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出雾了！
林若溪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老板的谎言：“老板，你忽悠谁呢？你这明明是麻蒙的黑乌沙，水底一般较差，能出个糯种就算运气好了。”
老张笑道：“没想到美女还是个行家！这确实是黑乌沙，给你们一斤五千。”
程远暗道好家伙，若溪一刀砍了90%，翡翠这玩意，不懂的人是真的不能玩。
林若溪撇撇嘴道：“正常的黑乌沙确差不多一斤五千，但是，你这些黑乌沙都是被挑剩的，品相都很一般，甚至，我都怀疑是不是麻蒙出产，一斤最多两千。”
“行，两千就两千！”
林若溪负责讲价，程远负责挑石头。
很快，程远将原石交易市场所有糯种以上的原石全部收入囊中。
总共三十多块原石。
程远的那点积蓄全部花光。
“程远，你给我透个实底，你到底有没有信心？如果没有信心的话，我们今天就不切石了，回头我帮你将这些原石卖掉，应该不会亏多少。如果现在切开，那就一文不值了。”
“现在就切！”
“行！”
程远林若溪抵达解石区的时候，林星河和花瑶也推着购物车走了过来。
林星河瞅了一眼程远挑选的石料，不停的摇头。
“程远，你看看你选的都是些什么？品相也太差了吧？看看这几块，还有裂绺，而且是非常深的恶绺，这要是能出绿，我将这块石头全部吃下去！”
程远微微一笑：“倒是不必如此，只要林叔叔不干涉我和若溪就好。”
林星河一脸不屑的撇撇嘴：“算了，没必要跟你一个门外汉置气，反正一会解完石之后，你就要和若溪离婚。”
不远处，几个珠宝商听到两人的话之后，饶有兴趣的凑过来看热闹。
“这个小伙子挑选的石料确实不太行，俗话说得好，宁赌雾，不赌绺，尤其是这么深的恶绺，这个小伙子要亏大喽。”
“咦？这位老哥挑选的石料品相不错啊！应该会大涨！‘
“老哥，一会赌涨了卖不卖啊？我出高价！”
听到众人的评论，林星河感觉很爽，略显矜持的昂起脑袋：“对不起，鄙人也是做珠宝生意的，出了绿概不出售。”
说完，林星河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的解石师傅：“麻烦解一下我的这些石料。”
“好的老板，先从哪块开始？”
林星河非常自信的说道：“随便！”
“好嘞，那就从这块开始！”
解石师傅随便抱下来一块原石，打开切石机，小心翼翼的从边上开始擦。
一层，两层。
开始石粉还带点绿色，可是，伴随着擦拭，绿色很快没有了，里面的石心呈现出黄褐色。
四周的珠宝商们纷纷叹息。
“可惜，可惜啊，品相这么好的石头赌跨了。”
“老哥，剩下的石头别切了，打包卖给我吧，二百万我收了。”
林星河还指望这批原石翻盘呢，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五百万收的，你想二百万捡便宜？不就是赌跨了一块吗？我这里还有好几十块呢！师父，别擦了，直接从中间一刀切！”
“好嘞！”
吱吱！吱吱！
很快，这块原石被一刀切开，石心灰白，看不到半点绿。
那位珠宝商笑道：“老兄，你看看吧，真的赌垮了吧？我的提议你考虑一下，我给你加五十万，二百五十万！”
林星河怒了：“你才是二百五！老子打死不卖！给我切！我今天必须切出个极品来！”
吱吱……吱吱……
伴随着一块块原石切开，那些开过价的珠宝商们看出了门道，纷纷闭上了嘴巴！
这根本就不是原石啊，这是人造石！
幸亏那位老哥没舍得卖啊！
否则，现在跳楼的就是他们！
转眼间，石料切了一大半，林星河一脑门的汗珠子，他也看出了门道，下意识的看向珠宝商们，希望有人可以接盘，可以回点本。
可惜，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闪躲。
“老板，这些石料不太对劲，还切不切了？”
“切。”
吱吱……吱吱……
所有原石都切开了，里面非常统一，都是黄褐色的石心，没有半点翡翠。
林星河眼前一黑，一踉跄差点摔倒。
怎么会一点绿也没出？
这是他仅剩的五百万啊，这些也花光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爸，刚才程远不让你买，说这些原石都是废石或者人造石，你非不信，现在看看，人家程远说对了吧？真的全部都是人造石！”
林星河懊恼的想要自杀，可是，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程远，梗着脖子道：“程远那只是瞎蒙的而已，看看他挑选的那些石料吧，能出一片绿算我输！”
程远随便抱了一块石料，将之递给解石师傅：“师父，解石吧。”
解石师傅接过石料端详了一下，发现石料的表皮上有三处裂绺，其中两处很深，足足有十厘米。
“老板，这块石料有恶绺，出绿的概率不大，要不要一刀切？”
程远赶紧摆手：“不行，不行，绝对不能一刀切，你先将有裂纹的位置切去，然后慢慢擦，很快就出货了！”
噗嗤一声，围观的珠宝商们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小伙子太自信了，足有十厘米深的恶绺还想出绿？”
“最搞笑的是，还要擦，这样的石料都要擦，累死这些解石师傅得了。”
解石师傅有点不高兴了：“老板，我们每天很忙，比较差的料子，我们都是一刀切，如果按照你说的这个切法，还不得累死我们？”
林星河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冷哼道：“程远，别浪费时间，就一刀切！”
程远没有和林星河争辩，定定的看着解石师傅的眼睛：“按照我的说法，一块石头给你们加二百块钱。”
听到有钱拿，解石师傅顿时高兴了。
“好嘞，老板敞亮，我们严格按照老板的要求解石。”
吱吱！吱吱！
解石师傅将裂遛的部位切去，按照程远的要求，用砂纸卖力的擦拭。
吱吱！
一层层石粉脱落。
很快，两分钟过去了，解石师傅累的一脑门子的汗，却没有半点见绿的迹象。
四周珠宝商们都有点懒得看了，有恶绺的石料还要擦，搞笑呢。
就在珠宝商们打算离去的时候，解石师傅突然发出惊呼声：“出雾了！出雾了！有可能要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