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奥克斯顾问，还有班纳博士，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解释一下的吗？”
翡翠之梦绿植店，还是熟悉的沙发，尼克·弗瑞……不是来撸猫的。
现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脸无辜的奥克斯，还有眼神游离的布鲁斯·班纳。
张还是要以学业为重，而且他现在很多精力都放在仁德会的诸多事务上，奥克斯便不让他看店了。
绿植的业务，现在都挂在仁德会名下，技术出品方则是橡树环保科技公司。
而咕咕、coco和moco则是成了仁德会的会宠……后两个小家伙甚至还是张的保镖。
“梅琳达说得果然没错，你还真是留了……不止一手啊，奥克斯。”
尼克弗瑞的独眼盯着奥克斯，后者连脸皮都没红一点：
“呃……抱歉，局长先生，虽然我知道有点不太礼貌，但我应该看你的眼睛还是眼罩……”
奥克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
“昨天太累了，睡糊涂了……”
尼克·弗瑞眼皮子跳了跳，决定不去理会这句挑衅。
“……说起来，托尼的事情怎么样了？”
奥克斯轻咳一声：“后天就是他的生日派对，我可是跟罗德上校保证过。”
“反正保证过以后你就跑路了。”
弗瑞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不过想到这次从军方手中抢来的主动权，还是决定不追究了：
“我派科尔森特工在盯着他，不过今天早上我收到的消息是，那家伙已经开始拆房子了。”
“……很有活力嘛，那就好。”
奥克斯了然地点了点头，反倒把弗瑞搞得狐疑起来，不过对方接下来的话题让他不得不转移了注意力。
“弗瑞局长，班纳博士现在是我的合伙人，我们橡树环保科技公司可是正经企业，目前三位研究人员……全部都是高科技人才。”
“是，你们三个人，有九个博士学位，当然是高科技人才。”
弗瑞夸张地呵呵了一声：
“我是不是应该帮你申请一个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的名额？”
“如果局长你坚持当然也不是不行。”
“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局长你现在的风范可不减当年啊。”
“我觉得还是一代新人胜旧人。”
一通嘴炮之后，奥克斯和弗瑞前倾着身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在一旁班纳的低笑声中悻悻地分别坐回沙发。
“好了，那么也就是说，在你的帮助下，班纳博士现在已经可以控制浩克……”
“吼……”
弗瑞嘴角抖动地看着班纳脖子到半边脸绿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吼。
“咳……浩克可以听到我们的谈话，他对于‘控制’这个形容词有些不满。”
深吸一口气，班纳在内心安抚了一下浩克，后者随即沉寂了下去。
而听了班纳的解释，弗瑞下意识抿了抿嘴，觉得嘴巴有点干。
“好吧，我大约有些理解你们的相处模式了。”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神盾局局长，弗瑞沉吟片刻，稍稍修改了一下原本的预案，再次开口：
“那么，奥克斯顾问，你认为，班纳博士有没有可能，成为你之后的另一位成员？”
“什么？”
班纳挠了挠头，疑惑地看向奥克斯——
虽然他不清楚对面这个特工头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他超高的智商明白，对方看起来是想好给他找个工作了。
原本班纳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见弗瑞，也是因为奥克斯和神盾局之间的特殊关系，最起码他不用担心奥克斯帮助神盾局抓捕他。
而且现在看来，奥克斯和神盾局的联系不止表面上的一点。
“当然，班纳博士完全有资格，就算没有浩克的因素，也是如此。”
奥克斯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当然：
“他可以作为队伍不可或缺的智囊，而且和托尼不同，班纳博士的脾气很好的。
而浩克更是目前地球上最强的单人作战单位，当然仅限物理攻击。
这可是一人分饰两角，智慧与力量的完美结合——
不过弗瑞局长，还是那句话，班纳博士现在是我的合伙人，嗯？”
“哼！我堂堂神盾局会跟你抢人不成！”
弗瑞一脸“我抢了你能奈我何”的流氓表情：
“那个队伍，不是神盾局的下属单位，我想我已经强调过了。”
“的确如此，那，班纳博士这里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奥克斯挑了挑眉，一脸“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的表情：
“快到午饭时间了，局长先生你请客吗？”
“……”
弗瑞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火气——看在咕咕的份上。
“你想多了，小子，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我需要在你的公司里安排一位联络员。”
弗瑞冷着脸，不出意外地看到奥克斯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浩克的恐怖，梅琳达一个人已经没办法满足你的小团队的应急需要，所以……”
“弗瑞局长，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橡树环保科技公司与仁德会独立出来。”
奥克斯的声音转冷，班纳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如果你再派来一位联络员，那么也就是说，我的公司也需要挂靠在神盾局下面？
我可不是神盾局的附庸，就算你让娜塔莎特工潜伏进斯塔克工业，起码还是以卧底的身份——
在我这里就这么明目张胆，看来我有必要向托尼好好学学他的臭脾气？”
“你知道娜塔莎的事情了？”
弗瑞面上闪过一个了然的表情，奥克斯知道也不奇怪，毕竟他已经向托尼摊牌了：
“斯塔克工业的动荡影响范围太大，我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但娜塔莎可没有窃取他们的机密资料技术，而且斯塔克工业也不算是神盾局的附庸。”
“所以，柿子要挑软的捏？你不怕吃多了拉肚子？”
奥克斯抱起双臂，声音冰冷：
“我需要一个解释。”
“小子，一般来说都是别人给我解释，不过这次情况特殊，我就给你这个解释。”
弗瑞端起桌子上的咖啡，一口干掉，挥舞了一下咖啡杯：
“你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在公众面前，这次的事情我也已经封锁舆论了。
但浩克不同，班纳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貌，他的行踪不再是秘密。
作为神盾局局长，我的事情很多，我不可能将注意力全部盯在你这里——
你知道，浩克的事情现在很敏感，而在你的公司派驻联络员，是一种态度——
给谁看的态度，你应该也清楚了，嗯？”
“……世界安全理事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