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那些不统一的讨论，此刻好像也找到了集体炮轰的对象。
“哟，这不是明月吗？都长这么高了啊？”
“好久不见明月了，听说现在都在A大读书呢。什么专业来着？以后能帮着管理姜家和商家的公司吗？”
“哎末萍，听说沐婉跟煊赫订婚的时候，你们连明月都邀请了？不怕她做出什么事，闹笑话？”
商末萍听到这话，心里对姜明月就来气。
姜明月毕竟挂着商家的身份，说什么，都不能给商家抹黑。
商末萍表面还要替她打圆场，捂着嘴失笑道：“明月能做什么？他们就是小孩子闹着玩而已。明月跟我们家沐婉的关系可好了，就跟我和念汝姐姐的关系似的。”
“是吗？”
对方明显不相信，她鄙夷地上下打量姜明月一眼，脸上倒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商沐婉跟着陆煊赫进来。
商末萍一见商沐婉，脸上就笑开了花。
她伸手让商沐婉过来坐，商沐婉没直接过去。她拉住姜明月的胳膊，柔声说：“明月姐姐，我们一起过去坐吧？这么站着多不好，都是自己家。”
都是自己家。
我站着，还是坐着，有什么不太好？
离得近，耳机再大声，还是能听到那么一两句屁话。
音量太大，耳朵疼。
姜明月叹了一声，她还没动，楼上下来一个女人，打扮精致，不是偏中年贵妇圈那种打扮，更有点职场女强人的气质。
波浪卷，明眸善睐。
橘红色的口红色号。
对方一开口，姜明月就知道是谁了。
“明月，好久不见，你还认得芳芳姐我吗？”
“芳芳姐！”
任何一个能脱离乌烟瘴气区的机会，姜明月都不想放过。
于是，姜明月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让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的举动，给了芳芳姐一个爱的抱抱。
姜明月超姐妹好地手挽手跟芳芳姐上楼了。
双方仿佛是N年未见的亲母女。
众：“……”
这还是刚才站在客厅门口，一脸“你们有屁快放，爸爸我还有事”的嚣张到冷笑的姜明月吗？
姜明月什么时候对商念汝的一个经纪人，都笑脸相迎了？
她以前……
可是只会低着头站在商家的最角落里，懦弱，不甘，又无助地听着她们对她的冷嘲热讽啊！
一上楼，那些闲言碎语终于听不见了。
姜明月把耳机扯下来，面对芳芳姐目光如炬的眼神，她心下一怔，立刻收敛起神情，佯装有些警惕的看着她。
芳芳姐压根没多想。
姜明月都不用演。
芳芳姐拉住姜明月的胳膊，问她：“明月，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我感觉你比以前开朗多了，念汝看见你一定也会开心的。”
芳芳姐带着姜明月到一间客房门前。
“我妈……”
姜明月停在走廊上，问芳芳姐，“她看到我真的会开心吗？”
“……”
芳芳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脸上。
她那些安慰姜明月的话啊，怎么说呢……
无论是姜明月，还是原身千金，芳芳姐对她们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