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就是个开心果。
云染看着她，也忘了那些糟心的事情了，脸上也闪过一丝久违的笑意。
朝着身上的男人看了过去：“墨北渊，你看你家小闺女……”
墨北渊见她朝着自己笑着，愣了一下神，久久才缓过神来，轻轻地嗯了声。
因为他恢复了记忆，两人相处的感觉肯定回不到以前了，多少还是有点儿别扭的。
云染已经很久没有朝着他露出这么自然的笑容了。
墨北渊知道，她之前即便是对他笑着，那笑容也并非是真正的开心。
这会儿，这笑容，却漂亮得晃眼。
云音循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天宗禁地的更深处，她曾经的身份，知道不少天宗的秘密，自然也知道天宗把魔君苍炎的头颅封印在了哪里。
也省去了墨北渊他们一些寻找的时间。
“从这处古井下去，通往了地底的一处禁地，魔君苍炎的部分尸骨就封印在这里，不过，这处地方有比较强的结界，修为太低的人，最好不要硬闯。”
说着就朝着白泽他们看了过去。
白泽摸了摸鼻尖，笑了笑：“知道了娘，我修为低的，就不跟着去凑热闹了，让墨北渊他自己下去找。”
白祁和白玄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也就不跟着去。”
云染听说那下头有结界，便开口道：“我和墨北渊一起下去看看，包子和甜糕也和你们一起留在上面吧！”
墨北渊寻找的不是什么好玩好看的宝贝。
而是一个魔君的头颅。
包子还好，小甜糕看着着实有些不合适。
万一这小团子好奇地问一嘴：“这是谁的脑袋！”
她们该怎么去回答？
“你爹爹的，你爹爹以前的那具身体的？”
总归是有些怪怪的！
问题是这小团子的理解能力，就算是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
“小染，你这肚子，也不是太方便，要不……”
轩辕聿想要劝云染也留下来，不想她挺着大肚子，那么辛苦，还要去那禁地里，穿过那什么结界。
墨北渊看向众人，知道这么多人在，云染不会出什么事，也开口，让她留在这里。
“我自己下去就行了，染染，你留在这里吧！”
这么多人相劝，云染也就没有继续坚持，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去了。
在云染看来，墨北渊如今的修为，整个云上应该是没有人能够伤到他的，才放心他一个人下去。
她们一行人，则是等在了上面，等他归来。
“小染，你可知道，魔君苍炎和云落仙君的事情？”
云音稍稍恢复，看着自己家这个血脉相连的外孙女，幽幽地叹了口气。
云染轻轻地嗯了声，朝着她点了点头：“外祖母，我知道他和云落的事情。”
云音道：“那你知道多少？你知道他们曾经的那些事情吗？”
云染又轻轻地点了下脑袋：“知道的。”
“那你……”云音欲言又止。
云染却接上了她的话，朝着笑了笑，道：“我起初是有点儿执拗的，总觉得心底不舒服，难受的要命，但是，外祖母，他也很痛苦，他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同时爱着两个女人，却忘不掉其中的任何一个，他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