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那么绝对，选都不用选，物流基地跟总部我都要建，你忘记余额宝了么？”
云凡淡然说道：“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动一动余额宝里的钱吧，而且事情未必会发展到那个局面，云特饮虽然收入缩水了，但还是很可观的，很快又能增加产量了。”
向晴微微蹙眉，她也不确定到时候余额宝的钱能不能填补窟窿，稍加思索，她就说道：“要是有意外的话，大不了给银行贷款就是了。”
云凡莞尔一笑，“对我有点信心好么？我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了？”
向晴坦然道：“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嘛。”
他耸了耸肩，“对了，虞嫚嫚她们呢？”
向晴：“我在公司的时候，虞嫚嫚会在健身房教两个女孩功夫，就在我楼下。现在快下班了，她们等一下就上来了。”
“昂。”云凡点头。
过了片刻，虞嫚嫚果然带着苏小夕跟陆小暖来到了向晴的办公室。
“哇！”
绑着单马尾长发的苏小夕一进门，看到云凡就惊喜的叫出了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倒是双马尾的陆小暖比较淡定，尽管对于云凡的出现，她内心也有点诧异。
至于虞嫚嫚，就更淡然了，她身为跟云凡结契的鬼修，自然能感受到他来这里了。
咯！
虞嫚嫚直接抬手赏了苏小夕一个暴栗，一脸严肃的说道：“放尊重点，叫老板。”
苏小夕一脸吃痛的抱住了脑袋，扫了虞嫚嫚那严厉的神态一眼，她立即改变了态度，恭敬的放声对云凡说道：“老板好！”
“老板好。”陆小暖从容对云凡微微点头。
“昂。”云凡应了一声，能感受到这两个小妞现在似乎变得很听虞嫚嫚的话。
而虞嫚嫚，也发生了一点改变，没有了以前文绉绉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干练了一点。
云凡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实力大幅度增强了。
“老板，向总。”虞嫚嫚朝两人打了招呼，便继续说道：“到下班时间了，是要回去，还是要加班？”
向晴的眼眸里出现了一丝犹豫，其实要不是因为云凡的出现，她今天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她有很多事要去忙。
就连她的秘书梅莉莉，这些天都是代替她在外地出差。
可是云凡难得来一趟，她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
念头一转，向晴就对他问道：“你找酒店住了没？”
“还没。”云凡摇头。
向晴迟疑道：“那……去我那住咋么样？我最近还真碰到了一些难题。”
“行。”云凡没有矫情，毕竟又不是没去过向晴家里，而且他也有事情要跟虞嫚嫚说，上回冰种寒莲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像是悬案一样，到头来最大的嫌疑人还是虞嫚嫚。
这才多久没见面，虞嫚嫚的实力居然就大幅度增强了，的确有偷取了冰种寒莲的嫌疑。
得到答复的向晴立即转头对虞嫚嫚说道：“那就回去吧。”
虞嫚嫚点头：“好。”
……
奥迪轿车疾驰在路上，虞嫚嫚开着车，但云凡已经跟她展开神识交流。
云凡：“虞嫚嫚，你的实力，似乎增长得有点快，现在到什么境界了？”
虞嫚嫚：“不太清楚，我虽然混迹了多年，但还真不知道怎么去界定自己实力的境界，而且这世上关于实力的界定很混乱。境界的称呼，武者跟修士不一样，修士跟异能者有异，异能者又跟忍者不同，忍者又跟阴阳师大不相同。”
“有人说地武之后是天武，据说天武之境张手就能毁灭一个国家，然后就是毁天灭地的圣武。”
“但地武对应的是国外的s级，s级之后是ss级，这里就出现奇怪的地方了，假设ss级是天武的话，为什么世界不是ss级，甚至是sss级的高手掌控？为什么很多人会对那些高手一无所知？”
“总而言之，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去界定自己的实力境界，也不知道自己该属于哪个派别，所以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长长一串回答下来，云凡默然。
以前他也有这种疑惑，目前他的神通之境对应的是ss级，但却不能算是天武之境的实力，因为他的实力还没达到抬手就能毁灭一个国家的高度。
可是，当时崔老跟他说了地武之境过后，是天武之境。
也即是说，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并没有达到统一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是断层了，很混乱。
以前他不懂，不过在得知了这个世界形成的真相后，他就懂了。
这个世界是由多个平行世界重合而形成的，有的世界可能是高武世界，有的世界则是地武世界，因此重合到了一起后，这个新世界的修炼体系才会这么混乱。
“那我换个直接一点的问法吧。”云凡无奈摇头，稍加思索才将想法传达给了虞嫚嫚，“我已经确定了冰种寒莲的消失跟我别墅那里无关，外加感觉你修为进步神速，所以我怀疑冰种寒莲是你偷走的。”
虞嫚嫚转头看向云凡，对他露出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目光，难以想象他居然还会怀疑她。
“我修为提升变快，是因为我得到了这具身体。你别忘了，我已经混迹一千多年了，总会知道一些修炼方法。而且冰种寒莲是我教你种下的，成功种活了。我要是想要的话，只要等产量多了向你邀功就行，没必要去偷！”
“亏我当时还天天盯着它们，防止大家对你的黄灵果下手，你现在居然还这样怀疑我，你真的过分了！”
“你开车不看路的么？”向晴对虞嫚嫚发出了一声不满的质问，因为后者已经盯了云凡好几秒了，她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在用神识交流。
“放心，我就算闭上眼睛都能开车。”虞嫚嫚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回过了头，貌似在认真开车，但脸上却带着点怒气。
云凡顿时有点无语，过了片刻他才无奈回应道：“你说的当时我也想过了，可是除了你以外，我想不到别的嫌疑人，战天府没有外人。”
虞嫚嫚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没外人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的别墅里有一个外人在。当时我去向你汇报情况，她在客卧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