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洗脑可以有。如果洗成功，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励。”
……
东方红又闲扯了几句，便告辞回东海厅。要知道，那边如果太长时间看不到他，一定会出来找他。
如果被他们看到顶秀的两个总监，在围绕着鸿途有你的老总聊天，这事儿让公司知道了，那就得抓紧夹包滚蛋。
韩总可不是那么大气的人。
但眼下，还没有联络好下家，也只能委曲求全，做好眼下的工作，好好领顶秀的工资。养家糊口还是需要的。
“常总，你真的打算给红总一个副总的职位，如果他能把萧柯涵挖过来的话？”南宫寒很是惊讶于戴维常今天的表现。
虽然鸿途有你是他说了算，但随便允诺给人副总的职位，绝对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
“对。还有你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不宜公开。我需要等待萧柯涵的回馈。今天很感谢你告诉我的信息。你好好研究销售业务，市场业务也可以顺带研究一下，如果有合适的位置，会优先考虑提拔你的。”
戴维常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宫寒，平静的说道。
南宫寒郑重的点点头。她不知道，如果戴维常将她和东方红都挖了去，该怎么调配使用。毕竟，主管市场的副总，有一位就足够了。
两位，那绝对是浪费人力成本，还可能造成内部意见的冲突，导致一些决策执行不力。
戴维和南宫寒这边先散场离开。
南宫寒直接开自己的车走人了，戴维常却在车库里，坐在车上，通过微信和萧柯涵聊天。
而话题，无非是他和东方红以及南宫寒聊天的内容。
这话，让萧柯涵听上去，感觉戴维常是在跟她汇报一样。
不过，他也很直接的跟萧柯涵说了，南宫寒约他出来，就是报告萧柯涵被提拔的事情的。
这让萧柯涵有些意外。她对南宫寒的认识，又深入了一层。
一个干练，高高在上的销售总监，又贴上了为了自身的发展，贩卖公司消息的标签。
虽然人家早就开展了无间道，但连她萧柯涵的消息也贩卖讨好主子的行为，让萧柯涵有点难以接受。
萧柯涵决定以后要和这个南宫寒保持距离。
这样的人，不太值得信任。
而她不知道的是，南宫寒之所以知道了戴维常在追她的事情，实则是东方红无意间出卖了她。
等萧柯涵这边散了场，戴维非要送萧柯涵回家。推辞不过，只好从命。
但这一次，戴维开车的速度奇慢无比，跟一个初学开车的新手一般。
“什么时候我回请你吃饭？”戴维发动了汽车，脸上带着微笑，平静的说道。
“不用回请。再说，那天你帮我拿到了米粉店的广告代言，那天收了一万块钱，已经把饭钱赚回来了。”
萧柯涵这话，是让他不要介意一顿饭的事情。但戴维却有一种挫折感。
请美女吃饭，哪里是要什么人情嘛。人家明明是想建立感情的说。
但他并未放弃。
“呵，上次，本来说好是我请你吃饭的。只是你临时说起你喜欢吃的东西，我就想尝试一下。这一次，你不要再拒绝我，一定给我个机会，让你到人少的地方吃吃看。”
“那好吧。”萧柯涵无奈。她现在对戴维常，持有的还算中性的评价。没有发现典型的缺点。如果说优点，大约就是新加坡国大读书吧。
至于他的出身，在萧柯涵眼里，反倒是成了减分项。富二代，惯常喜欢追这个追那个的，家里有钱，普遍烧的慌。
她当然不屑。
只是这个戴维，做事和别人确实不太一样，看上去还有一种淡淡的青涩感，仿佛比她这个纯情女子，还要小白。
小白好。一张白纸好画图。
搞定了请客的问题，戴维的心情马上好了起来。
以至于后来和萧柯涵说话，语气中都有无数的小鸟，在欢快的歌唱一般。
到家，放萧柯涵下来。
在萧柯涵即将跟他说再见的时候，戴维常笑着说道：“不请我上去坐坐？”
“干嘛？你是大灰狼叔叔吗？”萧柯涵瞬间警觉，脸上的笑容消失。这给戴维常吓了一跳。
现在他才知道，萧柯涵的防卫心理有多么强。
虽然被拒，但内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
这样的女孩子，才是他喜欢的类型。有原则，不乱请男人到家里坐。
这样单身居住的女孩子如果随意请男人或者男孩子回家坐，还不知道要多烂呢。即便是花瓶，也是装满泔水的那种。
而眼下，那清绝的眼神，让他找到了一种可信感。
“随意问问，不要紧张。快上去吧。你上去我就走了。”
“算你识相。以后再敢提出类似的要求，马上和你绝交。”萧柯涵皱了皱鼻子，转身不疾不徐的上楼去了。
戴维常一直等到她楼上的灯亮了，才发动汽车，缓慢离开。
在他即将离开小区时，他发现一个高个子男子，满脸的青春痘，在车灯的照耀下，那一双酷似青蛙的眼睛，分外显眼。
那人快步走进了萧柯涵居住的小区。
戴维常并未因为此人长得丑，长的嚣张，就以为与普通人有什么不同。他的车，照常缓缓驶出小区。
但在他的车即将离开小区门口，进入马路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小区外墙的阴影里，有一个瘦瘦的男生，鬼鬼祟祟的朝着小区门口快跑。
他下意识的停下车，通过后视镜，看那男生要做什么。
却发现，那男生竟然躲在门口的阴影里，偷偷看向刚刚进入小区的那个丑角的方向。
这什么鬼？
那么丑的人怎么会被跟踪？难道这个丑人，要做点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这瘦子好奇？
下一刻，那瘦瘦的男生小跑进入了小区，躲在一栋楼角，继续向里面观察。
如果这个小区，是他自家的，他可能会不屑一顾。
别人的事情终究是别人的事情。
但在这个小区里，住着萧柯涵，他喜欢的美貌女子。而那么丑陋的蛙眼人进了这个小区被人跟踪，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