至影响了后来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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