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到了我的脸上,热乎乎的。
对面能站着的,还有五个人!
不足三米宽的铁架平台上,此时棒子国的家伙们躺倒了一地。
他们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就像非洲鬣狗一样的在痛苦嚎叫。
对面剩下的五个人吓傻了眼。
他们目瞪口呆,举着手里的小刀,惊恐的盯着我手中滴血的扳手,竟然在缓缓退后。
我不屑的笑着,扳手上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脚下。
我用手抹了一把,感觉脸上和头发上都是黏糊糊的。
“嘿, e on, baby!”
“what are you doing? e on!!”
我嘴里坏坏的笑着,越过那五个人,去看金世凯。
此时金世凯躲在他们五个人的后面,这家伙背靠着铁门,整个人吓得瘫倒在了地上,正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表情看着我。
那个混蛋在发抖!
张着嘴巴,瞪着眼球!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举着手里的扳手,向着对面的五个人挑衅吹口哨。
“嘿!杂碎,西八拉马, e on!”
我嘴里在嘲笑。
一个棒子国的男人大叫:“阿西吧!”
说着话,那个杂碎举着手里的刀子,瞪着眼睛向我捅了过来。
我看着那个家伙的动作,只是略微侧头,躲过他刀子的同时,我举着手里的扳手,“嘭”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脸上。
“啊——!!!!”
那人在惨叫,声音隔着铁门,都能传出去很远很远。
他的鼻子,下巴,还有嘴唇,都被打爆了,鲜血像自来水一样的喷了出来。
看到那个家伙跪在地上嚎叫,我举起手里的扳手,在他的脑壳上又敲了一下。
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那个家伙倒在地上声息皆无。
“第13个!”
我冷笑,继续盯着面前剩下的4个人说道:“妈的,你们难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
“我刚才讲的故事你们可能没听懂,现在知道什么叫鬣狗了吗?”
我坏坏的说着,半张脸和头发上都是鲜血,此刻我的样子看起来可能也是相当狰狞。
金世凯吓的在大骂:“阿西吧!阿西吧!”
他此时吓到腿软,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去拽铁门的把手,看起来是想把门打开。
但那道门被先前撞碎玻璃的那个小子卡住了,金世凯此时打不开它。
周围剩下的4名棒子国杂碎们诚惶诚恐,一个个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和冷汗。
我嘴角坏坏的笑着,这回轮到我用扳手敲击楼梯的护栏。
“铛!”
“铛!”
“铛!”
在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下,我面前的四个韩国小子,吓得慌乱的丢掉了手里的修脚刀,竟然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地上。
“阿尼基(大哥,兄贵)!”
“我们错了,真错了!”
“请……请别动手,请饶我们一次!”
四个棒子国小子认了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瘫倒在门口的金世凯还在拽门。
见我笑眯眯的盯着他,这混蛋汗如雨下,手里还在“咔哒、咔哒”的搬动着门把手,嘴唇里吐沫星子横飞,惊恐的大声叫着:“阿一西!阿一西!”
我望着金世凯那张冷汗密布的脸,提着扳手向他走了过去。
穿过跪在地上四人的身边,我笑着揉了揉一个棒子国小子的脑袋。
我把手上的血抹在了那个人的脸上,他跪在地上吓得一动都不敢乱动。
我满脸鲜血的盯着金世凯,心想不愧是你们啊,棒子!
在非洲的战场上,我说过,我们以前也遇见过棒子国的雇佣兵。
棒子国的雇佣兵很有趣,能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求饶命!
此时的这些棒子国船员,真是像极了我们以前遇到的那些家伙。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四人里的一个杂碎,指了指我的身下。
那人很懂事,规规矩矩的爬过来,随后弓起身子,我坐在了他的后背上。
整个发动机仓此时安静的可怕。
只有那些大型的金属罐子,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我坐在金世凯的对面,笑眯眯的拿出兜里的香烟点上一根。
我在看金世凯的脸,正常战斗,原来他才是那条最怕死的狗!
他一直躲在同伴们的背后,整场打架看不见他!
见我冷笑盯着他,坐在韩国小子的身上喷云吐雾。
金世凯的冷汗顺着丑陋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看看我,又看看被他抓着的门把手。
他知道,他打不开这个东西了。
因为我就在他的对面,我随时都可以打爆他的头。
“呃……咕噜!”
金世凯喉咙里蠕动,他惶恐的看着周围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几个人,慌乱的也爬了过来,随后收拢双腿,在我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跪好。
“对不起,阿尼基!”
“我们错了,请饶我们一次,饶我们一次!”
金世凯嘴里慌乱的说着,这家伙匍匐在地,竟然还会磕头。
我好笑的盯着他,叼着我的香烟,眯着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我这个人呢,其实是懂一些韩语的。
那还是当初我在佣兵团的时候,和崔秀熙住一个帐篷,没事的时候她教我的。
我冷笑盯着金世凯的脸。
这混蛋竟然在翻找他的裤兜,拿出了一把皱巴巴的钱。
钱都是韩国钱。
1千的,5千的,一万的。
我无语的撇撇嘴,心想你他妈拿我当乞丐呢?
韩国的钱币膨胀很严重。
1千韩币,只相当于我们国家的5块钱而已!
我不屑的笑着,看着金世凯缓缓递到我面前的手。
望着那两只发抖的手,还有手里的大把毛票,我冷笑着说道:“西八拉马!奶嘎趴哒阿固含尼均阿拉,潘努哇?(你当我是要饭的吗,杂碎)”
我嘴里冷笑说完,在场的棒子国男人全都傻了眼。
他们可能没想到我会说韩语。
金世凯吓的大叫,跪在地上,连连摆手叫道:“啊喽,啊喽(不,不)!阿尼基(大哥),我们错了,我们真错了,请饶我们一次!”
慌张的金世凯大声说着,我盯住他在空中晃动的手,猛然伸手抓住了一只。
在金世凯女人般惊恐的尖叫声下,我把他的那只手按在了地板上,随后重重的一扳手砸了下去!