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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心头猛地一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慌忙垂下眼帘:

“嫔妾不敢,嫔妾不敢。”

指尖下意识地绞紧了锦被的一角,那繁复的苏绣花纹硌着掌心,带来微弱的痛感,却不及此刻心头的慌乱。

胤禛的目光在她低垂的眉眼间停留片刻,那慌乱如同受惊的蝶翼,在他眼底掠过一丝涟漪。

他抬手,宽厚的手掌并未带多少力道,只是极轻、极缓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动作里甚至透出几分安抚的意味。

“好了好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奇异地抚平了空气中无形的张力,

“朕没有说要怪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

“时辰确实不早了,安置吧。”

他的脸上果真寻不着一丝怒容,只有经年累月积攒下的沉稳。

这份平静,像一块温热的暖玉,熨帖了甄嬛紧绷的神经。

“是,嫔妾谢皇上恩典。”

甄嬛的声音终于稳了下来,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顺从。

她依言缓缓躺下,动作间带着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殿内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还有烛火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甄嬛的眼睫才悄然掀开一条缝隙。

确认身畔的帝王呼吸已然均匀绵长,她才完全睁开眼,侧过头,借着帐外残烛摇曳的微光,贪婪地、细细地描摹着他沉睡的侧颜。

那坚毅的轮廓在沉睡中显得柔和了些许。

看着看着,甄嬛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无声地向上弯起一个极美的弧度,眼底深处,一抹明亮而笃定的光彩悄然浮起,驱散了方才所有的惊惶。

他终究是在意我的。

这个念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胸臆间漾开一圈圈隐秘而满足的涟漪。

翌日,碎玉轩

“奴才苏培盛,参见莞常在。”

苏培盛那特有的、带着恭敬却不失圆滑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他躬身行礼,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

甄嬛闻声抬眼,心头掠过一丝诧异。

苏培盛是御前第一得用的人,若无大事,鲜少亲自到嫔妃宫室传话。

她面上迅速浮起温和得体的浅笑,放下书卷,声音清越:

“苏公公快请起,不必多礼。不知公公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那笑容之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悄然盘旋。

苏培盛直起身,脸上那惯常的、如同面具般的恭敬笑容,此刻竟多添了几分真切的谄媚与热络,连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他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恰到好处,既能让甄嬛听清,又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近:

“哎哟,莞常在,奴才这可是给您道大喜来了!”

他脸上堆满了笑,

“天大的好事儿,天大的恩典呐!” 他顿了顿,卖足了关子,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皇上心里头啊,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小主您!这不,特吩咐奴才来传旨:从即日起,请莞常在迁居——永寿宫偏殿!”

“永寿宫?” 甄嬛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苏培盛立刻捕捉到她神色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声音里充满了夸张的赞叹和刻意的提点:

“正是!小主您福泽深厚啊!这永寿宫,”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分享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

“那可是东西六宫里,离万岁爷日常起居理政的乾清宫最近的一座宫殿!”

他摇头晃脑,一副“您懂的”的表情,

“皇上对您,那可真是疼到了心尖儿上!这份殊荣,阖宫里都少见呢!”

巨大的喜悦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甄嬛。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直冲上脸颊,那精致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激荡,努力维持着仪态的端庄,但那声音里已染上了掩饰不住的欢欣与一丝初露的矜贵:

“本小主谢皇上隆恩!”

她看向苏培盛,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

“苏公公,劳烦你,定要替本小主好好叩谢皇上圣恩。就说嫔妾感念天恩,定不负皇上厚爱。”

“本小主”这个自称,在她口中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嗻!奴才遵旨!一定把小主您这份感念之心,一字不落地禀明万岁爷!”

苏培盛笑容满面,打千儿行礼,腰弯得极深,

“奴才这就去安排迁宫事宜,必叫小主顺顺当当地住进永寿宫。奴才告退。”

他低着头,恭敬地倒退着出去,转身时,脸上那抹谄媚的笑容瞬间收敛,恢复了惯常的精明内敛,脚步轻快地消失在门外。

——翊坤宫

消息像淬了毒的冰针,猝不及防地刺入翊坤宫。

华妃端坐主位,描金护甲狠狠掐进紫檀木的扶手缝隙里,留下几道细白的划痕。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从她紧抿的红唇中逸出,带着淬毒的寒意,

“这些个下作胚子,花样倒是层出不穷!” 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侍立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噤若寒蝉,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砖里。

曹贵人坐在下首,指尖捻着帕子,面上却适时地堆起担忧与恭谨。

她微微倾身,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羽毛拂过,却字字句句都点在华妃最易怒的神经上:

“娘娘息怒,万不可因这等小事气坏了贵体,那才真真是得不偿失。

您是皇上亲封的协理六宫的主位娘娘,位份尊贵,事务繁忙,”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让一个小小的常在从旁‘协助’,说出去,不过是娘娘您体恤新人,给她一个开眼、学习规矩的‘福气’罢了。”

她语调温婉,心底却翻涌着同样冰冷的恨意。

眼前闪过女儿温宜稚嫩的小脸,以及那个莞常在假作天真、实则字字诛心利用皇嗣争宠的嘴脸。

什么东西?也配拿她的心肝宝贝当垫脚石?

“学习规矩?” 华妃猛地侧过头,凌厉的眼风如刀片般刮过曹贵人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曹琴默,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不成?本宫是协理六宫的主位,不是那穷酸教书的夫子!给她机会?她也配!”

她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将曹贵人吞噬。

曹贵人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一股浓重的厌烦涌上心头。

真是对牛弹琴!

