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对手浮出水面
现在！事情已经由警方调查处理。
农益发方面要做的就是：自保！
自我安全保护，不要被恶人报复。
农益发太大了，营业网点已经发展到农村的集镇上面，是网点最多的银行之一。
谁知道呢？恶人会在哪里下手？
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面防范。
全面一盘棋，统一防范。
出差的尽量回归，尽量住单位，能不上班就不上班。
家属也一样，尽量少出门，尽量不要单独出门。
不落单！敌人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在张启亮大律师的提醒和督促下，容秘书当即拟定了一份内部通知文件，下发到各个分行。再由各个分行往自己的下属支行分发，再由下属支行分发到各个营业网点。
再由各个营业网点的负责人具体实施，落实到位。
内部通知着重提到：一定要通知到员工的所有家属。
这样地通知，相当于“一级战*状态”。
相信！恶人那边没有那么快，马上、立即就派人去暗杀、暗害。
“现在！就等警方的审讯结果了！”张启亮大律师说道。
一切都安排下去了，叶晨、张启亮以及其他众元老也就闲下来了。
农益发方面早已知道是某某某等几家同行干的，可是！具体是谁在幕后指使，就不知道了。
这几家同行，都是私人控股。但是！到底是谁作出的决定？或者说！是谁的主意？
这个很重要！
有的股东，他们是作不了主的。
大多数股东，都是作不了主的。
作主的！只有那么几位？
让人猜不透的是：有的股东只是挂名而已。
他们是傀儡！他们幕后有老板。
也就是说！真正地老板是谁？他们不说你根本不知道。
都城警局内，审讯正在进行中。
先把这些人单独关押起来，然后进行摸底。
再来一个大排查，了解一下基本情况。
然后来一个大数据分析，之后再来各个击破。
先挑那些可能容易突破的人，对他们进行审讯。
通过先前的摸底排查，已经大概地了解了情况。
如果能突破，后面的审讯就容易多了。
如果不能突破，就只能实行“联网突审”。
就是！安排尽量多的审讯人员同时审讯所有人。
只要有一人松口了，透了口风（什么信息），马上从其他人那里得到证实。
得到证实后，再从其他人那里突破，打开新缺口……
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招架不住全部招了。
再然后！犹如黄河决堤，一泄千里。
“拇指哥是谁？说！”
“拇指哥？”
被审讯的人当场傻了：谁把拇指哥供出来了？
“为什么叫拇指哥！说？”
在警察的追问下，对方以为：只是说说“拇指哥”，又不是供出拇指哥。
所以！如实汇报。
拇指哥虽然是个混社会的，可他的公开身份是开银行的。
以前是混社会的，后来漂白了。
混！一直在混！只是不是公开混了。
说白了！人家已经是高级混。
在混的世界里，拇指哥谁不知道他？
所以！说就说吧！
“拇指哥的来历是！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项链。因此！被人称之为‘拇指哥’。”
“拇指哥以前是混社会的，不过他混得精，没有出事。就算出事，有兄弟给他杠着。”
“拇指哥很讲义气，兄弟们都愿意给他杠着。”
“拇指哥出手大方！提前是你对他忠诚。”
“对于不忠诚于他的人，他不理睬。最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
审讯的警察打断道：“能具体举一个例子么？”
“这个？”
“说！”
“我也是道听途说！”
“说！这是你立功的表现！就说你道听途说的！”
在警察的追问下，为了立功减刑，不得不“如实交待”，把他知道的事抖了出来。
反正！都是公开的秘密，我不说别人也会说的。
结果！公开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一人补充一点，资料就齐全了。
审讯的警察马上把这些资料“共享”给其他正在审讯的警察。结果！拇指哥这个大混子就浮出水面了。
拇指哥以前是混的，后来漂白开银行。
再后来！破产让无数人跟着倒霉。
真实情况是：非法集资。
以高利息为诱饵，让人把钱存到他那里去。
只要存钱，先付你利息。
有的人，都没有办理存单，只有一张收条。
这些没有存单只有欠条的人，最后是：钱都要不回来。
现在的拇指哥！幕后指挥，想黑掉农益发。这不？对农益发下手了？
“拇指哥为什么要报复农益发？”警察问。
“这个？我哪里知道？”
“说！”
“根据他们说！”
“他们是谁？”
“他们？他们是！是我们的同伙……”
“继续说！他们是怎么说的？拇指哥为什么要报复农益发？”
“根据他们说：农益发抢了他们的生意！大家都是开银行的，都是私人银行，为什么呢？农益发把所有业务都抢去了？”
“农益发里面有许多钱，就愁贷款不出去。”
“而他们！没有多少储户。他们的钱，还是从上面申请来的。”
“他们贷款出去的钱，大多收不回来。”
“账面上，有着一串串漂亮地数字，结果都是收不回来的。其实际上！一串数字而已。一旦发生意外，当场倒闭……”
“更是让他们气愤地是：他们放高利息给那些没有担保的人。而农益发！直接贷款给这些没担保的人。”
“一个高利息，一个正常利息。自然！业务都被农益发给抢了。”
“有些人贷不到钱周转，只能通过他们私下搞高利息。而一旦农益发知道了，马上放贷给这些人。结果！断了他们的财路……”
拇指哥等人表面上开了一家私人银行，其实际上！却把钱转手出去放高利息。
放高利息的人，其实跟他是一伙的。通过正规途径贷出去，然后放私人货。
结果！叶晨大手笔一挥：把农益发的营业网点开到农村集镇上面去了，与邮储、信用社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因此！抢了拇指哥等人的生意。
拇指哥等人与“鲍利皇”之流是一伙的，一个开银行，一个从他们那里把钱贷出来，然后高利息借给那些急需钱的人……
因此！双方共赢。
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自从农益发立足农村市场后，业务量扩大，有人品的人都去了农益发，留给他们的都是没有人品的。结果可以想象：他们不破产才怪。
有人品的，就是再破产、倒霉，欠别人的钱都会还。
没有人品的人，就算他们有钱，也不想还借你的钱。
结果可以想象：拇指哥他们不破产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