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影响？”
赫多涅嘟着嘴，雅典娜微微一笑：“我们穿的这么好，和鬼一刀的身份不符合，这么暧昧，太引人瞩目了！”
“就是不拉着哥哥，也有很多人看过来啊！”
“那不一样，你在身后跟着！”
雅典娜蛮横的指挥，鬼一刀也是乖乖听话，远远地掉在身后。
“姐姐，那里是什么地方，声音好好听！”
“......涅涅，控制下自己的欲望！”
雅典娜瞥了一眼小阁楼，脚步更加快了一些，白日宣淫，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姐姐，前面有家饭馆，我们去吃个饭吧！”
“过来！”
雅典娜喊了一声，走进饭馆，在三楼找了个靠窗的雅间。
鬼一刀跟了过来：“吃完饭必须走了，大街上没人不看我！”
“因为你的衣服不合身，还那么脏！”雅典娜打算今天就离开这里的，所以也没在意这个：“你未来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
鬼一刀就是来送骨灰的，侦查下人类聚集地，可现在没有家了，自己要干什么呢？
“无根浮萍，容易成为没有未来的咸鱼！”
“先活下去再说吧！”
“这个世界有没有不知道，其他的世界，可是有长生的！”
“长生吗？”
鬼一刀想到了那两具外界的尸体，能破界的仙人？
“涅涅，你也见到哥哥了，以后打算如何呢？”
“姐姐，你是不是想赶我走？”
赫多涅不开心了，雅典娜微微一笑：“怎么会？我以后打算找个图书馆，你随时可以来！”
“读书有什么意思？”
赫多涅不理解，雅典娜只是说道：“我喜欢看书，可以增加知识！”
“有什么用？”
“可以带给我快乐，每个人的意志都不一样，开心就好，读书是为了增加知识体量，这就是我的爱好！”
“......我明白了，等你们安定下来，我要去找洛基，和洛基在一块好开心啊！”
“爽是一个套路，所以人们总在重复，切不可沉迷一生！”
雅典娜虽然喜欢看书，但看书可不是自己的目的，如果每天沉浸在爽的套路里，那样的未来是不是等于活了一天？
“知道啦！”
赫多涅刚说完，就听见了敲门声，这是小二端上了饭菜。
“听那些人说过，但吃起来是真的好吃！”
鬼一刀虽然吃，但看起来不是狼吞虎咽，雅典娜很满意：“点了很多菜，你吃吧，我们都吃腻了！”
“哥哥，这个蟹黄很好吃！”
“下面干什么呢？”
鬼一刀听见外面动静很大，于是向外看去，雅典娜则是说道：“这大概叫出殡！”
门突然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老头：“儿啊！”
“......”
鬼一刀蒙了，这是在叫自己？
“儿啊！”
老头坐了下来，开始吃吃喝喝。
“......”
赫多涅看到老头吃的比哥哥还快，虽然不悦，但也没有计较。
雅典娜仔细看了老头一会儿，则是说道：“你儿子长大了，需要独立了，找你儿子干什么？”
“我想儿子啊！”老头看着鬼一刀：“记得小时候，你特别喜欢听我给你讲故事，大了，不爱听了？”
“听！”
鬼一刀看着如风中残烛一般的老人，心底里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那为父就给你讲讲！”老头捋了捋雪白的胡须：“无论神还是人，又或者其他灵，都是众神意志的争锋。神源于凡人，超脱红尘，又归于人间，争来争去，就是一个闭环。”
“为什么要融于人类？”
“为了对抗神果——虚无之主！”
“害怕被统治？”
雅典娜好像明白点什么，但又不太明确。
“你这个娃娃一直很聪明，是啊！都害怕被统治，但又想掌握统治的力量——权柄，所以集结众神之力，化了神果，这就是真正的重启，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因果，所以这是一次大赌！”
“大赌？”
“是啊！神的念域也是有限的，只能控制能量范围内的衍变。可众神之力汇聚，也有可能导致自己的灭亡，这次灭亡，如果不能产生新的虚主，让主想起这个神的存在，那么就永远的消失了。”
“那为什么还要赌啊！”
赫多涅不理解，老头很有耐心：“万一那个胜出的人是自己呢？”
“为了成为虚无之主？”
雅典娜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道充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显化在每一件事情上，需要看清自己的路，需要明确自己的内心。”
“不太明白！”
“......”老头看向赫多涅，慈祥的笑容伴随威严天音：“边界感的模糊，就是情感的退化，你的路也可能是最简单的路。”
“最简单？”
赫多涅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
“如果人类濒临灭亡，又或者其他原因，你是可能直接倒退到归一境的！毕竟人的本质就是凑活，而物质通过稀释质量而增加，会让人沉浸在浅薄的欲望里，这天下的灵皆分阴阳，这就是你的优势！”
“......”