话不挑明了说,这位空有美貌与家世的娘娘就永远转不过弯来。

她强压下心头的鄙夷,面上笑容愈发温顺谦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蛊惑:

“娘娘息怒,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这人既然‘主动’送到您翊坤宫的跟前了,那便是砧板上的鱼肉。

协理事务?不都在娘娘您一念之间么?

让她来,不过是让她更清楚地明白,这后宫的天,是谁在撑着。

是抄录宫规,还是清点库房,是烈日下监工,还是深夜里核账,如何‘教导’,如何‘为难’,不都是娘娘您金口一开,说了算的?”

她抬眼,飞快地瞥了一眼华妃。

看着那张艳若桃李却毫无城府的脸,曹贵人心中冷笑更甚。

蠢货!若非你那个权倾朝野的哥哥年羹尧在朝中撑着,凭你这副只长脸蛋不长脑子的草包模样,也配坐在翊坤宫主位,对我颐指气使?

果然,华妃脸上的怒容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得意和即将掌控一切的傲慢。

“嗯…不错。”

—养心殿

胤禛端坐于宽大的紫檀御案之后,年羹尧则垂首坐在下首的锦墩上。

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无声地彰显着帝王的威权与重负,殿角的青铜滴漏发出单调而规律的轻响,更衬得此间寂静无声。

胤禛的目光越过案头,落在年羹尧身上,深邃难测。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仿佛要将人拉回遥远的过去:

“亮工啊,”他唤着年羹尧的表字,语气带着追忆的暖意,

“朕时常会想起,当年潜邸之时,你初入王府当差的模样。那时你正当少年,意气风发如出鞘之剑,心中装的只有‘大将军’三个字,满腔热血,只想着为我大清开疆拓土,建功立业。”

他微微停顿,目光如炬,紧锁着年羹尧低垂的眼帘,

“那份赤诚,那份锐气,朕至今思之,犹觉心潮澎湃。”

年羹尧身形微微一僵,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皇帝的话像一根柔软的刺,精准地扎进了他心底最复杂的地方。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混杂着愧赧与自嘲的苦笑,抬手不自然地挠了挠鬓角:

“皇上圣明烛照,臣,臣确实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冲锋陷阵的愣头青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他知道皇帝在说什么,他那些结党营私、骄纵跋扈、甚至隐隐威胁皇权的事情,桩桩件件,彼此心照不宣。

胤禛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按在冰冷的御案上,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声音也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与一种奇异的、近乎恳切的诱惑:

“亮工!”他再次加重了语气,

“今日,朕只问你一句肺腑之言:那份为国为民、忠贞不二的初心,那份对朕的纯粹信任,你可还愿意找回来?”

他目光灼灼,仿佛要穿透年羹尧的皮囊,直抵其灵魂深处,

“只要你肯点头,肯回头,” 胤禛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朕对你过往种种,既往不咎!朕金口玉言!朕要的,是你年亮工,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给朕一个承诺!”

这突如其来的“恩典”和重若千钧的“信任”,像一记重锤砸在年羹尧心上。

他猛地抬头,对上胤禛那双深不见底、却又仿佛蕴含着无限期许的眼睛,巨大的冲击让他瞬间失语。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喉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一个久违的、带着旧日情分的称呼竟脱口而出:

“王爷!”声音已然哽咽沙哑。

胤禛眼中适时地闪过一丝动容,他霍然起身,绕过御案,快步走到年羹尧面前。

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年羹尧的肩膀上,那力道带着不容忽视的份量,也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亲近:

“亮工!朕与你,是君臣,亦是手足!你我若能同心同德,戮力向前,共创一个海晏河清的盛世,令后世史书工笔大书特书,这岂非一段千古传颂的君臣佳话?”

他的话语充满了鼓动性,描绘着辉煌的蓝图,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年羹尧那颗被权势和虚荣浸染已久的心上。

“皇上” 年羹尧再也控制不住,巨大的情绪冲击混合着劫后余生的狂喜,让他这个叱咤疆场的大将军竟像个孩子般失声痛哭起来。

然而,那泪水纵横的脸上,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拼命向上咧开,一个混合着感激涕零与志得意满的、极其扭曲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胤禛张开双臂,一把将痛哭流涕的年羹尧拥入怀中,像安抚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

他宽厚的手掌在年羹尧的后背上沉稳地拍打着,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如同最坚实的承诺:

“朕信你,亮工。”

这简短的四个字,如同定心丸,让年羹尧的哭声更大了几分。

片刻之后,年羹尧终于收拾好情绪,恭敬地告退。

当他高大的身影踏出养心殿沉重的殿门,刺目的阳光瞬间笼罩了他。

他下意识地抬手,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泪痕和鼻涕。

就在苏培盛躬身上前,准备引路并小心翼翼地观察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脸色时——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突兀的、带着几分癫狂意味的大笑猛地从年羹尧胸腔中爆发出来,笑声洪亮而放肆,在肃穆的宫墙间回荡,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鸟儿。

他笑得前仰后合,肩膀剧烈耸动,仿佛遇到了天底下最畅快淋漓的事情。

苏培盛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笑惊得后退半步,脸上写满了愕然与不解。

年羹尧的笑声渐渐止歇,他转过头,那张刚刚还涕泪横流的脸此刻容光焕发。

他破天荒地对着苏培盛——这个他平素最瞧不起的、伺候人的阉宦——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苏公公,”年羹尧的声音洪亮,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

“本将军这是高兴!天大的高兴!哈哈哈哈!”

他说完,又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昂首阔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宫外走去,留下苏培盛在原地,望着他狂放的背影,眉头深锁,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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