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直播还算顺利，陈苒坚持直播了六个小时游。
最后一小时，她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完全看不清游戏里面的东西。
知道自己到了极限，陈苒也没有再坚持，和顾泽城说了一声，又和送自己礼物的粉丝们说了一声谢谢，下播了。
程然从隔壁卧室走进来，发现她在拿手机算钱，随口问了一句：“今天赚了多少？”
陈苒激动道：“4200大洋，天呐，我第一次直播就赚了4000块!”
她星星眼看着程然，眼睛里全是$_$：“没想到我第一次赚钱就能赚这么多，我这个月肯定能赚好多好多钱!”
“好多好多!”
程然摸摸她的头，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直播时的情景。
他那时候已经小有名气，在电竞圈拿过几次冠军，看他直播的人......也就几十万吧。
至于他直播赚了多少，没关注过。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非常非常有钱了，又有人帮他打理资产，他并不关心。
所以此时他感觉不到陈苒赚了4000块的喜悦之前。
但看她高兴，小脸笑成一朵花，他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陈苒关掉电脑，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兴的拉着他的手说：“咱们去吃好吃的吧，我请你!”
程然宠溺的笑笑说：“好。”
多了直播后，陈苒的日常慢慢变成上课、吃饭、直播、睡觉。
男朋友程然已经被她排除在外，成为不重要的一员。
程然：......自作孽。
在顾泽城的带领下，陈苒将以前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全部经历了一遍，没有出过的丑，出了一遍。
比如被空投砸中，卡在空投下面动不了；
遇到一个嘴欠的队友，她联合顾泽城和程然将对方淘汰，然后被举报了；
开车把自己队友碾死；
......
不到一个月，她的名号已经在花花tv打响，只是不是什么好名声——
花花tv技术第一渣
因为顾泽城不只直播手游刺激战场，所以陈苒被他带了三天后，只自己播。
没有顾泽城直播大神的buff加成，陈苒的人气一下子掉了好多。
打赏也减了许多。
陈苒有种自己一招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她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但很快自我调整过来。
毕竟她的主职是学生，直播属于兼职，对她来说，不是特别重要。
而且她能有这些人气已经很不错了，很多人直播小半年才有几百个观众，比起他们，她要幸运太多。
人要学会知足，知足常乐嘛。
*
周天，晚上九点，陈苒准时回到宿舍。
李逗逗正在敷面膜，看到她从外面回来，神情略微有些疲惫，关心道：“跟程然去哪逛了，这么累?”
陈苒瘫在自己的床上，像是一条已经废掉的咸鱼，声音又小又弱道：“没去哪，就在他公寓待了一天。”直播了一天。
李逗逗不知道她当主播了，听到这话，还以为她跟程然在公寓干了坏事，嘴上啧啧两声调侃，扒下脸上的面膜，朝她挤眉弄眼道：“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感觉怎么样啊？他厉不厉害?大不大?”
陈苒翻了一个白眼：“赶紧用水洗洗您脑子里的黄色吧，我跟他什么也没干，在公寓打了一天的刺激战场。”
李逗逗颇有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你们居然窝在家打游戏，大好时光就这样被浪费了，你就不心痛吗？”
陈苒淡定道：“不心痛。”
李逗逗摆摆手：“好吧，你赢了。”
“哦，对了。”
想起今天看见的某件事，李逗逗走到陈苒床边坐下，小声对她说：“之前狗男女花园那件事被查出来了。”
陈苒眨巴两下眼睛，露出满满的八卦欲，好奇道：“谁干的?”
李逗逗道：“外校的人，好像是附近的混混，据说是为了找刺激。”
陈苒：“呃......找刺激找到我们学校，我不太懂。”
李逗逗：“我也不懂，可能他们觉得在知识的海洋里做这种事情，很高大上?有挑战性?很符合那句话，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陈苒：“......我只觉得恶心。”
李逗逗：“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