雅典娜皱眉，天下人沉醉于淫道？鬼一刀的存在，会限制赫多涅的发展吗？
正当雅典娜思考的时候，老头打了个饱嗝：“该走了！”
老头来的痛快，走的也利索，雅典娜喊了一声：“小二！”
“哎，来了！”小二到了之后，看到满桌的空盘子，恭敬道：“前台结账！”
“刚那个老头是谁？”
“......没看到有什么老头啊！”
“一个雪白胡子的老头，穿着一身古代素衣！”
“您确定是他？”
小二吓得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问道。
“对！”
雅典娜皱眉，这小二的样子很奇怪，看上去也不是装的！
“他、他一直在、在这个小镇、镇子里算命，昨天就死、死了，刚、刚、刚才那会、过、过去的送葬队伍就是。是他！”
“......”
三人浑身发冷，但雅典娜立刻说道：“不是说鬼魂之物，只是闻闻吗？”
“您、您在说什么？”小二不明所以，但雅典娜指着桌子，小二马上意识到了，吓得跑了出去：“掌柜、掌柜！”
“晚上去看看！害怕的话，去看看就好了。”
“害怕不应该躲着吗？”
赫多涅把头埋在鬼一刀胸前。
“......去看看！”
雅典娜镇定下来，好奇心大过了恐惧。
掌柜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事，所以几步就进了包间：“您看，要不要换个房间，无论消费多少，都算店里的！”
“好的！”
赫多涅也不客气，毕竟哥哥还没吃好！
......
夜晚
镇子西行三里地
“少爷，有人来了！”
范增驾驶着老爷车，项羽坐在后座不慌不忙：“任他速度多快，近身者必死！”
“不可小觑啊！这个速度超出了人类的三倍以上。”
“我有天生神力，从无对手！”
“......”
范增也不再言语，这个阴旗镇最近案件增多，作为县治安局长，项羽压力也很大，所以连着巡逻几天了！期间抓住一两个毛贼，但都不符合报案人所说的特征：虽然看不清样子，但就是感觉很美！
“停下！”
每小时五十公里的车子，被雅典娜追上了。
“好的！”
项羽不慌不忙，刚要打开车门，雅典娜一脚踹在门上：“钱财留下！”
“好的！”
项羽拿出钱包，连同范增的也递了出来，赫多涅接过，几人转身继续赶路！
“学会了吗？”
雅典娜看向鬼一刀，鬼一刀感觉这个还用教吗？但还是老实的说道：“会了！”
“几十块够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吃食，这个钱包里有几百块，一般这种车都有钱，但也太镇定了！”
雅典娜递给鬼一刀，鬼一刀看着上面的摇钱树：“画的还挺好！”
“这是印上去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对方也是有可能有枪的，要注意各种奇怪的武器，最好的是看他们有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个也不能常干吧？”
“是的，初来乍到没办法！以后想在城市立足，还需要其他营生！”
“你看，我这有钻石，据说很值钱！”
鬼一刀拿了出来，雅典娜接过来惊讶的说道：“哪来这么一袋子的？”
虽然袋子不算大，成色不一样，但有十几颗，最差也够普通人逍遥一辈子了！
“路上遇到的人，有人要拿这个买命，我也是才想起来！”
“涅涅，后面那车还在跟着，把钱袋子扔过去！”
“......”
赫多涅虽然不知道价值，但钱袋子肯定不值钱了，夜色下，赫多涅的视力也很好，虽然车灯熄了，但月光的反射，还是很显眼的，这一扔，恰巧直接砸在了玻璃上。
......
“少爷，还是呼叫增援吧！”
范增差点被钱袋子砸中，玻璃烂完了，浑身都是碎渣子。
“不用，继续开，我以逸待劳，他们还能翻了天？”
“......这个速度和耐力，他们可能是修仙者。”
“古族底蕴深厚，不会出来抢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