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通用合同很有意思。
对于宿主，只要求完成任务，若完不成则惩罚是抹杀。
但是对于系统，却有长达五十条的限制。
“合同里可只要求宿主完成任务就好了，但我说的……”
但林清音说的，一字不错，明明白白的被列入合同之内。
可以预料到林清音会不受威胁，但零零肆没想到林清音可以一字不差的背下合同。
被反将一军，零零肆败阵。
“女配成绩不好，本世界可以让你看见试题，脑海里就能得到标准答案。”
零零肆打了个擦边球。
其一，林清音的任务是在赛车上，而这种只知其果不知其因的做题外挂，对赛车几乎没有任何用处。
其二，零零肆的着眼点在女配身上，而不是林清音。
万一林清音成绩不错呢？这个外挂便可以断定作废了。
根据零零肆的观察，就凭病毒在计算机技术上达到的造诣，成绩应当不错。
甚至钢琴也应弹得不错。
零零肆给出的外挂内容与合同内容一样的有意思。
给出外挂打了擦边球，外挂内容也有打擦边球的嫌疑，因为外挂内容直接提供作弊援助。
该怎么说呢？
系统世界是很特殊的世界，它的本质注定是会存在很大的不公平的。
是否还可以更进一步，要不要试探一下呢？
林清音的手指滑了下鼠标。
“你说我黑了银行系统直接提钱怎么样？”
很好，病毒在某领域的技能确实够精。
零零肆在小本本上修改了一下记录内容，冷哼一声：“不怎么样，你的钱会更多，来的更快。”
表面上是不阻止的，那么说明不仅系统可以无视公平，同时也不禁止宿主做违法行为。
但如果是零零肆故意为之的呢？那么就是在引诱她走入陷阱。
对于系统的限制都有五十条，对于宿主又怎么会只有一条呢。
隐藏在表面之后的，是更为危险的禁区。
所以，试探的作用不大。
林清音干脆不说话了。
零零肆看着林清音又在电脑上下载了一个什么东西，他仍然忘不了还没有得到回复的问题。
抓心挠肺的，已经被冷落了一次，再问岂不是很掉价？
而且，病毒再次不回答他怎么办？那就更掉价啦！
“无人能及的大小姐，所以请问被舒父冻结了银行卡的你，为什么要拒绝那单生意？”
零零肆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让其满含嘲讽与挑衅，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得意。
激将法！自古以来的智慧！
“太远。”
零零肆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他对病毒的认知倒是多了一点。
抛开两人对立的立场，七十万虽然对于改装赛车的费用并不多，但是也不少。
而在病毒这里，只是一个选择罢了，它待在候选区。
因为对方公司太远，就可以将选项删去。
这个病毒，自他见到她以来，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迷之自信。
真是令统不爽！
这时林清音在敲乐谱。
前半段一气呵成，后半段却删删减减。
作为一个被限制在系统空间里的系统，零零肆无事可做，自然注意到了林清音前后不一的状态。
他并不知道病毒究竟在系统世界内存在了多久，不敢保证她此时所会的一切是原先便会的，还是在极长的系统世界岁月里自学成才。
假设是病毒原先便会的，那么她应该是生活在现代文明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