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我可以解释……”
“谁要听你解释，你勾结魔族，背叛学校，这种罪过不可饶恕，对你这种叛徒根本就不应给你狡辩的机会。”
一个学生怒吼着，冲过来就想揍人，幸好被其他人拦住了。
但是这些人嘴里的话也不好听。
“别动手，显得我们不占理，对这种人让他接受校规处罚就行了。”
“就是，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何况还有长老，让他得到公平的处罚，彰显龙翼学院的公平公正。”
……
其他人纷纷喊好。
张卓涵冷笑一声，回头，环顾熟悉的每张脸，此时都变得面目可憎，一双双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睛犹如路边的鬼火重重，像是要把他拉入地狱的魔鬼。
“我知道了，你们认定了我是叛徒，我就必须是叛徒，群情激奋，人心所向，我就必须死。”张卓涵冷漠道，心底一片凄凉。
赤水河事故是学院建校以来的最大事故，损失了那么多精英学生，大家听到有叛徒都很愤怒，愤怒之下理智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他们能够得以宣泄情绪即可。
在此人心下，他没错也必须有错。
而孟长劳可能也是这样想的，他在利用学生的情绪。
“既然这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我相信清者自清……”
张卓涵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一声犀利的口哨，像是狂风的风尾在长巷里凄厉呼啸。
直升飞机落到了一片旷野上，落日融入茫茫旷野，天空被夕阳染成血红色。，惊鸟从林中扑棱着直飞上天空。
赵斐然和其他人检查一下周围环境，回到报道：“四周都是旷野，没有人家，周围也没有猛兽出没的记录，很安全。”
顾寒城点点头，命令其他人搭起帐篷，生火。
忽然赵斐然注意到什么，“咦？小青鸟呢？”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就消失了。
“不造！”苏烟染无聊地说：“他一个小鸟崽子，对野味不感兴趣，可能去见老朋友了吧。”
“老朋友？”赵斐然更诧异了，和顾寒城诡异地对视一眼。“一只小鸟崽子也有老朋友？”
再说，这里周围十几里都是茫茫旷野，哪有老朋友会住在这里？
苏烟染一脸认真又无奈地说：“嗯，我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傻里傻气的朋友。”
……
龙翼学院里。
学生们群情激奋，纷纷喊着“杀死他！”“为死去的学长报仇！”“叛徒！”
张卓涵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别人辱骂。
孟长劳：“既然人心如此，那就顺从民意，张卓涵背叛学院，意图作乱，按照校规……”
那声口哨越来越清晰，踏着窗外残血般的落日幽幽传来，大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纷纷回头。
只见一只金光环绕的青色大鸟凌空而至，头顶翎毛散发出五色神光。
“青青青鸟……”
“传说中西王母身边的神鸟啊，这是真身……”
“我的天，神鸟！”
一群不知道混了多少代的混血儿惊叹不已。
青鸟声若洪钟，声音直冲天灵感，“战神有命，张卓涵速速去见她。”
孟长劳下意识地大喊：“战神？张卓涵是我们院的叛徒……”
“切，你们的审判……战神说了乌合之众，人心叵测，不听也罢。”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一个长老忍不住反驳。
“这么说怎么了？战神原话是一群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煞笔，我还给你们润色了些，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